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H)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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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在那同样熟悉的温上自个儿的同时习惯地将之迎了一刻,随着那温划过齿列侵牙关推勾缠卷,柳靖云腰间一酥、周一颤,原先平稳的吐息转瞬已然大,本自舒展着的眉更已似难受地微微揪起,却是与那双埋于锦被之难耐地蹭划起着的一并、再清楚不过地同齐天祤漏了他已然动的事实。

    尽那双微微浅颤着的睫,至今仍未有掀开的迹象。

    察觉人的反应,正恣意撷取对方间芬芳的男人念更炽,却因顾及对方已有二十天未得「滋」而终未敢胡来地径直提枪上阵。寻思着要让靖云放松,只怕再没有比让他直接舒服一回更快的方式,齐天祤索一把掀开了原先阻隔着彼此的锦被,边解落衣边将原先缠绵于间的吻一步向蔓延了开。

    「嗯……天祤……」

    虽说主屋设有地龙、里远不似外边严寒,可柳靖云睡梦骤失遮蔽,那侵的寒意仍是教他不由微微颤了颤……只是随着男人的抚逐寸而,承受着那或轻或重的、以及那双带着茧的大掌或搓或的撩,肌肤上错着与糙的抚换来了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更由里而外地挑起了一波波足以焚度。过于鲜明的侵扰让榻上躺卧着的年轻宰辅至此已是再难安寝,却是睫微掀、错着细细的低唤泻,而在那一路吻而的双陡然上自望后蓦地一声惊,脱的嗓音更已转瞬了几许——

    「哈啊……天、呜……!」

    察觉那音声间染上的、瞥见那双半睁的眸未褪的惺忪与迷蒙,正自埋首间的齐天祤吐息微、眸裹住那微已然技巧地一步缠而上,本抚在的右掌却是分心二用地探向床榻里侧的暗格取了药膏、单手转开瓶盖抹了些许便往抹去——他这连番动作端的是一气呵成、畅至极,更在指挤那窄的同时双合着一个吞重……一刻,随着前人浑剧颤、间一阵惊,沾着药膏的指已然里,熟门熟路地挠搅着便往那去。

    柳靖云此时已是半醒,却犹未来得及厘清的境况,便因那连番窜上腰脊的烈快再度模糊了神智。只觉那柔无比灵巧地一次次于铃间来回划、撩拨着他的每一;那丰实温的双更是不住吞吐着他发的,甚或将之尽吞至了咽……男人那丝毫不逊于女噬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几要给咽去一般,不由难耐地弓起腰背蜷起脚趾,原搁于褥上的双掌更已不自禁地覆上了男人后脑,像是抗拒着那过于烈的力、却又难耐那份快地冀盼着对方能将他吞得更、更重——

    「太……呼、祤……」

    齐天祤的活太好,好到至此都能压抑住后给压迫着的烦呕一劲儿迎合对方;好到让前禁受着的人几已给那汹涌炽烈的灭了,却是半没留意到他的暗度陈仓……不过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柳靖云久旷的能更好接受自己才先来了这么趟,如今见人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似的,动作起来自是更加来劲。当尖卷着那话儿双吞吐着又是一个重那窄指更已熟稔地起了对方的。前后夹袭而止的烈刺激让承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了泪来,却已无法思考、无力抗拒……更,无计可施。

    唯有在的支,彻底沉沦。

    「呜嗯……别……」

    随着后的指增至三,那已再不容忽视的换来了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更在男人相和着的又一次吞重迅速灼烧攀升。柳靖云腰间早已无了半气力、被迫分开的亦是无意识地不住踢划夹。只觉一时仿佛置云端、一时却又好似落了湍涛浪之,整个人全不自主、更五可依,而让他一方面渴望着更多的愉,一方面却又因这样的失控迷而惶恐,不由收男人发间的指,似冀求又似无助地

    「天祤……啊、不……已……」

    此时、此刻,便已彻底明睁,不再惺忪的眸间所笼罩着的也依旧与清明无缘的。不成调的破碎萦绕于半掩床帷间,直至那彻底掌控了他心命脉的男人前后合着又是一波猛攻,柳靖云才在几乎搐的颤栗迎来了……

    「呜……!」

    觉到熟悉的腥羶气息伴随着一骤然盈满间,包覆着自个儿三指的更是一阵剧烈收缩,齐天祤吐息一窒、瞳微缩,而在耐住本能的呛咳咽后蓦地松抬首,却是凝着一张刚毅的面容神难明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但见床榻之上,衣衫半褪的当朝宰辅双微张、如泥的犹自微微搐,端俊逸地容颜之上红浅张、泪迷离,周尽染着眩人目的瑰丽艳,却是让这个向来以「如芝如兰」闻名京畿的贵介公生生从骨里透了一不胜摧折的靡丽媚态……瞧着如此,始作俑者的齐天祤只觉那隐忍多时的望瞬间破柙,当一个使力将人原先仰卧着的整为伏趴,随即掏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直抵上那盈着光微微张阖着的、单臂擒着人蜂腰向前便是一——一刻、随着间一声满足的喟叹泻,齐天祤硕大狰狞的凶已然尽前人幽窄的窒

    一鼓作气、全无半停顿地。

    「呜……!」

    柳靖云此时犹后的余韵之,不仅全提不起半气力,神智亦是一片朦胧,又如何阻得了后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觉那熟悉的楔骤然分开里,迥异于三指的宽度与过于刚猛的力让柳靖云气息一堵,不仅里外都仍过分瞬间一阵剧颤、间更已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呜咽闷泻——可却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后憋得狠了的男人已然箍着他的腰退大半复又狠狠一撞,竟是就这般不不顾地了起来。

    「靖云……我想死你了……靖云……」

    经过了二十天不知味的憋闷,齐天祤能先耐着让对方舒服一回便已是极限,如今又正亲尝着记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哪里还能再忍去?随着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迸散,他动腰便是一番形若狂风骤雨的猛攻展开:一次次退至前端、又一次次尽重重。那猛烈的力与近乎暴的让榻上伏趴着的柳靖云更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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