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今天有拉好拉链哦。”
神跟个讨夸奖的孩似的,丝毫没有半儿不好意思,由此见得,脸厚度堪比城墙拐弯。
江行舟倒没怎么惊讶,语气依旧不咸不淡:“不错,有步。”
原沅问:“那学今天有好好吃早餐吗?”
江行舟这次没回答他,把手里的纸袋原封不动地了他怀里,转往教学区的方向走。
原沅冷不丁地被他一,只得抓着纸袋,跟在他后:“学,里面还着呢,还有我今儿早上晨功之前特地在门面包房买的三明治,托人给你带上去的。”
见前面的人不说话,原沅接着喋喋不休:“我寻思你是南方人来着,早餐都吃得致,你要是不喜的话,回我给你买别……”
“原沅,”江行舟停了脚步,“你没必要在我上这些心思。”
原沅湛然一笑:“这算什么心思,真正心思的事儿我还没呢。”
江行舟看了他一,开门见山:“我是直的。”
一听这话,原沅愣了愣,但很快就一个故作羞的笑容:“学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敢有掰弯你的意思,我的请求可卑微了,就是想让你当我导生而已。”
说着,还不忘冲江行舟无辜地眨了眨,一双狐狸睛扑闪扑闪的,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昨天原沅那条回帖一发,校园bbs瞬间就炸了,无数人截屏保存,纷纷把“原沅发誓要追到江行舟”这件事奔走相告,一晚上就传遍了半个学校。
发帖的时候语气狂妄得不行,这会儿又来装嗲卖乖,说他没有不怀好意,真是鬼才会信。
江行舟本不为所动:“我从来不带导生。”
原沅丝毫不惧:“那刚好啊,我就是你的第一个。”
江行舟见他如此不可理喻,微不可闻地叹了气,脆不理他了,径直往前走。
江行舟,走起路来步履生风,原沅明明也就比他矮个几公分而已,但不知怎么的,跟在他后走了才几百米,就觉得有儿气吁吁的,连话都搭不上了。
好在广播电视学院的院楼就在教学区一去不远,没走多久,江行舟终于在院楼前停了脚步。
早晨第一节是广电系的专业课,见原沅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江行舟最终还是不得已地转过了:“原沅,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了。”
原沅看着他,睁大睛:“我没耿耿于怀啊,那天晚上的事儿早过去了。我现在就是一心想让你我导生,没有一儿别的目的,真的。”
江行舟冷冷地瞥了他一,原沅立从他的神里读了“无可救药”四个字。
果然,江行舟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就了院楼。
原沅于是接着没脸没地跟在他后,一了这栋楼,就全是广院的同学了,来来往往,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们,自然也都听说了两人之间那儿不清不白的新闻,于是这短短的一路,他们俩几乎已经被八卦的目光包围了。
走到教室门时,江行舟终于忍不住了:“跟够了没?我们专业课是小班制,不允许旁听。”
原沅歪着脑袋,狡黠地一笑:“谁说我是旁听了?我也选这门儿课了。”
这节课,是广电系的专业课,同时也会给广院的其他专业提供选修名额。
但教这门课的孟教授要求一向严格,其他几个系的学生担心不好过,基本上都不敢选,多就是偶尔有几个新闻系、广告系的学霸来挑战自我,表演系的就不用说了,谁会闲着没事儿来自讨苦吃?
江行舟皱眉:“这门课是大三的课,你确定你能跟得上?本来去年就挂了孟教授的课……”
原沅本来没吭声,一听这句,就锐地抬起了睛:“你怎么知我去年挂他的课了?”
江行舟的语气顿了顿。
还能是怎么知的?无非是听他那个八哥一样的室友说的。
见对方忽然缄不言,原沅意识到了什么,又眯着睛笑:“没想到学你这么关心我啊。”
江行舟没理他,转往教室里走,原沅于是接着跟在他后:“哎,学你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我这广院百里挑一的学渣,挂科那不是全院都知的事实……”
专业课是小班,不同于平时公共课的那大型阶梯教室,这个教室最多容纳四五个人,因而这会儿两个大帅哥一前一后地来,还都是广院里的风云人,立就引了整个教室的目光。
原沅的话音还没落,教室里就传来一阵哄笑声。
他脸厚惯了,非但没有因此而收敛,还冲围观他们的吃瓜群众一个大喇喇的笑容:“学学们好,我是表演系的原沅,跨系选修这门课,希望学学们能多多关照。”
一个漂亮学也冲他嬉笑:“你们家江学关照你就够了。”
她这话声音不小,一,全班都笑得更兴奋了,有人十分应景地起了哨。
江行舟直接无视了起哄的人群,把包往桌上一撂,沉着脸对原沅说:“既然来了,就低调一,嗯?”
他的脸虽然依旧是冷冰冰的,气却明显没有方才那么.了。大概是觉得实在没别的办法,与其放任原沅作妖,不如自己把他收着。
原沅最明白得了便宜就卖乖的理,江行舟话音刚落,他立就收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乖乖巧巧地蹭到人家旁边坐着,声音小了好几个分贝,装得跟只小猫似的:“好好好,学让我低调,我绝对不敢大声说一句话。”
第9章 同桌的你
江行舟瞥了他一,面无表:“选课系统周才关闭,今天回去退选课还来得及。”
原沅笑着说:“我既然来了,就是要认真上这门课的,退什么课啊。”
江行舟冷笑了一声:“但愿你上完这节课以后还这么想。”
原沅把手放在桌上,支着脑袋,侧看他:“学,我是真的打算改邪归正了,定决心好好学习的那。”
江行舟从包里拿书和笔记本,又看了一原沅面前空空如也的课桌,讥讽意味十足地了:“嗯,好好学习。”
原沅平时的理论课本来就不多,就算有那么几节,别说是带笔和纸记笔记了,他连用手机拍ppt都懒得动手,所以自打他上大学以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两手空空,本就没有上课带东西的习惯。
但他方才既然豪言壮语已,这会儿只得讪讪地给自己找补:“我今天早上晨功走得急,就忘带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江行舟桌上的东西,又看了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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