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带不耐地斜睨了徐星渊一,显然是连开同他说一句话都不屑。这莽川君,历了三世也真是越活越回去。若不是当年在奈何桥上同云韶说了那些话,也算帮了他一回,白胤是万万不愿陪着云韶走这一趟的。
徐星渊自嘲地摇了摇,“我原也不是什么脑灵光之人,让你们见笑了。”
黛青袍的向前走了几步,微笑着摇了摇,同他一起看着星辰,“霸主命格,倒真是没想到。这一世的景承义,的确已经备了一代明主的资质与命数。”
“你又在纠结何事呢?”云韶温和,“论亲厚,大渝同我血脉相连,我尚且能淡然而观,更何况是他?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那誓死卫国的将军,如今的你,也不是那游戏人间的酒客。本就是不同的人,又何必执着,是你着相了。
你来时初衷为何,现在的目的亦不会变。你圆的到底是他上一世的愿,还是今世的愿,不要忘了……”云韶叹气,“更何况,走到这一步,你就算再挡,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只会让他恨你。除此之外,于事无补。这已经不是你能左右的事了,所以你帮或不帮,已经不那么至关重要。”
云韶的目光落到了白胤上,微微示意。白胤曾掌因果,只有白胤了,才能真正让徐星渊信服。
白胤略显不耐,还是,“的确。”
莽川君同景承义的遗憾往事,他们二人再清楚不过。一个自愿封闭天际的海神殿终生,一个甘心沦落忘川寻找多年,最终只能叹一句造化人。当年白胤虽然面冷如铁,但心因着云韶,仍是留有一片柔,再面对莽川之时,徇了回私,让莽川投胎到景承义边。
没想到,这一世莽川竟是当真别无所求,至此,只要见到对方平安喜便可,竟能见着皇帝娶妻生,仍然甘愿跟随左右,任凭驱遣。这样的人,白胤不屑,却理解。
徐星渊送了一气,心哽住的结似乎都在一瞬间散去,对着云韶笑,又向着白胤恭敬地躬,“多谢。”
白胤侧,不受他的礼,握住了云韶的手,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皇帝在等你。”人已经远去,冷淡的声音还飘散在夜空。
徐星渊微微动容,转回望大帐,果然,夜里,间那个军帐还在亮着灯。他知,有个人还在等着他。即便是怒打断了他的劝阻,仍是在意着他的想法。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即便不能再携手,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世,便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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