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将他拥怀,天暗,瞧不清那个那人相貌,男人呼之间都是烈的酒香,伏在他肩上,低声唤他的名。
“淮儿,淮儿,你今日怎么不曾来……我以为,可以见到你,我实在想你……”
短短时日不见,项天祺力气见,分明一个文弱书生,沈眠却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沈宅里人少,统共加起来,还没有跟在项天祺后的侯府家丁多,难怪拦不住,让他直接闯后院来了。
侯府家丁忙上前请罪,:“少爷喝醉了,我们实在拦不住。”
人哪里敢当真阻拦主,也不过是在一旁劝说罢了,沈眠自然也理解。
他微微颔首,唤:“项天祺,你可还有意识?父亲为你摆了宴席,你怎么能偷跑来,快些回去。”
项天祺收手臂,把他勒在怀抱里,低笑着说:“淮儿,我如今不叫项天祺了,我叫沈麒,淮儿,你可知,为了你,我放弃了多少,这些日,我每日每夜都念着你,想你的笑容,你的醉颜,还有你的……”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刻意凑在沈眠耳边,气里夹杂着酒气,洒在耳廓,直把沈眠熏得面红耳赤。
沈眠心说,这人大约真的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疯言疯语,忙让人把他抬屋里去。
第49章 2-19
人送来醒酒汤, 沈眠接过,手指微微一顿, 却转给了婢女,:“伺候麒少爷喝。”
婢女应喏,端着醒酒汤到床边。
项天祺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有人扶着自己的后脑勺, 往嘴里喂东西, 他蓦地抓住那人的手,握着,片刻后, 又把人推开, 嘟囔着:“走开, 别碰我。”
小姑娘不防被他推了一, 没扶稳, 醒酒汤险些倾洒来, 她吓得不敢动。
沈眠从她手里接过, :“这里给我,你们退吧。”
待人离去, 沈眠把项天祺扶在靠枕上, 用勺一勺一勺地喂他喝汤, 先前还百般不安稳的男人, 此时却乖顺得不得了,转间,一碗醒酒汤见了底。
沈眠拿起帕, 给他拭角的汤,却蓦地被人握住细腕。
他垂眸,淡:“你若醒了,便回府去吧,父亲母亲该着急了。”
项天祺神智还不大清醒,了眉心,固执地说:“我不走。”
沈眠便笑了,:“你不走,莫非是想在我家里久住不成?”
项天祺不言语,只是握着沈眠手腕的力加重一些。
沈眠挣开手腕上的桎梏,:“我早与你说过,你我之间恩怨两清,再无瓜葛,你又何必这一,平白惹人猜忌。酒醒了便离开。”
项天祺:“我与父亲说过。”
沈眠一怔,回转,:“你说什么。”
项天祺扶着床沿,缓缓起,他走路有些不稳,但气势慑人,停在沈眠跟前,:“我说,我已经把你我之事,全告知了父亲,我告诉他,我此生非你不可,倘若他接受,我便认祖归宗,他若不应,那也无妨,我有的是法得到你,也不必依靠永乐侯府。”
“……”
沈眠:“项天祺,沈麒,你疯了不成。”
项天祺低笑着,从后把他拥怀,轻声呢喃:“初见你时,我便已经疯了。”
“想不想知,父亲是如何肯答应的?淮儿若亲我一,我便通通告诉你。”
沈眠阖上眸,:“父亲绝不可能答应,你休想蒙骗我。”
“蒙骗?”
项天祺低笑了两声,里满是嘲讽,:“是淮儿对他期望过,从前再如何疼,也抵不过你里淌着贱籍的血脉。父亲他,一贯于算计,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原先没有丢弃你,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可如今,你连成王妃都不是了,他正不知如何置你,拿来跟我易,再合算不过。”
沈眠轻咬着,低声问:“你说的易,是什么意思。”
项天祺:“意思便是,父亲把你给我了,我对你什么,他都不会涉。”
沈眠:“既然是易,自然有付才有回报,你换的筹码是什么。 ”
项天祺:“我先前也说了,你亲我一,我便告诉你。”
沈眠蹙眉,怎么人人都有秘密,魏霆是,项天祺也是,莫非这二人有什么勾当。
虽然他想直接亲一,让项天祺和盘托,但碍于人设,只能摆一副冷漠的表,淡淡别开眸。
项天祺似早有预料,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细细亲吻沈眠的后颈,醉意渐渐散去,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漫不经心,问:“这些日,可曾让成王碰过你。”
呃。
沈眠有一丝纠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要说没有,那日在永乐侯府,云城对他酱酱又酿酿,得很是激烈,可要说有,又没真把他吃到嘴里。
见他不答话,项天祺也不恼,底划过一抹温柔,轻声:“你不说,我也知,倘若云城碰了你,如何舍得放你走。”
沈眠竟无言以对。
男人把他圈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探他的衣衫摆,宽大,温的手掌在沈眠细腻幼的肌肤上缓缓抚摸。
他好些天没被人碰过,难免受不住,连忙声阻止:
“够了。”
项天祺:“我想了你这么久,怎么会够,在梦里,我对你的岂止这些。”
沈眠面若寒霜,冷声:“你敢。”
项天祺却:“敢不敢,我也都过了,这座宅邸,统共只有几个人,应该已经置妥当,不会有人来打搅你我。”
言罢,他径自把沈眠抱起,原先的醉态一扫而净,大步踏室,步伐沉稳,只隐约夹杂一丝急迫。
沈眠里全是惊诧,他当真以为,这人是喝醉了来他这里发酒疯的,不曾想,竟是心怀叵测。
这路,有刺激啊。
他咬着,脸发白,似受到了极大的折辱,项天祺轻轻吻着他的侧颊,:“淮儿,我若不迫你,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会接受我。”
沈眠沉默不语,致的面庞冷若寒霜,丝丝冒着寒气,拒绝之意不言而喻。
项天祺底划过一抹幽光,他早知,那日在成王府,他迫了他,便已绝了后路。
他把怀的少年放在榻上,俯,一边亲吻那两饱满柔的,一边扯他的衣衫,雪一般白皙的肌肤,上等羊脂玉般细腻光,好到叫人痴狂的躯。
项天祺只略瞥了一,呼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他顺着少年修优的颈侧,一路吻到平坦的小腹,停顿数息,继续往,隔着亵挑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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