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过来了,现在家里只剩方牧也一个人。
他小心地给自己盛了碗粥,粥很,他一边喝一边不断地抬看着大门,等秦弋回来。
虽然方牧也不知秦弋去了哪里,也不知自己等不等得到秦弋回来。
没有关系,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总会等到哥哥回来的。
想是这么想的,方牧也其实还是很难过,很不满,为什么一星期要工作五天,才休息两天呢?如果是工作两天休息五天,哥哥就能陪自己久一了。
不,还不够,工作半天,放假六天半,这样才行。
可是方牧也连半天都嫌呢。
而且今天不是放假吗,为什么哥哥不在,他到底去哪里了?
方牧也乖乖地喝完一碗粥,去厨房把碗洗掉了,然后他站在客厅里,什么也不,就那么看着大门。
他终于听到脚步声了,听到了大门解锁的滴滴声。
可是他没敢动,直到门被打开,秦弋走来,他才两发光地扑过去,嘴里喊着:“哥哥!”
每次秦弋一门,方牧也的反应都像是久别重逢,兴奋又激动,让秦弋觉得等自己回家好像是方牧也一天之最重要的一件事。
在方牧也心里,这确实是最重要的事。
“哥哥你,去哪里了?”方牧也抱着秦弋,嗅嗅他上的味,淡淡的香味带着寒意,让他舍不得松手。
秦弋穿着休闲服,他拉上连帽衫的帽,微微着气,用手里的矿泉瓶轻轻敲敲方牧也的脑袋,说:“我跑步去了。”
“哥哥昨天,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呢?”方牧也抬起问。
他是耍了小心机的,不是问“你昨天没有跟我一起睡吗”,而是直接拆穿秦弋没有跟他一起睡的事实,他只想听到答案,不想绕来绕去。
“我有冒。”秦弋说,“怕传染给你,就去别的房间睡了,所以今天起来跑步,让更健康一。”
他佩服自己说谎的本事。
方牧也立刻相信了,也放心了,他摇着尾,问:“那哥哥,冒,好了吗?”
“没有哥哥陪,一个人睡,会不好的梦,有难受呢。”
听这话,秦弋这“冒”就算不好也得好吧?
“应该好了,晚上再看看。”秦弋换好鞋,带着方牧也往里走,“早饭吃了吗?”
“吃了的,碗,也洗掉了。”方牧也说。
“嗯,乖的。”秦弋用手指绕着方牧也尾上的,不小心给绕个死结,他咳了一声,“我去洗个澡,你自己看看动画片,那什么,你尾好像打结了,自己拆一。”
秦弋上楼的时候,还听见方牧也在客厅里抱着尾自言自语:“为什么,会打结,没有打过结的,早上,还梳了的……”
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怪哥哥手太贱。
第28章
秦弋洗完澡吃完早饭,跟着方牧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牧也今天没看动画片,在看一个很狗血的家理剧,秦弋看看电视又看看方牧也,不知以他的智商能不能看懂这些婆媳间的纷争,但他看方牧也看得很认真,也就不好贸然开问,显得自己很八婆。
方牧也边看电视边抱着秦弋给他订的鲜在喝,嗓里发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的睛盯着电视机一眨一眨的,完全就是一个专注喝的小娃。秦弋越看越觉得方牧也像那抱着瓶不撒手的小婴儿,好像现在只要有人伸手碰碰盒,他就会因为怕被夺走而哇哇大哭。
秦弋有无聊,又开始勾着方牧也的尾,方牧也看电视看得投,喝也喝得投,就没怎么察觉到自己尾上那只罪恶的手,只是偶尔摆动一,然后又会被秦弋捉回来继续玩。
果不其然的,秦弋又把方牧也的尾给打结了,他偷偷看了方牧也一,方牧也已经喝完了,他乖乖地把盒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认真地看电视,于是秦弋开始小心地拆死结。方牧也有一把专门用来梳尾的小梳,他也喜自己的尾净净蓬蓬松松的,所以会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把自己的尾梳顺畅,但是今天已经被秦弋破坏了两次。
之前的死结方牧也自己埋了半天才开,结果现在又被秦弋搞一个,秦弋自己都觉得很罪恶。
他拆不开,于是又开始甩锅,拉起方牧也的尾递到他面前:“哎,你尾怎么回事,又打结了。”
“怎么会呢?”方牧也惊讶地转过,接过自己的尾仔细地翻,“我刚刚,才梳过一遍。”
这不是你哥手贱,又给缠上了么。
“怎么回事,你的尾是不是有什么自己的想法?老打结,这可不行。”
“不会的,我,我梳过的。”方牧也小心地拆着,“不知,为什么。”
秦弋大言不惭地分析:“可能是你的质有问题吧,也是,冬天了,容易燥,打结也正常。”
怎么会正常,平常都不会打结,怎么就今天打结了,还刚好都被哥哥发现。
方牧也看着秦弋:“哥哥的吗?”
秦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包,他立刻摇:“怎么可能,我像是那,那那,手那么闲的人?还玩尾,太幼稚了吧。”
“是哥哥的。”方牧也越发肯定了。
“我不是,我没有。”秦弋打死不承认,“你自己不好尾还来诬陷我。”
“哥哥不可以,撒谎的。”方牧也说。
秦弋恼羞成怒:“谁撒谎了?你怎么还血人,证据有没有?没有的话不要说!我看你这要不别要了,成天打结,给剃了得了。”
“不要!”方牧也抱自己茸茸的尾,猛摇,“不可以剃掉,不可以。”
秦弋怎么可能真给他剃了,那雪白雪白的,他都喜的不得了,要不也不会上手摸,也不会给死结……
都是可惹的祸。
-
好不容易把尾回原状,方牧也继续看电视,他突然听到电视里一个女人骂了句:“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我家里撒泼!”
那语气气愤厌恶至极,方牧也愣了愣,呆呆地看着电视,问:“哥哥,阿猫阿狗,是不好的话吗?为什么,她用,骂人的样……说来呀?”
秦弋又在搞方牧也的尾,他也不抬地说:“不是,一形容而已,跟猫和狗没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我听了,有难过……”
秦弋抬起,看着方牧也的侧脸,说:“真的没关系,阿猫阿狗确实是骂人的话,但是并不是在骂猫和狗,就比如,坏人,也只是骂那些不好的人而已,不是在骂所有的人,你懂了吗?”
放在以往,他可能不会这么耐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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