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刘叔,一定会全力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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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需要时日准备,与楚离商量过后,将金针疗法定在了三日后。送走刘清,楚离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秦依依过来。往常刘清来过后她总会安他几句,声音又甜又净,他听着舒服,总觉得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今日看着就快晌午了她还没过来,这是怎么了?
又等了两刻钟,楚离终于坐不住了,起走到院里,没让福顺跟着,一个人去了隔秦依依住的院。
楚离第一次来到秦依依的院,她和秦桑两个人住在一起,因此这间院比他的要大上许多。院很净,左右两边各摆了许多盆栽,右手边还有一个木制的秋千。天气渐渐转,他初来时盛开得正艳的几棵梅树已然收起,而旁边静立的桃树却开了芽,细看之,还会发现芽上住着小小的苞。
正在院里打扫的丫鬟小桃看到楚离来了,忙停手里的活给他行礼。
楚离颔首:“你家姑娘呢?”
小桃是跟着两位姑娘一起大的,一听就知他要找的是谁,答:“回公,姑娘正在厨房,您先去屋里坐一会儿,我去喊姑娘过来。”
楚离讶异:“她在厨房?”
小桃了,正要转,却听楚离开:“不用麻烦了,你留,我自己过去。”
小桃想说这样不太好,可楚离已经越过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小桃微张着嘴,直到那一袭白衣消失在拐角,才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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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依依在自己院里的小厨房忙了一个上午,了几很清淡的小菜,还熬了一锅粥。
她的厨艺其实也不是很好,会菜完全是因为在将军府的两年闲着无事,跟着府里的嬷嬷学了几日。她不知为什么楚离吃不别的,却唯独喝她熬的粥。兴许是因为她的手艺正好合他的味?又或者他知是她熬的,所以赏脸多喝了一碗?
兀自沉思着,正在炒菜的秦依依余光瞥见一个人影走来,以为是小桃,也没回地说:“小桃,你帮我去隔院问问福顺,表哥用过午饭没有。”
楚离不让福顺告诉她,秦依依怕楚离起疑,因此没有让人告诉厨房她也熬了粥。她想的是,若是表哥依旧像福顺说的那样吃不东西,她就把自己熬的粥和小菜送过去,再陪他一起吃。不怎么样,表哥太弱,多吃些东西总是好的。
哪知秦依依没等到小桃的声音,却听见了一个略带笑意的男声:“还没有。”
声音温和清澈,在嘈杂的锅铲声,恍若一缕清风,拂过她的耳畔。
这个声音……
秦依依停了手里的动作,回过,果然见楚离正一脸笑地站在她的后,与脏的厨房相比,穿着一白袍的他犹如天上的白云,和煦轻柔。他就站在她后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她,笑意盈盈。
“表哥,你怎么来了?”秦依依只看了他两就不敢再看,低,声音细弱蚊蝇。
楚离望着她:“你说过一会儿再来,可我等了许久,都不见你过来,只能来找你了。”
等她……
秦依依活了两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惊得一时忘了反应。突然觉到手上一疼,是锅里的油不小心溅在了手背上。
天气还未完全转,她的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唯独这双手上,却空无一。被油溅到后,秦依依扔掉了锅铲,抬手一看,果然红了一片。她用手摸了摸,疼得倒了一气。
一刻,手被人拉了过去。
楚离拉着她的手,小心地避开了她的手背,仔细查看她的伤。只见白的肤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印,有些,像是要起泡的样。
“疼吗?”楚离皱着眉问她。
其实也不是很疼,忍忍就过去了,秦依依没放在心上,见楚离如此张,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手,又被他更地握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拉她的手了,可秦依依的心还是得飞快。上一次人多闹,又有江景焱在旁边,他牵着她的时候更多的是安抚,可现在,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就不一样了,他又离得她那么近,她能觉到他的呼轻轻浅浅地洒在她的额上,让她心里的,像有个小爪在挠。
秦依依后退了半步,小声:“表哥,我不疼,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楚离看了她一,没松手,反而拉着她走到桶旁边,舀起一勺清,一地往她手背上浇。
很凉,淋在手上的时候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被油溅到的地方却不那么疼了。秦依依低瞧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明明看起来比她还要瘦弱,此刻却带着令她心安的力量。她意识动了动手指,指腹不小心到了他的指尖,顿时僵住。
楚离仿佛没有察觉,往她手背上浇了三勺才停住,又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已经不那么红了,也没,看样是不会起泡了。他从前被油到过,知如果不及时降温,很可能被到的地方就会起泡,起了泡之后还会泛脓,会比现在疼上许多。
楚离放心地把勺放回了桶里,她的手又又,他却舍不得松手。
“在什么?”楚离假装没看到她红着脸脑袋都快要缩衣领里去的模样,牵着她走到灶台旁边。
他们这一耽搁,锅里的菜已经烧糊了,闻着越来越重的焦味,秦依依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丢人丢的。
“没,没什么。”这会儿秦依依也不敢说是特地为他的了,随便找了一个借,“闲着无事,就想学几个新菜,没想到烧糊了,表哥别笑话我。”
楚离但笑不语,又往旁边正用小火炖着的锅上望去:“你在熬粥?”
粥差不多已经熬好了,还是上次的丝粥,因为知他喝,所以她今天又熬了。秦依依正想把他的注意力从烧糊的菜上转移,听他主动开,她笑着,殷勤地问:“表哥要不要尝一尝?”
“好啊。”她笑起来的样很好看,眉弯弯的,脸颊上还有浅浅的一双酒窝,楚离喜看她笑,于是一应。
他吃不,不过她煮的粥,他想喝。
“嗯。”秦依依兴极了,正准备去给他盛粥,才发现手居然还一直被他握着,尴尬地了,这次他没有再用力,很容易就被她走了。
秦依依将锅里的粥盛了一个盛汤的大碗里,怕凉了,盖上盖。又拿了两叠小菜和两双净的筷和小碗,端着和楚离一起往房里走。
楚离第一次来她的房里,环顾了一圈,只看到了上元节那晚他亲手给她的灯挂在很显的梁上,而那盏六方灯却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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