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忙说:“明天见!”
但是第二天放学后,祝苗一路跑回店里准备上班的时候,项澍并没有来店里,只有一柠在,一如既往地没有表,发全扎起来在脑后,尾辫躁躁,比起尾更像把大扫帚。
“嗨。”一柠说。
祝苗回应了她,穿上围裙开始帮忙,楼上楼院绕了一圈,都没见到项澍的影。但他也不好意思问,临时小工怎么好意思问“老板怎么没来”。再说了,项澍来或者不来,也没他什么事。
想明白了这之后,祝苗就不再纠结了,一路埋这那,但其实店里的活并不多,没一会儿就忙完了,他坐在角落写自己的作业,猫咪就趴在他手边,一柠坐在吧台后面看书。奇怪的是,祝苗发现,项澍在的时候,猫咪都不敢上桌,一柠在的时候,有一两只胆大的敢趁店里没人的时候趴桌上。
很快就到了打烊的时候,一柠准备走了。
祝苗这时候才突然发觉,自己还是很想问,但“很想问”这个事实让他自己很在意,到底要不要问呢,要不要问呢,等他纠结来纠结去,一柠已经走了,店里只剩他一个人。
“好烦啊!”
祝苗猛地站起来,学着一柠和项澍平时那样,喊了一声:“回笼了!”
猫看都没看他一,只是抖抖耳朵,甩甩尾,眯着,没有一只挪窝。
作者有话说:
520快乐哦!
第7章 黑人牙膏
项澍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现,一直到周末都没有来,再到一个周末也还没有来,守在店里的都是一柠。祝苗实在忍不住了,问了一句:“老板呢?”
一柠呆呆地看着他,反应了好一会儿,似乎没意识到项澍是老板。
“哦,”一柠如梦初醒,“去了。”
斩钉截铁又简单明了的回答,好像这只是个简单到极的问题,到此就已经明明白白地解释清楚。祝苗没好意思再问去,去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每一个问题都好像是逾矩了。
这个周末难得的空闲,客人不算很多,祝苗站在吧台旁边看一柠冲咖啡,好奇地指着吧台上的,问问这个问问那个。一柠有问必答,本没被打扰到——一个的咖啡师就得这样,边冲边说,一心二用,手上的工作依旧一丝不苟。
祝苗听得一个两个大,没怎么听懂。
他以前一直以为,冲咖啡就是把咖啡粉洒,搅拌,了,成了,但现实远远比这个复杂。他试探说:“我有……想学一……”
一柠,从吧台旁边的书架上一本书,递给祝苗,是她之前一直在看的那本。
祝苗愣愣地,接过书,坐在一边,虔诚而认真地翻开第一页,上面有好些备注和笔记,使得整本书看上去远远比它原来要丰富。祝苗认认真真地了十分钟看了第一页——没看懂。
拗的咖啡名字和产区名字让他完全搞不明白。
他一抬就看见一柠正在看她,虽然她还是面无表,但对她日渐熟悉的祝苗能从她睛看到期待和激动,就像苦苦哀求后终于卖了安利似的。祝苗只能笑:“好看的,我……我留着晚上看……”
一柠满意地,又连续从书架上几本书,一脑给祝苗,祝苗只能着收。
“对了,”一柠说,“项澍叫你加他微信,他要给你发工资。”
祝苗站起来,颠颠地拿着手机过去,扫了二维码,发送了好友申请,随问:“他今天跟你讲的吗?”
一柠认真地想了想,说:“前天吧好像。”
祝苗:“……”
发去的好友申请一直没等到回复,但祝苗也没空挂念这个事,学校里有更值得他烦恼的事儿。
经过上次项澍和一柠的正面刚之后,学校里那群吃饱了没事儿净喜找茬的男生消停了,但祝苗这辈最讨厌的人——林周,他又开始给祝苗“找麻烦”了。
祝苗一般没什么事都不会办公室,那天是路上偶遇的隔班的英语老师差遣他帮忙去办公室传个话。他一打开门,要传话的对象不在,办公室里赫然坐着林周和另一个祝苗不认识的老师。
祝苗转就想走。他像趋利避害的小动,一见到林周就浑竖刺,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祝苗啊,”林周着近视镜,和蔼可亲地说,“来一。”
还有别人在,祝苗浑僵地走过去,林周拉住他的手肘,让他坐来。祝苗觉得自己手肘上的那一肤像被蛇信过似的,冷黏腻,直让人犯恶心。
林周笑着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同学闹矛盾啊,有什么难,尽和老师说……”
祝苗小幅度地甩开他的手,说:“没有。”
祝苗在椅上小小地弹了一,因为林周放在桌底的手搭在了他的大上。天气已经逐渐起来了,祝苗穿的校服短,林周有半个手掌和他的大肌肤贴着。祝苗只觉得心得快飞起来了,不知该怎么办,不知所措,大脑叫嚣着要起来揍他一拳,但结果难以想象,不能随便动手。
憨批才随便动拳。
项澍说过的,祝苗分神想。
祝苗想起一开始的时候,大概在半年前,那是个闷的午后,偷偷地躲在走廊尽的杂间看书,那里得祝苗浑汗,心加速。林周发现了他,并且没收了他看的书。
他张极了,那本书里面的容他羞于启齿,好像赤被公之于众。祝苗急得都想哭了。林周一向温和,是学生了名好说话(又或者是好欺负)的老师。林周并没有批评责骂,而是让祝苗放学后到办公室找他。祝苗忐忑不安地去了,乎他意料,林周只是安他。
“这没什么,同恋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周说。
间的三个字让祝苗张极了,他背上都是汗,又害怕又迫切想继续听。
林周说:“这很正常的,放轻松,我也是。”
祝苗猛地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说:“老师你也是吗?”
在惊愕,他没有留意到林周越凑越近,像毒蛇一凑近猎,不动声。林周的手搭在他的大上,呼来的气都在了祝苗的脖上。
林周说:“男的和男的……也能很多事。你平时有没有自己过?老师也可以帮你……”
他的手越摸越往上,祝苗猛然惊醒,挥开他的手,把那本被没收的书从林周的桌面上抢走,落荒而逃。
回忆和现实一重叠了。
此时的祝苗也猛地站起来,带倒椅,吓到了办公室里的另一位老师,但他顾不上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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