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于是鹤岁一连好几天都对着柏知寒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这次倒没有气到变形,只是一怒之把游戏的段位都给打了上去。
最近学校开始为百年校庆准备节目,作为升学率居于首位的重,双休日、节假日对于三的学生来说几乎都是不存在的,也只有校庆那三天可以让人稍微放松放松。谁知校一声令,他要求今年的校庆舞台上三的每个班都必须上台表演一个节目,而且节目形式还得新颖有趣。
这本来是和鹤岁没什么关系的,该愁的人也是作为文艺委员的楚楚嫣。然而这天鹤岁正信誓旦旦地跟系统说没有它的金手指自己也可以写完一卷,结果他拿着笔没过五分钟就睡得东倒西歪。
楚楚嫣把鹤岁叫醒,眨着她的大睛,期待不已地说:“怂怂,校庆我们班准备演一个话剧。有几个角还没定来,我觉得其有一个很适合你。”
鹤岁迷迷糊糊地看了一楚楚嫣,没反应过来。
楚楚嫣又说:“这个角你只要个面就行了,也没有什么台词。而且就算后面剧本有什么改动,你也不会超过两句话。”
“我不演。”
鹤岁了睛,慢吞吞地坐起来。大概是还没彻底醒过来,就连发现自己枕着柏知寒的肩膀,鹤岁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呆呆地坐了好半天才抬起白白的手了脖颈,仰起脑袋抱怨:“脖睡得好疼。”
声音绵绵的,语气又满是委屈。
他东倒西歪地靠在人家肩上睡了大半个午,自己倒先抱怨起不舒服来。柏知寒的目光从鹤岁脸上掠过,直到他看见鹤岁垮的衣领间一片雪白,而隐约可见的锁骨极为漂亮时,神变得有些不甚明朗。
“拜托你了。”楚楚嫣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说:“适合演这个角的人我觉得只有你,别的人都不行。”
鹤岁疑惑地问她:“为什么别的人不行?”
楚楚嫣支支吾吾地找了理由都以失败告终,只好笼统地说:“反正、反正我们都觉得这个角真的很适合你。”
鹤岁眨了眨睛,慢吞吞地说:“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答应。”
楚楚嫣有心虚地说:“你这么好看,当然只有你能来演。而且那个角和你一样,人见人的。”
“那好吧。”
鹤岁不经夸,一听她这么说,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来。不过鹤岁可没忘记楚楚嫣叫自己怂怂,他睁圆了黑白分明的睛,故意凶地说:“演就演。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叫我怂怂,否则我就和你翻脸。”
“好好好。”见他没有多问就答应来,楚楚嫣如释重负地松了一气,满答应来。她把手上准备好的剧本放到鹤岁的桌上,说:“时间有赶,放学就要开始排练。剧本先给你,你大致看一,你的角我已经给你了记号。”
鹤岁好奇地翻起剧本来,楚楚嫣却笑眯眯地瞟了一柏知寒,不着痕迹地朝着他比了一个“V”的手势。
剧本的名字叫。
故事发生在古比的那森王朝,即将征的安律王步他为伊丝公主所建造的华殿之向她别,而公主却站在玫瑰丛转就走。
伊丝公主后淡的裙掠过玫瑰的,艳丽的枝衬她瓷白的肤。她微微蹙起眉,尽神并无任何愉悦之,可也仍旧得不可方。
为了讨她的心,安律王为她建造华宇,为她搜集世间珍宝,更为她亲手了这片玫瑰海,可无一是伊丝公主喜的,于是安律王只得将希望寄托于他国,决定征。
一开始的确很顺利,直到安律王的军队遭到埋伏,而他也受重伤的时候。此时安律王失去了他忠心耿耿的士兵,也失去了他所掠夺而来的财宝与隶,他独自坐在荒凉的山上遥遥望向故土,最后步伐定而缓慢地走山去。
安律王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
他众的领导能力很快得到赏识,从普通的士兵,到指挥千军万的将军,安律王用了两年。他又用了三年的时间,收复了周围的疆土,并一雪前耻,最后安律王满载着荣耀与无数奇珍异宝,回到了他的国土。
归来的安律王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伊丝公主的殿。
然而乎意料的是,华的殿已不复存在,满地都是玻璃与瓷的碎片,他所亲手的玫瑰海也成为一片焦土,伊丝公主更是不知去向。
有人告诉安律王,伊丝公主逃走了。
也有人告诉安律王,伊丝公主死了。
却没有人敢向安律王提起,伊丝公主曾赤着脚,践踏着一朵朵玫瑰。刺毫无怜惜地刺的肌肤,她纤细的脚踝淌着血,一步一步走过玫瑰海。
而海的尽,是安律王为她心修建的牢笼。
唯有死亡能将她带离。
剧本不,鹤岁很快就看完了。他瞪圆睛还想质问楚楚嫣为什么框来的几段文字都是关于伊丝公主的剧,结果楚楚嫣却先声夺人:“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鹤岁垮脸不不愿地说:“你又没有跟我讲要演公主。”
楚楚嫣非常坦诚地说:“我要是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鹤岁:“……”
他赖赖不过楚楚嫣,蔫兮兮地趴在桌上皱着一张脸,又把剧本从到尾看了一遍。然而看来看去又不能把伊丝公主改成伊丝王,鹤岁郁闷到都忘记了他还在和柏知寒生气,他不大兴地凑到柏知寒边,指着剧本上的伊丝公主说:“你看。楚楚嫣还说什么只有我适合,我和她的别一也不适合。”
柏知寒在此之前就看过剧本,他没有抬起,只是说:“你有她的骄纵。”
有的人生来就受尽,哪怕将心捧给他,不喜就是不喜,再珍贵也视若无睹。
鹤岁眨了眨睛,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问柏知寒:“你都没有看,怎么知伊丝公主是什么格?”
柏知寒语气平平地说:“我也参演。”
“你演什么?”鹤岁的兴趣来了,他凑近柏知寒,好奇地问:“是那个什么王吗?还是他手的士兵?”鹤岁一连说了好几个比较重要的角,只是柏知寒都没有什么反应。他又想了想,最后歪着脑袋说:“都不是的话……只有那个胖侍女了!”
柏知寒望了他一,眉间的冷淡已缓和了不少,“弹琴。”
鹤岁一听,更不想了。他趴在桌上哼哼唧唧地说:“一儿也不公平,我也可以弹琴的。小星星或者两只老虎,指哪弹哪,倒着来都行。”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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