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人,比如李白,比如杜甫,又比如适,当将在接来大唐的夜里寻求属于自己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
毕竟历史上李白和杜甫一起旅游的时间也就两年,原本我是想写几个类似于公路片的旅游小故事,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所以便到这里收笔吧
接来会有几个脱离历史时间线的番外小故事,也算是对主角们的未来有一个代吧
☆、番外一
杜甫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阿娘,耶耶告诉他,阿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哪里?我大了能去那里找阿娘吗?”年幼的杜甫睁着圆溜溜的睛问杜闲。
那么小的孩本不知死亡意味着什么,杜闲也不想让自己的幼伤心,就手指着碧蓝的天空说:“你阿娘去了这里,你现在是找不到她的。”
所以在幼小的杜甫的心里,阿娘其实是天上的仙女,杜甫想阿娘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跑到小河边,背靠着大柳树的树,仰看着蓝蓝的天空,幻想着那些云朵会变成梯垂来接他上天。
云朵自然不会变成梯,但有一天黄昏,太已经有半个沉落山,晚霞如同火焰般布满了西天,夕的余晖把柳条都染上了一层瑰丽的金红。
就在这红彤彤的天光里,飞来一只浑布满火红羽的大鸟,这个大鸟上有金冠,拖着的尾羽,羽末梢是金的,里面有一圈圈彩的纹路。
凤凰在杜甫面前扑扇着翅膀,叫了好几声,随着它扇动翅膀,不断有红的小火焰从它双翅掉落来,碰到杜甫的,非但没有灼伤,而且还让杜甫到整个人都洋洋的,像是沐浴在了盛夏的光里。
杜甫听不懂鸟叫,他仰一派天真地问:“我知你是凤凰,是阿娘派你来找我的吗?”
凤凰围绕着杜甫飞了几圈,发动听的凤鸣,将脖在杜甫的小脑袋上蹭了几,才依依不舍地重新飞了起来。
“你要走了吗?”杜甫站起来。
凤凰张开嘴,将一块闪着五光泽的石吐了来,石落在河边的石滩上。
“这是给我的吗?”杜甫问。
凤凰了,振翅飞,最后仿佛消在火红的落日里了。
杜甫大胆地跑前几步,蹲在石滩上,将那块闪着五颜的石捡了起来,石上还带着那令他觉得非常舒服的度,仔细了,这石竟然和泥一样是的。
突然觉得很饿的杜甫于好奇将石放在鼻面闻了闻,这块石透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闻的香气,杜甫馋嘴得不行,把石放在嘴里,竟然一吞落肚。
说来奇怪,这石吃去竟然没有半不适,肚里仿佛有一个小太一样的,但很快一切都恢复如常,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杜甫觉得整个人洋洋的,就躺在柳树睡了一觉,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吞五石的事给忘记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见到了凤凰。
来寻杜甫回家的二姑母听说此事之后,笑着刮了杜甫的鼻一:“这世界上哪里能见到凤凰?你一定是梦梦见的。”
杜甫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只是在被杜闲带着看了公孙大娘龙飞凤舞的西河剑舞之后,灵爆棚写了生平第一首诗,咏的就是这只他以为在梦见到的凤凰。
那一年,杜甫才只有五岁。
后来杜甫年少时游历大唐的大好河山,四听了不少关于神仙妖怪的民间趣闻,再后来,他得了一会说人话的成的驴,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他面前开始铺开了画卷的一角。
这一年,杜甫遇到了李白,两人一见如故,结伴同游齐鲁。在孟渚泽上,当那几只青鸟告诉他上也有凤凰的血脉的时候,杜甫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居然是,那我阿娘难就是那只凤凰吗?
和李白分别后,杜甫毅然来到了安,但这座繁华的都城留给他的是十年困顿,杜甫应过试,给皇帝献过赋,却仍然过着“朝扣富儿门,暮随尘,残杯与冷炙,到潜悲辛”的日。
曾经也裘轻狂、少年意气的杜甫,终于把自己活成了现代语文教科书画里那瘦弱愁苦的样,最终只当上了一个右卫率府胄曹参军的小官。
怀揣着的五石在寒冷的冬夜散发淡淡的意,安抚着有段时间过得穷困潦倒的诗人。
安史之爆发后,杜甫不顾潼关失守,毅然投奔肃宗,却在路上被安史叛军俘虏,好在有五石的庇护,他从军逃了来,顺利来到凤翔行在,任职左拾遗,却因为上疏为宰相房琯说话得罪肃宗被贬官。
弃官逃到蜀地之后,杜甫在世严武的帮助过了一段相对安定的生活,李白被放夜郎,适病逝,故人渐渐离去,音声稀少,天各一方,杜甫在诗歌里又回忆起了当初在台上和李白他们一起饮酒怀古的日。
“忆与李辈,论酒垆。
两公壮藻思,得我敷腴。
气酣登台,怀古视平芜。
芒砀云一去,雁鹜空相呼。”
严武病逝后,杜甫再次开始了颠沛离的漂泊生涯。
大历五年,杜甫贫病加,在湘江的一条小船上病逝,终年五十九岁。
杜甫去世之后,有人看到一只红的凤凰在湘江上空徘徊哀鸣,久久不愿离去。这个时候从西边的山里突然飞来一只白的凤凰,冲着火凤发鸣叫,两只凤鸟互相盘旋了几圈之后,便一起消失在天际。
湘江浩向南,并未有一刻停歇,大唐诗歌巅峰的两颗双星,自此全陨落。
作者有话要说: 谢二白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8-01-21 21:12:09
这个故事收尾悲的,个番外讲他们去世后在天上的故事
☆、番外二
明镜台,是位于天界西方边缘的一楼台,此台正对着一明镜般的池,池上终年云雾缭绕,但那拥有神力之人,可以透过云雾,窥见界的人世百态。
要说这在天上神仙,也不是个轻松的活,时不时要凡历个劫难、个任务什么的,有时候仙友凡了还未曾归位,就会在这明镜台上摆个酒席,一边看着仙友在界的况,一边喝小酒慢慢等待。
反正这天上的时间,过得比凡间可要快上许多。
一个穿着白羽衣的年轻仙人,正坐在明镜台边缘,把酒临风,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归来。
“怎么,庚凤君今日又来这明镜台等人了?”一光从远飞来,变成一个手持笔的仙人,却是那路过的文魁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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