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望他哥会把糖让给他,于是他转而期待地看着秦弋,问:“哥哥,好吃吗?”
好吃个,又又腻,哪里比得上真正的橙。
“好吃。”秦弋死要面活受罪,他直接把糖果咬碎了想快吃完,他把糖柄从嘴里拿来,边嚼着碎糖边说,“太好吃了,我看比你那草莓味的还好吃,真的特别好吃。”
比草莓味的还好吃?!方牧也震惊了,他还没吃过橙味的呢,没想到居然比草莓味的还要好吃,那该有多好吃啊!
早知,把草莓味的给哥哥,把橙的留给自己尝尝了。
秦弋几乎是着泪在吃糖了,可是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完,又不能行咽,咙还得要。
方牧也都快掉来了,他了嘴,再次问:“真的,很好吃吗,哥哥?”
“好吃啊。”秦弋看方牧也难受,心里好过了,他咂咂嘴,“太好吃了真的,你没吃过吗?不会吧,那真是遗憾,我同你。”
方牧也快枯萎了,他真的真的好想尝尝啊,现在就想尝。
他又凑近了秦弋一,委屈地开:“哥哥……”
“你想吃?”秦弋瞥他一,“那怎么办,是不是没有了?全在我嘴里了是吗?”
方牧也难过地,遗憾地垂着。
秦弋大概是磕糖磕上了,他看着方牧也的脸,突然问:“想吃吗?哥哥喂你?”
方牧也抬起睛,看着秦弋,在秦弋满心罪恶想要收回自己的话时,他小幅度地:“想吃,哥哥喂我。”
秦弋仿佛清楚地听到自己脑袋里那千万理智的弦又绷断了一。
没事的,绷断了一,还有千万,不要怕。
于是他伸手揽过方牧也的后颈,往他红的嘴上亲了过去。
主动跟被动是有很大区别的,秦弋想也没想,直接用尖推着嘴里的碎糖往方牧也的齿关里送,方牧也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橙味糖果,因为是哥哥喂的,显得格外好吃。他贪心地勾着秦弋的尖不肯放,想把秦弋嘴里所有的糖果都抢过来,哥哥已经吃了很多了,那么剩的,都该是我的。
亲吻一旦发生在床上,很多东西就变了样,两个人已经从靠枕上了去,方牧也抱着秦弋的脖不松手,秦弋慢慢地压到他上,边尽职尽责地往方牧也的嘴里送糖果边往伸手摸上了他的腰。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是凭着本能挑开方牧也的睡衣摆,手心贴上光柔的腰,急促的呼里全是橙味,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几丝香。
方牧也的尖太柔,勾引着秦弋不想分开,他的嘴也太甜,让秦弋已经完全忘记了糖的甜味,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糖果都像方牧也的嘴一样,秦弋觉得自己也许会是个重度嗜甜患者。
秦弋甚至恶劣地想着,看来糖还是不能给买太多,每个味每次只买一,想吃的话嘴对嘴尝就行了。
第27章
“唔……”方牧也觉到秦弋的亲吻越来越暴,他有慌张,不知哥哥为什么这么凶,明明只是喂个糖而已,为什么,要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虽然他很喜跟哥哥亲亲抱抱,但是如果哥哥的绪不对劲了,方牧也会觉得担心和不解。
这声带着几分痛意的一把秦弋拉回了现实,他怔怔地抬起,看着正在急促呼的方牧也,他的嘴被咬得鲜红,脸上泛着粉,眉微微蹙着,睛没有睁开,的睫在发颤。
秦弋像是被电到一样,飞快地把手从方牧也的睡衣里了来,然后捂住了方牧也尚未睁开的睛。
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面对那双无辜懵懂的睛,也没有办法接受方牧也在睁时看到一个这样的自己。
被望缠的,贪婪的,疯狂的,卑劣的自己。
“哥哥?”方牧也的睫扫在秦弋的手心上,他平复了一呼,问,“怎么了?”
“没事,你不要看我。”秦弋的声音有些发抖,“糖吃完了,我去刷牙。”
他飞快地了床走向洗手间,连也不敢回。
秦弋用冷洗了把脸,然后刷了牙,可是没有用,的反应没有消沉的意思,直白又残忍地提醒秦弋他到底了什么。
明知方牧也不懂事,明知他什么都会答应自己,明知自己没办法忍住反应,却还是怀着不知所谓的心主动了这样的事。
秦弋啊,你还真是,罪恶啊。
脑有病的人,其实是你吧?
镜的人双要溢来的蓝,秦弋苦笑着,一手撑在洗漱台上,一手认命地往伸。
-
秦弋在洗手间待了太久,他来的时候,方牧也已经睡着了。
他总缩着睡,每次都刚好缩在秦弋的前,偶尔还会无意识地伸手轻轻揪住秦弋的衣领,在他的前蹭蹭脑袋。
这只小狗这么好,毫无保留毫不设防地在短短的时间里真心,把秦弋当成最亲近和信赖的人。秦弋知,他知自己值得方牧也这么依赖,因为他清楚,自己对方牧也很好,他从不会在这方面产生愧疚,他已经得够好了。
可是他同时也知,不能因为自己对方牧也的这些付,就把两个人摆在不平等的位置上,更不能利用方牧也对自己的信任和他的无知来满足自己的私。望谁都会有,秦弋终于意识到,方牧也不仅是个小孩,也是个少年,他会对方牧也产生这样的反应,说正常也好,说罪恶也好,都可以解释,他唯一要的,是控制好自己,绝对绝对不能成为,伤害方牧也的那个人。
方牧也如果被他全心全意信赖着的哥哥伤害了,秦弋不敢想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他俯摸摸方牧也的脑袋,方牧也在朦胧察觉到了,他拉住秦弋的手腕,迷迷糊糊地说:“今天,哥哥还没有,讲故事……”
“明天一定给你讲。”秦弋轻声说,“睡觉吧。”
然后他关了灯,了主卧,转去了客卧睡觉。
-
方牧也这一觉睡得有不安,他意识里总觉得很空,可是却好像醒不过来,连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他努力地睁开,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另一半床是冷的,完全没有余温。
以往方牧也醒来,秦弋有时候也已经不在床上了,但是被窝里总会留温度,今天却没有。
昨天哥哥有跟我一起睡吗?
方牧也洗漱完,穿好衣服,关好空调,楼的时候看见餐桌上空空的,玄关放着秦弋的拖鞋,他门了。
可是今天好像是放假,不用上班啊。
休息日的时候秦弋在家,所以刘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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