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冤枉我了,那个黄丫本不解风,到现在连手都不让我碰,哪及你这般柔似,善解人意。”
“那你娶我啊。”
“行啊。”
“真的?”
“我的姑,我都这个样了,你就发发慈悲吧。”
“不听话的东西,剁了算了。”
“那可不成,没了它,我还怎么带你快活呀……”
“不要脸……啊……”
两个人的调笑虽百无禁忌,但声音都压得很低,若不是在隔,即便武功,也只能隐约听见人声笑语,却绝听不容的。
可偏偏自己就在隔。
像夏侯赋说的,她能收到信,是天意,所以此刻听见这些,也是天意。
雨势愈发大了。
雨溅到脸上,却是的,带着咸涩。
那厢已经没了正经话,只剩愉悦的息,想必翻云覆雨得很是快活。杭月瑶说不清是伤心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但有一是肯定的,她不甘心。她必须要当面问问夏侯赋,她到底有何不好,若有,请说一二三四五,也好让她死得明白;若是没有,那为何夏侯赋要如此对她,伤她。
拿过桌上的佩剑,攥,杭月瑶转了房间。
来到隔门前,二话不说,抬手敲门。
杭月瑶敲得很轻,但一,一,从无间断。
里面的人终于不耐烦,气急败坏:“谁啊——”
杭月瑶不语。
敲门声仍在继续。
里面终于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房门打开。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前,可他此刻衣衫不整,面不善。
夏侯赋起先自然是面不善的,但在看清来人后,不善就变成了见鬼。对于他来讲,杭月瑶就仿佛从天而降,简直没有比这更诡异的事了!
“你……”你了半天,夏侯赋也没你一句完整话。
榻上的女已经披了外衣床而来,但她披得很心大意,雪白的胴仍若隐若现。
杭月瑶认得她。
说靳梨云是全江湖最丽的女也不为过,丽到只见过几面,便让自己的四哥魂牵梦萦。可现在,对着自己微笑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
杭月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觉,她明明应该鄙视对方的寡廉鲜耻,或者嫉恨对方的横刀夺,可当对方这样浅笑盈盈地走过来,她只觉得害怕。
靳梨云走到她面前站定,不知怎的,外衣忽然落。
虽同为女,可杭月瑶还是谨遵非礼勿视,意识别开。
就在她转的一刹那,不着片缕的女抬手一扬,毫无防备的她便在一阵扑鼻的香气,失去了知觉。
“你这是什么!”杭月瑶倒的一瞬间,夏侯赋疾手快将人揽住,不着痕迹地带房,确认四无人后关好门,这才对靳梨云发难。
“我是怕她把我们的事说去,一时急……”靳梨云委屈地咬嘴,看便要梨带雨。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何况佳人还光着呢,夏侯赋的气势立刻弱来,一边将杭月瑶抱到床榻上,一边叹气,苦笑:“说去不是更好,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嫁夏侯家了。”
靳梨云垂睛,声音哀哀的:“我知你爹看不上天然居,若是知你与我相好,肯定要打骂责罚你的。而且我知你是真心想娶她的,我喜你,若你得偿所愿快乐了,那我便觉得幸福了。”
夏侯赋轻轻刮了一她的鼻,语带溺:“都说我会哄人,我看你才是最会哄人的。”
作为夏侯山庄的少庄主,他有过很多女人,也很容易对一个女人厌倦。但靳梨云却是唯一保持了这么时间关系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其貌倾城,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个女面前,他无需太过隐藏,虽也会说些甜言语,但多为调,彼此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对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是夏侯赋最满意的一。
只是的势实在棘手:“你现在是迷倒她了,可她只能昏一时,不能昏一世,待到苏醒,看你还能怎么办。”
靳梨云沉片刻,忽然问:“你到底想不想娶她?”
夏侯赋皱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吃这些醋?”
“我不是吃醋,”靳梨云正,“我是认真问你的。”
夏侯赋觉得她简直异想天开:“如今这个况,就算我想娶,她还肯嫁?”
“倘若她就这般醒来,自然不行,但要是……”靳梨云说着,波转,嘴角勾起暧昧,“木已成舟呢?”
夏侯赋听懂了她的暗示,顿觉嗓发,心燥:“你的意思是……不不,万一她醒来之后不认命,反而回家告状,他爹再找到我爹,那我就死定了!”
“你个傻瓜。”靳梨云嗔地瞥了他一,“女的心思还是女最了解,贞就是她这世家小的命,待到醒来,不是你怕她告状,而是她怕你不娶了。一个失去了贞的女,除了你,还有谁会要她?”
女声不疾不徐,柔轻慢,可却撩到夏侯赋的心上,撩得他心难耐,况且,他也真的很想尝尝杭月瑶的味……
“迷药我是没了,”靳梨云轻轻踮脚,凑近他耳边,着气,“但好助兴的药,还有一些……”
杭月瑶是在一阵奇怪的觉里醒过来的。
那是一混杂了、疼、酥麻、眩的奇异,她吃力地睁开,恍惚看到上趴在自己上。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隐约听见那人笑:“醒了?”
杭月瑶想推开他,可手脚都好像一般,没任何力气,也昏沉沉的,整个人都像在里漂。
渐渐的,恍惚散了一些,的刺痛慢慢清晰起来,随着上人的动作,一,一,像有人在用锯划她。
“疼……”杭月瑶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哑得厉害。
“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等会儿就舒服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
女人?
杭月瑶挣扎半天,终于费劲地转过,然后对上一张慵懒暧昧的脸。
自己,上的男人,躺在旁边的女人,床上一共三个人!
杭月瑶忽然想吐。
似乎她也真的吐了。
因为直接受害者甩了她一个掌。虽然朦胧眩里几乎没什么真实,但动手的是那个对着自己从来都只有温柔的夏侯哥哥,所以仍然让杭月瑶觉得很痛。
吐脏的床榻无法再用,两个人便将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仍是那些事,那些听途说里都无比快乐销魂的事,可她只觉得难捱,就像一场凌迟,漫,且看不到尽。
然而,还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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