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透的玩意儿,可不上您!”
……
三十一只虫
尤金当即就怒了,“艹!裴戎你说什么,特么找死是吧?!”
诺菲勒赶侧挡在他面前,“尤金,别冲动。”
军有规定,除了训练场挑战切磋,军雌是不能随意动手的。如果被有心虫举报,打架的双方都要遭受严正分。
裴戎低着,缩在陆嘉荣后不吭声了。
刚才要不是担心陆先生看上尤金,他是不会突然冒的。
他不是怕了尤金,而是还有更重要的事,绝对不能喧宾夺主,跟尤金闹起来。
裴戎缩了,诺菲勒又死命拦住,尤金满腔火气得不到发,伸手着裴戎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裴戎,你特么以后别让劳资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诺菲勒侧看了他一,不赞同地,“尤金,你少说两句。”
明目张胆地放这话,并不明智,何况还有现场还有陆嘉荣这只雄虫在。
陆嘉荣的雌君是韦尔斯少将,自己也在军担任职务,常年生活在军区,早就听过尤金的大名。知这只雌虫荤素不忌,无论雄虫、雌虫,看对了谁都可以跟他来一发,私生活混得让虫不耻。
此刻见诺菲勒跟他凑得这么近,言语间也维护他,本就升腾的火气更是压不住了。他伸手抓住诺菲勒的手腕,大声斥责,“诺菲勒,你能不能检一些?招惹那只雄虫就算了,你还跟这个、这个尤金拉拉扯扯的,像话吗?”
诺菲勒被雄虫抓着手腕,后背的汗都快竖起来了,“陆先生,请您放手!”
曾经邵城也抓过他的手,那时候他除了羞恼,还担心被别的虫看见,心很快,脑也不太清楚,可是并不讨厌。
可是换成这只雄虫,他只觉得胃翻腾,非常不舒服。
“我不放!诺菲勒,你别这么自暴自弃,答应当我的雌侍不好吗?”
雄虫一脸痛心疾首,末了还大度地,“只要你肯答应,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和那只雄虫的事,还有这个尤金,我都可以不计较……”
“你——”
一天之两次被虫侮辱,就算面前的是雄虫,尤金也觉得忍无可忍了。
他愿意怎么过日是他自己的事,别的虫哪来那么大脸,对他指手画脚!
诺菲勒住尤金,一双绿眸逐渐转冷,幽地好似雪山巅上的冰湖,直直向被雄虫扣住的右腕,“陆先生,尤金是我的朋友。我自暴自弃也好,勾搭雄虫也好,不需要求得您的原谅。因为您,不是我的雄主。”
“还有,我有喜的雄虫了,您知雌虫一旦认定了雄主,就算破血也不会改变主意,您别在我上浪费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毫无疑问想的是邵城。
他手再大,外表再冷静,里也只是一个没有经历的雌虫。
厚着脸说这羞耻的话,他面再也绷不住了,侧了侧首,耳尖绯红,脸上的羞涩明虫都看得来。
陆嘉荣一颤,莫名其妙地放了手,“你真的认定他了……”
“是,我认定了他了。”诺菲勒颔首承认,心里其实本没底。
他单方面地认定了那只雄虫,可是虫家并不知,一切都是他一厢愿的。
“我不信,你们才认识了一天,怎么就非他不可了?”陆嘉荣。
他本来只是有欣赏诺菲勒,现在突然冒了一个竞争对手,听说还是个样貌俊的雄虫,顿时被激起了,“诺菲勒,你别这样,我相信你和那只雄虫是清白的!你自己不是也澄清了吗?除非你给我看腹变的虫纹,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尤金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陆先生,你说这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谁都知,雌虫腹的虫纹只能给自己的雄主看!”
陆嘉荣瞬间涨红了脸,“诺菲勒,我刚刚说错话了,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我肯等你一年之久,相信你也看了我的心意。那只雄虫一来就四勾搭雌虫,对你能有几分真心?你可别被他蒙骗了。”
诺菲勒脸上毫不动摇,“陆先生,我主意已定,您的一番心意,我只能辜负了。”
“诺菲勒,你听我说——”
看都这样了,陆嘉荣还要纠缠,诺菲勒赶开打断他,“陆先生,我还要带队去行野外训练,不好意思,先走了。”
话落对尤金使了个,不顾陆嘉荣的阻拦匆匆走了。
陆嘉荣喊了好几声,诺菲勒充耳不闻,带着尤金转就不见了踪影,只得失落地离开。
被抛的裴戎拿着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得意地笑了。
其实诺菲勒今天只安排了场训练,但他担心陆嘉荣在训练的时候找过来,脆调动了两艘战舰,拉着所有的去了城外。
这天乌云密布,看起来要暴雨了,正好让这群虫崽尝尝被大雨冲刷的滋味……
……
季成康向来是审一组来得最早的虫,今天早上也不例外。
他先去办公室打扫了卫生,又拿着大伙儿的杯,到茶间一一清洗。
正洗着,二组的两只雌虫来了。
他们一看见季成康,就满脸激动地围到了他边,“季成康,怎么样,那只雄虫今天还来吗?”
“他的脾气怎么样,好不好相?”
季成康老实地,“邵先生非常好相,他昨天没请假,今天应该会来的吧。”
“真的吗?太好了!”
两个雌虫对视一,其一个兴奋地追问,“季成康,你知他有雌君了吗?家里几只雌虫?”
另一个双手捧心,双颊的红也浮了上来,“邵先生得真好看,脾气又好,如果他看上我就好了。”
“你们别梦了,那在上的雄虫,脾气怎么可能会好?他又得那么好看,家里雌君雌侍肯定也不会少!”三组的勒文拿着杯走来,一来就给他们泼了冷。
见二组的两只雌虫被他打击到,脸垮了来,他又一副过来虫的样,“你们还年轻不懂,挑雄主就该挑我家雄主那样的。相端正,脾气过得去,关键是每天准时回家,不在外面来。”
“这么多年了,家里就我们三个。昨天我们都回去迟了,让他饿着肚等,他也只是随教育了几句,就放过我们了。”
二组的两只雌虫对视一,齐齐撇嘴。
这个勒文,整天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的雄主,说他的雄主有多温柔,对他们有多好。
嘁,有雄主了不起啊!
季成康,“不是啊,邵先生真的很好——”
勒文打断他,“成康,你才跟他相了一天,能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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