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现在剑灵剑之后,那把剑上面渐渐展黑和青织的光纹,变得和杜蘅在刚才幻境里看到的悬挂在通天教主的那把剑有些类似了。
那黑蛟本来气势汹汹地和卿平缠斗,现在对手突然消失,它先是抬茫然四顾了一,发现卿平的气息在远湖面的小船上现,那里还有它非常讨厌的附有凤凰灵气的宝石,顿时又狂暴起来。
狂暴化的黑蛟携着狂风和浪,飞快地朝小船冲来。
“快,借着黑蛟掀起的风浪,我们尽快划这片雾之地。”杜甫赶说。
☆、孟渚泽 八
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推动着,小船就如同一片在漩涡里打转的树叶,好在绿松石上凤凰的祝福真的有保护作用,不怎么上左右颠簸,哪怕和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那一叶扁舟愣是没有被风浪掀翻。
黑蛟看着小船越划越远,看就要冲破迷雾地带,就飞而起,笔直地朝船上扎来。
如果被黑蛟正面这么一撞,不光小船会四分五裂,船上的人也无法承受那么一大堆混沌之气的冲击,将会负重伤。
关键时刻,李白腰间悬挂的青萍剑站在船,将剑举了起来。
狂风落了他的发冠,折了他的发髻,将李白的满青丝落了来,在风狂舞就如同柳树的枝条一般。
一淡淡的白光从李白渐渐升起,在光的笼罩,李白的面容变得更加年轻,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发莹白光芒的布料。
一声清越的凤鸣响起,一只白的凤凰凭空现在李白后,展翅盘旋着,当黑蛟一扎向小船的时候,李白原地跃起,提剑朝黑蛟刺去,而随着凌厉的剑气,那只白凤也飞快地朝黑蛟冲去。
光和影的碰撞,白凤和黑蛟混战在一起,一时间不分胜负。
而李白站在白凤的背上,是不是提剑划破黑蛟的混沌之气。
不过饶是李白召唤了白凤,但和黑蛟对决也颇为吃力。
杜甫想了想,也召唤了火凤虚影,两只颜不同的凤凰同时在空翱翔飞舞,一左一右地对黑蛟行攻击。
渐渐,黑蛟也不低两只发着光的凤凰的攻击,纯粹的光明渐渐吞噬了黑暗,那黑蛟在红、白两团光芒的包围渐渐被分化,最后如同烟雾一般消散了。
随着黑蛟的消失,围绕在三座“仙山”附近的白雾也彻底消散。
杜蘅再回首望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仙山”的影,澄清的湖面上平静无波,原本存在三座“仙山”岛屿的位置,只有茫茫的湖,再无其他。
而白凤和火凤都飞回李白和杜甫边再消失,与此同时,他们每个人手的那块绿松石上都飞起了小小的青鸟。
青鸟拍打着翅膀对他们说:“这片祭坛早就随着岁月的逝崩塌了,你们之前看到的只是它最后的幻想,从此以后,孟渚泽上再无古夏遗址。”
杜蘅了一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里的气令我非常舒服,和来之前比有焕然一新的觉。”
“因为你们之前驱除了盘踞在这里多年的混沌之气。”青鸟用清脆的声音回答,“所以这里现在非常适合妖怪修炼。”
“随着祭台的消失,我们也要离开了。”青鸟的影也渐渐淡去,“但凤凰的祝福会一直留在绿松石上,你们可以一直带着它们,会帮你们逢凶化吉的。”
在青鸟离开之前,它将众人一直关心的关于凤凰的秘密告诉了大家。
原来除了李白是白凤的后裔之外,火凤之所以在杜甫小时候在河边扔给他一块五石,是因为杜甫上也有火凤的传承,这也是为什么杜甫一开始便能召唤火凤残影的原因。
“我听说你们一直在寻找凤凰的落,其实凤凰就在你们的血脉里。”青鸟最后说,“当然这个世间已经没有纯粹的凤凰了,但只要你们这对双星还继续用你们的笔书写大唐的江山和人民,大唐的国运就不会彻底衰亡,这就是所谓的诗笔续河山吧。”
两位诗人各自沉思着,一言不发地划着小船,虽然因为凤凰的祝福,从湖心来的清风,将小船往岸边推,他们划船都不需要太多力气。
但刚才青鸟离去前的一番话,却令两位诗人心积压着沉甸甸的思索。
回到岸上之后,众人还了租借的小船,又重新雇了一辆车,离开了孟渚泽。
来到周围一城镇之后,李白带着大家先去酒楼喝了一通酒。坐在临河的包间里,大家都尽地饮酒。
喝到尽兴之后,杜甫起敬李白酒,嘴里说:“太白兄,我还是决定去安城,君行事,当力求匡正社稷。”
“那我就提前祝前程顺利。”李白满饮了一杯,“我就不留恋安了,大唐还有那么多的壮河山等着我去游历,我要用我的诗歌把这些景都留存来。”
“去了安之后,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游山玩了。”杜甫伤地叹气。
“明天开雪化的时候,我要重游梁园,再从那里南游历。”李白意气风发地说,“如果能和我一起那该有多好。”
杜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尽之后豪气顿生:“那明年我还来梁园找你,等过完明年我再去安也不迟。”
李白和杜甫定明年同游之约,准备暂时告别,等到来年天再在梁园相会。
临别前,杜蘅和卿平也单独话别。
卿平将一卷书递到杜蘅的手里:“这个是修炼的功法,我不在你边的时候,你一个人也要勤奋修炼,争取早日将修为提上去。”
“我一定会努力的。”杜蘅将书小心地在袖里藏好,抬凝视着卿平,“我们就要分别了,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卿平好看的脸难得一红,他喃喃低语:“分别的时候也要记得想我。”
杜蘅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在卿平上很轻地亲了一:“我肯定会想你的,毕竟我说过我喜你啊,那么卿平你呢?你喜不喜我?”
卿平看着前的少年笑得一脸狡猾,犹如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心里一动,忍不住手将对方捞了过来,好好地再亲了一回。
“我度过的岁月比你吃过的米粒都要多,这事就不用你来教我了。”卿平板着脸说。
“好好好。”杜蘅挽着卿平的胳膊,把歪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前壮丽的平原和远绵延的青山,叹,“真希望天快来啊。”
一落日在他们后缓缓沉落,虽然大唐临近日暮西山的困境,但他们心仍然充满了希望。
杜蘅知,短暂的黑夜过后,黎明终将来临,所有怀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