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表哥 - 分卷阅读23

    很久没了，就等晚上洗澡的时候自己在浴室里理一，或者临睡前萌动的时候，他就光着抱着棉被蹭，想象自己抱着的人是表哥，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何肆有好奇晏尚覃是怎么解决自己的需求的。没有女朋友，应该也不会跟何勇一样去嫖，全靠自己的手么？他有些无法想象晏尚覃自己时的模样，因为晏尚覃从小到大给人的觉就是特别的“君”——斯文、端正、又不会太闷，熟了之后喜说笑话，也很贴，懂分寸。

    不过自从住一起之后，何肆发现晏尚覃也不是毫无缺。生活上他比较不拘小节，衣服脱了随扔，洗完澡什么都不穿就跑来喝，全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估计和他从小养尊优，有保姆照顾有关。

    何肆平时经常逛的同志论坛有三个——百度gay吧、一路同行、还有一个淡蓝网。淡蓝网在若年后变成了鼎鼎有名的Blued，一路同行则渐渐人气衰败，百度gay吧被清理掉不少华帖后，何肆就不太去逛了。

    曾经在百度贴吧的全盛时期，有很多同志开帖讲述自己的亲经历，上同学的，上室友的，上网友的，什么都有，各五味陈杂、复杂又平淡的故事在这现实世界里上演，其不乏文笔极好的人，以隽永刻的文字描述自己见不得光、与现实理大相径的无望的。

    何肆无声地追逐着那些人的文字，时而微笑，时而心里钝痛不已。

    有一个人这样写：

    “他们从尚未化最原始的意识发，拒绝了实际心与你的无限契合。他们你，确实，却被扭曲不同于常理（甚至是异端世界的常理）的现状威吓，索放弃了接来互相摆布的可能。至于你，其实是无要求的，无要求相当于暗，即对未知节的明快不抱希望。”

    还有一个人写：

    “我看着他的背影，思维陷迷雾之：一个男孩，到底可以喜另一个男孩到什么程度呢？

    我在角落里放纵自己的幻想，我想把他关在一个小房里，只有我能看到他，同他说话，他也只有我。这因为抹杀了一切其他的可能而显得无比珍贵和罪恶。如果可以，我真想这样，病态的迷恋一，企图把它永久的定格在自己边，是与时间相矛盾的、雷同标本的原理。”

    何肆一气，觉自己抚住鼠标的手指都有些发麻。他想接着读去，想在别人的故事里挥霍自己的绪，但他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残忍。

    亨利米勒曾经说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观，他思熟虑过写作这个问题，天真无邪的儿童就没有写作的求，而一个命运坎坷的人，他写作就是要把积郁于的愤懑发去。他一直在极力寻求失去的童真。然而，他这样的成功之无非就是将他的幻灭带来的暗心理输给世人。

    正因如此，不是同志家还是在网上匿名讲述自己真实故事的同志，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暗面和倾诉，正因如此好，才会萌发那么多的不舍和怨念。

    何肆很喜一位同志作家，他的名字是南康白起，然而在何肆吞服着令他失去一切的药那年，即使对着地震这悲惨新闻都不一滴泪的那年，南康白起去世了……他写完，然后在二十八岁那年投江自杀，三月江寒冷，人心冰凉，前路不堪，意琐碎。何肆把南康白起的文字打印来，装订成册，摆放在自己卧室的书架上，和白先勇、木心、奥斯卡王尔德的书放在一起，当他锐地察觉自己忍不住又要多晏尚覃一的时候，就会翻开其一本读一读，把自己寥落的意闭死在真空的现实世界。

    第18章

    何肆思来想去，开了个帖，也想写一儿什么，什么都好，介绍一自己和晏尚覃各自的况，主要还是写写自己这几年以来的心，但他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自己缺了一些东西，因为至少他还没有完全曝光，还没被晏尚覃扫地门，他们还是朝夕相，就像真正的家人一样。就这个角度而言，他已经比那些在网上匿名泪敲字的人要好很多了。

    那时何肆还不懂，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才真正明白，能够对人倾诉的东西一定都不是真的。真正的悲哀或绝望就像冲上沙滩被烈日烤死的贝类，也许它会再次借着浪返回海洋，跌宕起伏，推向未知之，但它绝不会复活重生、回归生命。

    它只是作为一个不可改变或改变为时已晚的标志存在，死在的沙滩上被人看见。那个人往往就是自己。自己看见它，也就看见了最真实的悲哀。自己也许捂嘴尖叫，痛哭失声，在地，但绝不会对人诉说。对于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任凭如何向别人描述、模仿、语言转换，别人永远无法亲所见。

    那就是自己的悲哀，专属于自己，别人也会有别人专属的悲哀，同样的，自己也看不见，很公平。

    九月S大学开始军训，军训地在省专门给校提供训练场地的偏僻的地方。何肆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几场军训严格来说都只是简单划度过，因为他有哮，虽然现在已经很少发作了，晏尚覃还是担心他吃苦，提前跟辅导员说了一声。辅导员也很无奈，就让何肆帮忙板报，写一些激昂的文字鼓舞大家。

    何肆心底有些发憷，他不希望一开学就这么调、引人注意，他个矮，放人群就是平淡无奇之辈，最好是能不着痕迹地，几个要好的朋友，平时上课和考试互相打，他还想认识一些同龄的Gay，最好就是S大学的。学校那么多人，里面应该有同类吧？就读S大学的人，如果是本地人，那么通常家境良好，人也打扮得比较，如果是外地学生，至少说明他一定是个学霸。

    何肆开始对自己的大学生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憧憬和期待，反而是晏尚覃在一旁泼冷：别跟七八糟的人玩在一起，刚结束考，有些人就是会产生报复心理，挥霍时间，吃喝玩乐，彻夜打游戏或是混酒吧，那人学校里太多了……还有大三之前不准谈恋，刚上大学的女生还没有把自己的风格定来，有些一开始还是齐刘海、穿浅连衣裙的，搞不好过了一个学期就会个大波浪，穿黑大走来走去，又或者……

    何肆不得不声打断他，“覃哥，我只是去念个大学，更何况也没有住校的需要，每天你都能见到我，有必要这么……”他原本想说啰嗦，又觉得不合适，他想说“别跟我爸一样”，又觉得晏尚覃跟何勇还真的不一样，至少何勇心大得不得了，自从知他浪费了分读S大学之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