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
等新房布置妥当的时候,青州已经秋,正是硕果累累的时节,康焕亭带着厚厚的“嫁妆”从江南来到青州,康氏面带赧地将他领家门,亲事办得隆重而烈,席摆了足足三天三夜,全城百姓都吃到了喜宴,之后也不知从哪里传了康氏与康焕亭青梅竹、两相悦、苦尽甘来的话本,竟一时传为佳谈。
康兴为在青州忙完了女儿的亲事,又顺带避了暑,等天气逐渐转凉,就准备收拾收拾回江南了。
贺渊正听何良才念送给康家的礼单,京城却在这时候传来消息:晋王苏醒了。
贺渊看着密函直皱眉,晋王在京城的府邸看守不算严格,他们的人早就潜去了,之前一直断断续续有消息传来,都是说的晋王药石无医、日渐消瘦,晋王府里大夫来了又去,都摇说晋王毒太,能活着已是侥幸,他们没办法将人救醒,这样只能等死。
可现在晋王突然就醒了,竟是一预兆都没有。
贺渊又将密函仔细看了一遍,晋王都能地扶着墙慢慢走了,也不要大夫给他看,的太医毕竟是皇帝派来的,他不好拒绝,之后太医惊讶说,他上的毒已经没有了,他目前只是虚弱,好好调养就能回复如初。
这状态肯定不是回光返照了……
贺渊沉许久,将密函收袖,对宋全吩咐:“派个人去薛云清那里递信,将晋王苏醒的消息告诉严冠玉。”
严冠玉如今什么正事都不,整天赖在薛云清那里科打诨混日,要找严冠玉,直接去薛云清那里就对了。
之后贺渊起去找薛云舟,将密函拿给他看。
薛云舟正在院里陪着两个孩玩梯,来伸手要接密函的时候发现手心全是汗,连忙在衣服上。
贺渊见他玩得满大汗,跟何良才要了块帕,在他脑门上了,皱眉:“你多大的人了,在旁边看着不就行了,什么也跟着瞎闹。”
薛云舟一脸无辜:“他们非要拉着我玩啊!”
就像为了印证他的话,梯上的贺谨招着手脆生生喊:“爹爹!爹爹!来玩!”
兄妹俩已经三岁,早就会说话了,玩起来更是疯疯癫癫,贺律虽然依旧像个小大人似的寡言少语,但玩的时候闷不吭声比谁都狠,贺谨叽叽喳喳一边玩一边说,一张嘴能演一台戏,薛云舟本质上也是个闹腾的,这三人在院里玩一趟,能搅得王府里飞狗。
薛云舟回喊:“爹爹有事跟你们大爹说,你们自己玩,律律你看着妹妹。”
其实周围有人看护着,薛云舟这么说只是习惯要培养贺律照顾妹妹的习惯。
贺律正在爬隧,闻言:“嗯。”接着手脚麻利地爬来到贺谨旁边看着她往,等她到底,自己也刺溜一去了。
薛云舟拿着密函跟着贺渊往书房走,边走边说:“新城区还有空地,我想在那边建个游乐场。”
贺渊想了想,:“不错,可以试试。”
王府里的梯是薛云舟特地找工匠打造的,他觉得古代的孩缺少娱乐,穷人家的孩还能爬个树掏个鸟窝,富贵人家的孩只能在家受拘束,小小年纪就要私塾学着念之乎者也,太违反天。
他这个现代爹自然不可能让自家孩也受那罪,就想方设法折腾一小型的游乐场来,这游乐场虽然都是原木,透着几分憨憨傻傻的质朴,可放在这个时代已经足够惊艳了,王府的官员们无一不被震撼到。
对于这样的游乐场,有的人无比艳羡,觉得燕王府的两个孩太幸福了,有的人大摇其,认为燕王夫夫太孩,简直要骄纵得他们玩丧志,甚至还有那么两个特别顽固保守的官员一本正经上折批评这件事。
贺渊神淡淡:“等到了读书的年纪,他们俩若是学得不好,你们再来说这件事,现在有功夫他们怎么玩,不如多想想青州的政务。”
两名官员悻悻住嘴。
不过青州民风较为奔放豪迈,这里多数人都不像京城那样看重教育,也不会受太多礼法拘束,所以对于燕王府的游乐设施,大家好奇之余更多的是羡慕。
薛云舟想要建一大的游乐场作为公众设施,并没有打算收费挣收,到时合适年龄的孩都可以过来玩,必定会很受迎。
两人边走边商量了一会儿,屋后薛云舟看了看密函,不看不要,一看吓一:“晋王不是说没救了吗,怎么说醒就醒了?”
贺渊微微皱着眉:“这就是蹊跷之。”
薛云舟想了想,抬起:“你说晋王现在还是晋王吗?”
贺渊眉梢狠狠一:“什么意思?”
“就是……”薛云舟气,“你看,原摄政王当年在京城毒也是药石无医,结果他又醒过来了,变成了你,原薛云舟被采贼推到石上磕断了气,后来也醒了,变成了我……以此推理,晋王里面住着的,会不会同样是一个外来的灵魂?”
贺渊盯着他半晌没说得话来。
薛云舟挠挠脸:“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贺渊若有所思:“有时候觉得你脑太大了,有时候又觉得你脑开得合合理。”
薛云舟激动得恨不得扑到他上:“妈呀!难得二哥赞成了我一次!你也觉得晋王被穿越了?”
贺渊一黑线:“我的意思是,晋王有可能被人冒充了。”
薛云舟顿了顿:“……竟然很有理。”
☆、第85章 威
消息传到薛云清耳时,严冠玉正在看他与神医棋,一边秉承着“观棋不语真君”的原则保持沉默,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时而欣赏他俊秀白皙的侧脸,时而欣赏他执的修手指,时而欣赏他凝眉思索的细微神变化,没完没了。
自从将神医请过来之后,严冠玉就趁机登堂室,不分昼夜地占据薛云清家这小小院落的一间厢房,薛云清如今被他磨得什么脾气都没了,可看他当着神医的面也这么放肆,终于忍无可忍,执起一枚棋朝他上砸过去,位置不偏不倚,正他的麻。
严冠玉瞬间痛苦无比,等全麻劲过去之后立刻从凳上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薛云清又尴尬又恼怒,狠狠瞪了他一。
对面的神医抚着胡须呵呵笑,显然已经对两人的相模式习以为常。
严冠玉兴师动众地请神医过来,自然是早已将薛云清的况与自己的心意说得清清楚楚,神医过来之后便着从来不提治的事,薛云清一直当他是严冠玉父亲的朋友,是来青州隐居的,便没有往自己上想,不过两人在医术上颇谈得来,神医又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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