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音
容简介:
本书为双绝相关、西门晔&凌冱羽 及 齐天祤X柳靖云。
本书成书之目的乃在于记录两位名满京城的岭之世家大少、金枝玉叶——影谷主西门晔与当朝宰辅柳靖云——遭各自人攀折囚锁之事,以供作者及诸位看官娱乐之用。
两对的故事将采用相同的主题行,但因角禽兽度不同个差异,所以会有不同的发展喔www
收录篇名: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齐天祤X柳靖云)
1.夜归人
2.禁
3.小结——温泉金枝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西门晔&凌冱羽)
1.夜归人
2.禁
3.小结——温泉金枝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
1 夜归人
夜时分,一披盔带甲的影蓦然自重重楼宇间穿行而过,于漫天风雪往京西浣巷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
这场雪已断断续续地了许多天,今夜风势又格外盛,夜,寻常人怕是连扶着墙沿走都举步维艰,可那怎么瞧都与「轻装」二字无缘的影却是丝毫不受风雪夜所碍,不仅飞檐走得如履平地,足见落更是达到了踏雪无痕的境界,半痕迹也不曾留……若有通晓武艺之人在此,只怕立时便要因前的这一幕而受震撼。
——原因无他:放整个大卫,能在武上有此造诣的人屈指可数;可前这人的貌行至却与江湖上任何一个有数的尖手都对不上,更何况他上还穿了一以其实力而言只会徒增滞碍的甲胄?若非其人法太快,一旦让人瞧清他上那甲胄和军装的式样,所受到的震撼只怕还会再更添上一层。
因为那是仅有禁军八卫的八名统领上将军方得穿的制式甲胄。
若让人知堂堂禁军统领大半夜地在那儿着风雪飞檐走,就算未曾因误会而挑起城百姓恐慌,朝野议、御史弹劾也是绝对免不了的……可此刻正全无形象地足前奔的某人却丝毫不在意这一。他只是仗着一超凡脱俗的实力纵横于楼宇风雪间,及至目的地所在的浣巷,才稍稍缓脚步、一个轻翻墙了位于巷西侧的相府,并在尽可能不打扰到府人安眠的况熟门熟路地摸向了主屋。
这人不少别人,正是统领禁军八卫的八名上将军之一,着当朝宰相柳靖云义弟名义、实际上却与柳相续弦无异的右金吾尉上将军齐天祤。
之所以会这等有如飞贼的行径,说到底不过是「归心似箭」四字所致——居从二品位、手更独领一卫禁军的他虽无需同属将官一般亲带兵巡守,可年节时分戍守坐镇的值却仍是免不了的。偏生他今年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从尾牙到大年初五、一连二十天当的都是从戌时到丑时末的班,和年前正忙,节时也难以闲的柳靖云起居作息正好错开,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当满朝文武都在享受着阖家团圆的温馨和乐之际,他却正面临着一日之只得一顿饭和小半宿同寝的时间可以和人共的窘境。不仅每晚回家时对方早已睡,想动手动脚更得顾虑着靖云隔日的行程与力,最后自然只能是默默隐忍,而让齐上将军这值当得一夜郁闷过一夜,甚至连一度起了分辞职不的冲动。
好在这看似没完没了的值,终究仍有完结的一日。所以用尽最后一丝耐熬过了四个时辰的值和麾军士们的起哄拼酒后,大半个月不知味又无消火的齐天祤已是再难捺,甫皇城便不顾半形象地一路狂奔疾行,最终在寅时方半的此刻如愿赶回了彼此家。
说是彼此,实则这间屋名义上的主仍只柳靖云一人:齐天祤则不仅在京有一御赐的将军府,于柳府亦另有一单独的院在。只是以他的脸厚度,又哪里会在意旁人的光?却是全然无视于自个儿另有居所的事实、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行驻了主屋。
而且这一待,就是四、五年的光景。
对于家主这位「义弟」自诩继室一般的举动,柳府上并非毫无疑问,只是以柳氏治家的严谨门风,家主柳靖云默认了此事,两老亦认命地不打算手,府人自也不敢多嚼。此以往,最后的结果,便是整个柳府上习惯成自然、生生将一件本无比诡异的事儿从初时的莫名所以变为了如今的见怪不怪。
甚至是、顺理成章。
当然,旁人的这些心纠葛,齐天祤是从没考虑过、更不可能去顾虑的——对早在从军之时便曾与柳靖云同房四年余的他而言,不论是五年前又或是五年后,和人同寝本就是天经地义、份属当然,自然不曾、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在意旁人对他如此行为的看法。
他只是一切在他看来应该的,然后在人一如既往的纵容牢牢占据着对方旁的每一个位置。不论这个「位置」是床榻的空、橱柜的空余……又或那已不再属于任何人、却已因他的行为而让柳府上默认了的名分。
而今,望着主屋正房一如既往地为他留着的那盏烛火、听着房隐隐传来的平稳呼声,甫由连日值解放的齐天祤只觉思瞬间满溢,而终在片刻思量后不再迟疑,大步一迈便自推门了正房,径直行向了此刻正歇着人的室。
——换平日,他或许还能耐着先绕到耳房卸甲更衣、简单净一番后再谈其他:可今日、今时,思及这二十天来的隐忍、和那个已于心底筹谋多时的计画,老早耐告罄的齐天祤却哪里还压抑得那份亟受、碰人的冲动?却是再顾不了其他、就这般全副武装地匆匆来到了那帷帘半掩的床榻之侧。
及至……那牵系了他全副心神的影,就这么撞了底。
分离不过是几个时辰前的事。他仍然记得晚膳后、前那个险些让他不了门的吻,更记得他提起明日的计画时,靖云那微微红了耳笑应过的模样……可即便那令人眷恋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他却仍有怎么也看不够的渴切。望着此刻侧伏栖卧于衾枕间的人、望着那张陷于沉睡之的清逸面庞,让他终是再难捺地顺应了心的渴望,三两除了盔甲后便自上榻倾前、一个俯首封住了那双毫无防备的。
——切而饥渴地。
「呜嗯……」
柳靖云早已习惯了齐天祤的亲近和碰,便是于熟睡陡受搅扰,亦仅是不可免地细细嘤咛了声,却依旧不曾醒转,也未有半挣扎推拒……盈鼻腔的熟悉气息甚至让他越发放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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