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愁眉苦脸地趴在床上计划逃学,然而更愁的人是周父。周母逛完街回来发现儿都没了,就差拧着周父的耳朵闹离婚,周父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好,鞍前后地伺候着,结果鹤岁一回来就哭唧唧地和周母抱怨同学不够友好,一扭又没有好脸了。
对此,鹤岁滋滋地说:“不是我厌学,是我要为了家和谐牺牲自己的学业。”
系统冷酷无地问他:“所以这就是你赖床的理由?”
总之,在系统的威利诱之,鹤岁还是得去乖乖上学。哪怕他试图和系统讲理说他已经过了智商巅峰期,别说三角函数的公式怎么背了,他走在路上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系统也只是冷静地问鹤岁:“方向这么差你还有脸逃学?”
太发人省的质问了,时坐教室的鹤岁如是想着。
“我等了你半天,可算来了。”柯见梦咬着苹果过来找鹤岁,他咬一苹果看一鹤岁,再咬一苹果看一鹤岁,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我听说你想和柏少朋友?”
鹤岁都不用想就知肯定是沈容秋那个大嘴说去的,他懒得辩解,气哼哼地说:“我乐意。”
“你还气了一天,该不会昨晚连觉都没睡着吧?”柯见梦笑得肚疼,“他就是那个德,谁都懒得理,你别气了,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不也还是这样。”
鹤岁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我骗你嘛。”柯见梦咬完最后一苹果,抬起手把果投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对,生淡薄,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什么也没有放在过里。不过也可能是柏家什么都有,看得多了也就再提不起兴趣来。”
鹤岁半知半解地,绪格外低落。他哭丧着脸问系统:“我要是任务实在完不成了会怎么办?”
系统慢吞吞地说:“惩罚世界在等你。”
惩罚世界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世界,鹤岁还想追问,却听见了柏知寒的声音。他嗓音低沉,语气平平地问柯见梦:“堵在这里什么?”
柯见梦耸了耸肩,对着鹤岁抬起颔说:“逗他玩呢。”
柏知寒没有什么反应,一言不发地坐到鹤岁的旁,柯见梦挤眉地说:“我也回去坐着了。”
鹤岁不想再脸贴冷,柯见梦一走,他就趴到桌上胡地翻着才拿到的课本。柏知寒淡淡地瞥了一怏怏不乐的鹤岁,他的绪都写在脸上,也极易读懂,此刻的鹤岁眉拧了一个小八字,沮丧得就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猫咪。
柏知寒问他:“药喝了没有。”
鹤岁存心不理人,翻书的声音越来越大,“哗啦哗啦”的响声几乎要盖过教室里的吵闹声。
“第一节不是语文。”骨节分明的手将系着蝴蝶结的纸盒放在鹤岁的桌上,柏知寒不咸不淡地说:“给你。”
“要你。”
鹤岁气哼哼地偏过,看了一就把持不住了。他馋得不行,又想要面,只好地看着那盒巧克力,忍痛拒绝:“我吃腻了,不要。”
“嗯?”柏知寒的眸光掠过鹤岁的脸,说不要的人却盯着巧克力盒看得都舍不得眨一,馋得都要来。柏知寒在鹤岁依依不舍的目光拿起纸盒,说:“不要那就丢了。”
什么面什么里都不如巧克力来得重要,鹤岁睁圆了睛小声地说:“我要。”
想了想,鹤岁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他仰起一脸无辜地说:“小表哥也喜吃这个巧克力,我可以拿去给他吃,丢了太可惜了。”
假话也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柏知寒没有拆穿他,只是把盒放回鹤岁的桌上,说:“别吃太多,会蛀牙。”
“你和我妈肯定特别谈得来。”鹤岁意识地就捂住腮帮,被牙疼支的恐惧再度袭来。“上回我牙疼的几天没睡好,我妈就不许我吃甜了,连巧克力都不让我碰。药那么难喝,没有巧克力也没有饯,害得我嘴里天天都是苦的。”
“我如果是她,就不会让你来。”
柏知寒意味不明地望向鹤岁,眸沉沉。柯见梦说他生淡薄也好,将万事万视作尘埃也好,无非是他认为并不是什么都值得放在心上。
一旦了,便是了心。
柏知寒不期而然地想起鹤岁坐在球场旁发脾气的样,他淡声:“你太气。”
“气怎么了?又没吃你家……”鹤岁说不去了,毕竟拿人手短。想了想,他气不足地咕哝:“我只拿了你一盒巧克力,还没开始吃呢,而且、而且是我小表哥吃!”
柏知寒不置可否,他望着微微睁大睛的鹤岁,潋滟的光在少年的底漾开来,透着无辜的神好似看一便能淌自己的心里。
——我听说你想和柏少朋友?
柯见梦的话再度耳,那时的鹤岁红着一张脸,哼哼唧唧地说:“我乐意。”
为什么?
原因大抵就是这位周家的小公生来便受尽,被所有人视作掌宝。他从不缺少他人的喜与示好,更从未受到过任何冷遇,直到遇见自己。
想到这里,柏知寒神不明地敛眉目。
等他再度抬起时,眸又是一片无波无澜。柏知寒不咸不淡地说:“和你朋友……我答应你。”
第7章 心肝宝贝07
“谁要和你朋友。”
鹤岁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他眨了眨睛,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得发个脾气才对,于是怒气冲冲地说:“你又在偷听我说话!”
柏知寒淡声:“恰巧听见。”
鹤岁气哼哼地说:“什么恰巧听见,你就是在故意偷听我和柯见梦讲话。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你知不知——”
他还在控诉柏知寒的罪行,柏知寒却从盒里拿一颗巧克力。修的手漫不经心地剥开锡箔纸,柏知寒把巧克力送鹤岁的嘴里,说:“还你。”
顿了顿,柏知寒的眸掠过些许笑意,他又说:“一次我再听见你说关于我的话题,会提前告诉你,我就在你的后。”
要不是巧克力太好吃,鹤岁都要和他翻脸了。不过就是这样,鹤岁也没忘记表明自己的立场,他着巧克力糊不清地说:“我才不想吃巧克力,我准备留给小表哥吃,是你非要我嘴里的。”
“沈容秋也不吃。”
柏知寒单手撑着颔,慢条斯理地说:“他让我把巧克力带给你。”
鹤岁:“……”
好歹世界终于安静了来。
但是不怎么样,锅都得柏知寒来背,谁让他不早说,故意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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