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失去记忆 - 分卷阅读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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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直善良,文武双全,对师又是痴心一片,就是不知师是怎么想的,就是看不上。”

    提起这一茬,宁娆没忍住又剜了江璃一,倏然,察觉些不对来。

    她加快脚步,走到少年跟前,歪问:“你刚才叫师?”

    少年不知她何意,一怔,老老实实地

    “那阮思思跟你都是徐前辈的徒弟……你为什么不徐前辈叫师父,反叫他徐先生?”

    少年微低了,显些许失落怅惘,低声:“先生只教我武艺,不让我认他为师父。大约……是觉得我不吧。”

    “不是。”江璃脆利落,“这老儿不让你叫他师父不是觉得你不,而是他有心结。”

    少年睛莹起光亮,看向江璃:“师父有何心结?”

    江璃张了张,又把话咽了回去,:“这一段他既然不愿意当着你们晚辈的面儿提及,你还是不要问了,省得到时候被他知了反招惹些不快来。”

    少年睛里的光倏然又落了去,垂耷脑,抿了抿一抹得儒雅的笑,像是安了自己一通,但仍难掩低怅的绪。

    这你一言我一语,转之间已到了山,飞檐琼阁近在前。

    少年去通报,不一会儿就来了,冲江璃:“徐先生说请您去。”

    宁娆跟着江璃正要往里走,却被拦,少年颇为为难:“徐先生说只请这位公去,闲杂人等请在屋外等候。”

    宁娆:……

    这闲杂人说的就是她了罢,这个徐老……

    宁娆纵然不快,但好歹是在人家的地界,不让就不吧。她站在原地,促着江璃快去,别误了正事。

    江璃犹豫地顿住步,略显担忧地环视了四周,嘱咐:“你好好地待在这儿不许到跑,我一会儿就来。”

    宁娆应,江璃这才跟着少年

    山白雪苍茫,落在树,一幅冰样素裹的画卷。宁娆等得无聊,顺着琼阁绕了一圈,发觉这四面墙看似斑驳古旧,但其实别有天。

    墙上用黑漆画了数百个小人,姿态各异,仔细一看大约是武学招数。

    宁娆心血来,从地上捡了枯木枝,照着上面的姿势开始比划。

    这招式看上去稀松平常,谁知比划起来却颇为别扭。单论其的一个动作倒还好,可若是要把几个招式连接起来,却总是不到位。

    比划了一会儿,了一的汗,被山寒风一,凉涔涔的直打哆嗦。

    宁娆了气,随手把木枝一扔,试图钻研武学的心思当即作罢,一转,却见江璃和一个鹤发髯须的老者站在阁门前,朝着她这边看,不知看了多久。

    宁娆略观察了这老者一番,他一黑袍,束莲冠,午簪,想来就是江璃的师父徐人。

    她忙跑过来,端起袖,朝徐揖为礼。

    面前却是久的沉默,也不说让她起来。

    宁娆等了许久,躬得腰背都发酸了,对方也没有动静,她试探着直起了,看向徐人。

    他苍老皲皱的脸上表甚是复杂,直愣愣地凝着宁娆。像是伤慨,又像是怀念,目光渺然空茫,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宁娆抻了刚想说话,却见江璃朝她轻摇了摇

    便只有站端正了,双手合于襟前,规规矩矩地等着徐大前辈开尊

    等了一会儿,徐人说话了,对着江璃问:“她就是你说的阿娆?”

    江璃颔首。

    徐人重将目光落到宁娆上,那双过于清冷疏离的眸如浸在,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你随我来吧。”

    宁娆一愣,疑惑地看向江璃。

    江璃冲她,示意她跟着去。而后,他了石阶,站在她原先站过的地方等。

    宁娆看着徐人缓慢阁、直的背影,玩笑般地心想:好嘛,现在江璃又成了那个闲杂人等了。这位神秘兮兮的前辈也不知是有什么话要跟他们说,怎么还得分开,就不能把他们两凑在一起,把话全说了嘛,这样也省了两个人事后再费向对方说了。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一张就喜胡思想,这样胡想着,腹诽着,跟徐了阁

    阁装潢、摆设都甚是素净,一张三尺的木架屏风,屏风上绘着颜浅淡的竹叶黄鹂,透过屏风上的薄绢,依稀可见后面是一张丝榻,想来是安寝歇息之用。

    而屏风外面则是简单的案几、绣榻,案几上摆了一张棋盘,棋盘两侧各是一只天青瓷瓯,里面各盛了半盏茶,还冒着轻薄的气。

    宁娆有些怪异地心想,难不成刚才江璃在里面着徐前辈了一盘棋……等等,这棋盘上黑白甚多,几乎是填满了棋盘的空格,若是完了棋才说话,那恐怕时间不够。

    难不成是边棋边说话?

    宁娆登时后背冒一层黏腻的冷汗,张起来,心想:天呐,这徐老前辈该不会也让她陪着他边棋边说话吧。那肯定不用几个回合她面前的棋局就得一团糟,到时候他会不会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不上他的徒啊……

    这样胡想起,却听刚坐的徐人开了:“少蘅,你把棋盘撤,再换盏新茶过来。”

    刚才引他们上山的少年走上前,弯将棋盘拿起,又腾一只手把江璃用过的那只茶瓯端走。

    少蘅走后,徐人朝宁娆招了招手,:“你站着什么,坐啊。”

    他生了一副冷面,面廓极为刚,明明没什么表,可让人看着总觉得他是在生气。再加上年岁大了,皱纹纵纵横横布满了面颊,更显得冷冽严肃,颇有威慑力。

    宁娆不由得放轻了气呼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弯坐到了他的对面。

    “宁娆……”徐人念,微微一顿,摇了摇:“这名字不好,太过妖艳庸俗,远比不上孟淮雪好听。”

    宁娆心暗想,原来他知自己的份了,一定是刚才江璃跟他说的。看不来,江璃还信任他这个师父,这样的秘密都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他。

    这样的念闪过,她又不快起来:“我觉得宁娆好听的,我爹给我起这名字时就希望我如一个‘娆’字,柔柔弱弱,丽,如一般弱质纤纤的姑娘,简单平淡地过完这一生。”

    “你爹?”徐人陡然提了声调:“什么爹?你有几个爹?除了孟浮笙还有谁当你的爹?!”

    宁娆上来气,心想这老不光是个脾气不好的,还是个不怎么讲理的,便耐着:“我爹姓宁名辉,是大魏的御史台大夫。我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养大,好吃好喝的供着,好穿好用的堆着,他为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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