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州,是想请燕王府念在往日的分上给予庇护,楼某激不尽。”
往日的分说起来十分勉,不过他们当初和平解决了争端,并未撕破脸,某意义上来说也的确算得上分了,贺渊轻轻笑了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楼先生还有未尽之言吧?天之大,哪里没有你的容之,怎么就偏偏躲到我这里来了?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这忙我可不见得会帮,毕竟你当初想要掏空青州,差留给我一个空壳,你我之间可谈不上和睦。”
楼永年或许是来之前就好了被为难的准备,又或许是这几年被磨折了傲骨,此时听了这番话竟没有多少难堪之,只垂静默片刻,似在斟酌,最后吐了浊气,开回:“实不相瞒,追杀我一家三的人是晋王。”
贺渊有些诧异:“晋王?当初他大大方方将你们放了,如今又派人追杀?打猎么这是?”
楼永年叹气,难掩疲惫:“当年晋王的确是放我离开了,可如今也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竟突然派人来追杀,来势汹汹,显然是要将我与父母置于死地,我们一路逃亡,不躲到哪里都会被找来,几经生死,想来想去,如今也只有青州能避一避了。”说着抬起,神恳切,“楼某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父母生我养我,恩大于天,我不能让他们受我牵连,无辜遭害,还请王爷施以援手,楼某激不尽!”
贺渊沉片刻,慢慢:“我为什么要帮你?”
楼永年噎住,他的确是没有立场寻求燕王府的庇护,但如今能与晋王相抗衡的也只有燕王了,他早年为了晋王潜伏在青州多年,对父母已是不孝,如今生死当,他不能再次不孝,不能坐以待毙,父母的归宿是他这辈最大也是最后的牵挂了。
贺渊看他似乎在犹豫,便没有促,自顾自看起了案的文书。
楼永年知自己已无退路,思索片刻,掀开袍摆跪在地上:“只要王爷肯收留楼某的父母,楼某愿意为王爷,即便立刻去死也绝无二话!”
贺渊抬起看他,似笑非笑:“你为晋王付那么多,忠心日月可鉴,如今不过是迫不得已才来投靠我燕王府,你觉得我会放心用你?”
楼永年咬了咬牙,气:“晋王对我不仁,我也没必要再忠心于他。”
贺渊低继续看文书。
楼永年又:“王爷当年……不能顺利行房,是晋王的毒。”
贺渊顿了顿,脑忽然冒以前薛云舟的一句话:王爷房事不大如意。
“嗯,还有呢?”贺渊忍着笑,不咸不淡地继续问。
楼永年知他不好糊,脆竹筒倒豆说了个仔仔细细:“当年先皇、晋王与王爷您还是皇时,储君未立,明争暗斗,晋王一向认为先皇虽为嫡却无能不堪大任,又忌惮王爷您是最为受、行事乖张,便暗地里给先皇与王爷都了毒药。”
☆、第86章 秘辛
贺渊听到这里,神不禁认真起来,便直起,看向楼永年:“你的意思是,晋王给本王与先皇都了药,目的是为了争储争皇位?”
楼永年:“正是,晋王知他在份上并不备优势,有心将先皇害死,却又担心最终储位落在王爷上,一次将两位皇都害死的话,形势会对他不利,所以他最终并未取先皇命,而是给先皇了断绝嗣的药,之后为了对付王爷,也给王爷了更为厉害的药。”
贺渊沉片刻,推测:“他给先皇的是断绝嗣的药,药效需要过好几年才会得到验证,可谓神不知鬼不觉,而给本王的药却是直接让本王不能人,这是为了刺激本王让本王格大变,行事嚣张残暴、惹人生厌?”
楼永年没料到他能面不改地说“不能人”四个字,对他的淡然暗暗吃惊,却不知他说这话完全是针对的原摄政王,毫无心理负担。
\"王爷说得没错,晋王一直忌惮您的受,便想了这个法将您激怒。\"
贺渊总算是对自己这的原主有了更多了解,不过如今他儿女双全,以前了什么毒已不重要,他也不怀疑楼永年这番话的真实,以前是没想到晋王上去,现在有了楼永年的揭秘,照这个方向去调查验证总能找到蛛丝迹,楼永年实在没有撒谎的必要。
虽然他不在乎曾经的毒,但楼永年这番话让他更加清楚晋王的所作所为,倒也有一定价值,他有心再试探几句,便问:“既然先皇早早断绝了嗣,那如今的皇帝岂不是个冒牌货?晋王对龙椅觊觎已久,又知皇帝是假的,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楼永年沉默片刻,缓缓:“如今的皇帝是晋王骨血。”
“什么?”贺渊愕然,愕然过后又忍不住皱眉,心里渐渐升起一荒谬。
之前他一直笃定皇帝是薛冲的,此时又有人告诉他皇帝是晋王的,他真不知该为京城那位刚及弱冠的皇帝觉悲哀,还是该叹那位太后的心机,他也想知那位太后究竟有多寡廉鲜耻,竟然靠着这么作的手段同时将两个男人拉到自己的阵营。
只是薛冲最终与他反目,这晋王难是好相与的?也不知太后会不会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楼永年接着:“晋王原本着兄终弟及的梦,以为皇位早晚会落自己手,没想到后来着了太后的,莫名为先皇添了一个儿,先皇临终又将辅政大权到王爷您的手,让他的算盘彻底落空,他忙来忙去为您了嫁衣,自然意难平,因此始终对您怀恨在心。”
贺渊了,问:“当年的事,你可有证据?”
“太后与晋王私通的信件倒是有,晋王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对信件也就不怎么上心,全是由我置的。但晋王对先皇与王爷毒的事却早已消除了证据,所以皇上究竟是先皇的骨血还是晋王的骨血,如今只有太后的说辞,已经无证可查。”
“这么说来,你被晋王追杀,有可能是因为你掌握了他太多把柄,他想将你灭。”
“我一人死不足惜,可我父母对那些事毫不知。”楼永年神委顿,有些心灰意冷,“他想要我命我毫无怨言,可我不能一个不孝。”
贺渊打量他神,手指不经意间在桌上轻叩,略思索片刻,停动作,问:“太后与晋王私通的信件呢?可曾带来?”
楼永年摇:“不曾,我当初离开宁州时并未料到会有今日,不过那些信件放在何只有我一人知,想必王爷在宁州已经安了不少人手,如今宁州正空虚,以王爷的本事想要取那些信件并非难事。”
贺渊沉默许久,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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