你别看那些雄虫在外面风度翩翩的,回到家不知怎么对待自己的雌虫呢!不像我们家雄主,就算惹他生气了,也只会让我们跪在一旁反省,从来不会对我们动手。”
三只雌虫听得羡慕不已,说实话,他们虽然讨厌勒文把雄主挂在嘴边,可是他们家雄虫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雄主了!
“季先生,原来你已经来了?”邵城突然从外面来,看见茶间里面还有三只雌虫,友好地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三只雌虫顿时僵在了原地,呐呐回应,“……您、您好。”
雄虫远看已经很俊了,近看更是惊艳,更何况他还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吓得几乎都不敢呼了。
邵城先把自己的午餐盒放冰箱里,又抱着一个稍大的纸袋面向季成康,温和地,“季先生,我早上烤了小糕,不知有没有碟或者面包篮,我想分装给大家尝尝。”
“有有有!”季成康连连,一边打开柜找碟,一边回问,“邵先生,您还会烤小糕?”
邵城谦虚地笑笑,“会一,不知大家喜不喜。”
说着打开纸袋,给另外三只雌虫一虫分了一个。
三只雌虫见他这么客气,举着手里的小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还是二组的一只雌虫忍不住香味引诱,率先咬了一,然后就被惊住了。
“好好吃!”
“真的呀?”
“真的,真的好吃!”
勒文和另一只雌虫见状,也好奇地吃了。然而一个小糕只能尝尝味儿而已,他们还没尝够,就已经没了。
勒文看着一脸若无其事摆放小糕的俊雄虫,只觉得脸上臊得慌,很快转走了。
二组的两只雌虫红着脸,对季成康挤眉了一番,暗示他别忘了问他们刚刚的问题,然后也转走了。
一组的虫大清早就吃到了香甜可的小糕,又从季成康的得知是雄虫亲手的。
虽然雄虫没有明说,可他这么,显然是为了谢他们的照顾,心不免熨帖起来。
邵先生这么好的雄虫,他们一定要护好他!
邵城见他们吃着小糕,也能吃得一脸动,无奈地摇了摇。
刚想翻开昨天没看完的档案,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
顺手拿起一看,原来是有一条短信来,还是一条似曾相识的短信,带照片的那。
不过上次照片里的虫是岑景玥和邵煊,而这次……
邵城盯着照片里的虫,眉突然皱了起来。
照片里的雌虫是诺菲勒,他被一只年轻雄虫抓着手腕,清朗面容微微侧开,耳殷红似血,表看起来似乎……很羞涩?
邵城心里空了一,看着照片上诺菲勒棱角分明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是不是也沾染了这些雄虫的病,觉得只要他追求,诺菲勒就一定会答应她?他在心里对雌虫纠结犹豫,焉知他早就有了心仪的对象。
可惜,那只虫不是他……
邵城淡淡一哂,把手机丢了开去。
说实话,当初看见岑景玥那张照片的时候,他从到尾都不痛不,事不关己挂起。
现在换成诺菲勒,他心里却有了一丝火气。
当然这丝火气针对的不是诺菲勒,而是给他发短信的那只虫!
虫星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个个都致力于往他上扣绿帽?
他就那么像绿帽王八?
认真说起来,他该谢那只虫的,如果不是他,他可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以为是,甚至还会自作多……
现在知了也好,他刚刚对诺菲勒产生了一想法,本来就不确定自己行不行。
没有动,放弃自然也容易。
办公室里的虫,包括邵城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盯了半个小时的那本档案,本就没有打开。
不过很快,邵城就没空盯着档案了,办公室门突然来了两只雌虫,指明要找他。
邵城回一看,原来是邵越泽的雌侍,秋逸君和蔚卓……
三十二只虫
“该说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还来找我什么?”邵城斜倚在窗,视线望着天空黑压压的云层,和地面狂风肆的街景,心莫名地有些烦躁。
一开始看到邵越泽这两个雌侍的时候,他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脑思绪一转,又改变了主意,带着他们来了空无一虫的茶间。
秋逸君跟蔚卓对视一,率先,“城少爷,雄主很担心您,特地让我们过来劝您回家的。他昨晚挂了电话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听说整晚都没睡着觉,早上起来脸很难看,还一直捂着咳嗽,您回家看看他吧?”
蔚卓也,“您和雄主到底是亲生父,父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平时里雄主对您怎么样,您心里很清楚。您不声不响离家走,雄主他压不住火气骂了您,其实心里很不好过,城少爷,您就跟我们回去吧?”
他们想必在来的路上已经打好腹稿了,绝不提原主雌父的事,权当不知。
亚雌秋逸君谙与雄虫说话的艺术,只打牌,一句重话都没有。蔚卓呢,要直一,不过也不敢明着指责他。
他们对着邵城劝说,见他始终不为所动,神难免焦急了起来,频频换着。
邵城一声不吭地听他们劝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突然转,似笑非笑地,“你们是不是在想,如果我不肯主动回去,就把我了带回去?”
两只雌虫齐齐愣住了,还是秋逸君反应快,他扯了扯嘴角,起一抹尴尬的笑容,“城少爷别开玩笑了,我们怎么敢?”
“你们是不敢,不过如果是雄父的意思,你们过来就是打算先礼后兵的吧?”
“城少爷,您误会了——”
秋逸君想否认,邵城抬手打断了他,“军大楼虫来虫往的,你们肯定不敢动手。不过军区这么大,我边又没有雌虫,等我落单的时候,你们未必不敢把我了偷渡去。”
“但我想劝你们别这么。”邵城继续转望着窗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合着窗外的风声,两只雌虫必须努力竖着耳朵分辨,才能听得清楚,“……别说在军区冒犯雄虫,这个罪名有多严重。就算你们安安稳稳地把我带回去了,又怎么知我不会手报复?虽然我离家走惹恼了雄父,可是我想要死你们,还是很容易的,你们认为对吗?”
发现雄虫幽的黑眸平静地看过来,两只军雌差维持不住脸上的表。
他们第一次发现,面对城少爷的压力,并不比面对雄主少。
更可怕的城少爷说着让他们遍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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