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询:“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谁让你这么的,是……是主神吗?”
领路的那位自然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毫无芥地答:“是主神要我把您带到这里的,命运之。主神为了奖励您的勤勉与天份,今天就要赐给您您一直盼望的奖励了。”
那名侍从转了房门,只留上官清容缩在沙发里担惊受怕。什么叫他一直盼望的奖励?他只想早日回家与父亲和丈夫、未婚夫们相聚,留在这个里本就是被无奈,如今竟连清白也保不住了吗?
虽然王也是一界之主,地位尊崇,兼之风姿潇洒,仪容俊秀,堪称是良;但他已是有家室之人,就这么将许给王,岂不是太对不起家里那几位了?
他用力拢了拢衣襟,双手环住膛,满金发不曾束起,披泻一,遮住了前的一切。门外已响起一片脚步声,还有男低低的议论声和叹息声,听着仿佛是在讨论王到底喜什么样的男人似的。
上官清容悲叹一声,更确定了自己接来的命运——想不到王好男,还豢养了许多男。他若不能想法逃这个地府界,以后也只能沦为王的姬妾,说不定还要和外面那些男人争锋吃醋,靠邀献媚过日。他以袖掩面,角立时一行珠泪,叹造化人,令他落到这般地步。
不料外面那群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他们说话时还不时提到“命运之”这个词,似乎就是直奔他而来的。难这些人是见他要门,来给他一个威的吗?上官清容不禁想起前世在尔虞我诈的生活,心更是防备,立起来藏到门后,也不知于什么心理,从埃姆拉之链又了一把杖来,攥着搁在背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却早都没了。走到门之时,那群人顿住脚步,领的就敲了他的大门,叫了一声“命运之大人,请开门。”听声音还是个女,音清脆悠扬,还带着丝丝柔媚,只不知是王的妃还是随行侍女。
上官清容拉开门,便见一个穿得和前些日与王共餐时所见差不多的侍女立在门前,后还站着十数个形样貌皆有不同的男。虽然各人形貌自有特,大看来却都相貌整丽,形超,穿着上整齐划一,都是坠地黑袍,看得人缭。
那领的侍女脸上个暧昧的笑容,低行了个礼:“命运之大人,这些都是主神特地给您送来的,能否让我带他们去?”
特地送来?上官清容一时未能解其之意,被那位侍女顺手拨开,后面的男随着她一同室,立在绒地毯上,都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上官清容,那目光意也颇为丰富,大多没什么善意,还有不少一脸视死如归的。
上官清容也不敢过去,立在门边问那侍女:“主神有什么要吩咐我的,这些又是什么人?”
那名侍女笑得双弯如新月,指着那些男人答:“命运之,这是主神挑细选的圣阶者和位神,都是送给您的。主神说您是我们黑暗神族重临吉斯大陆的希望,这些就是给您的奖励。您要是喜的话都收也可以,只要您不断步,主神将来自然会赐给您更好的男人。
上官清容如若未闻,死盯着侍女前那一寸地毯问:“主神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给我的奖励,什么都收也可以?”
侍女拧了拧纤细的腰,嗔:“命运之,您还和我说笑什么?这些男人都是您的了,这里又有床,您想要哪个服侍您,直接拉上床不就行了?”说罢,她快步跑到门外,临行时还给上官清容抛了个足以让人骨酥的媚,狠狠扣上了大门。
屋里那些男人和上官清容大瞪小了许久,终于还是有人站了来:“命运之,你也就只是个位神而已,居然要我们这些和你同级的位神像女人一样躺在你,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这人一句话就换来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另有一个人也勇敢地站了来:“虽然主神要求我们为你献,可你也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要是你没有足以压制我们的实力,我们又怎么能这样服侍一个弱者!”
这十几名族的战士显然早就串通好了,一块儿起哄,要看上官清容的实力,要上官清容与他们比过。若是他赢了,就能挑一个来睡;若是输了,就要他向王承认自己是个废,不由他们这些勇士服侍。
上官清容双手握法杖,心里竟是松了气。不怎么说,这些人不甘,他心也是不愿。若被这些人所辱,他还不如举杖自戗来得痛快。
屋里正闹得沸反盈天,外面门上却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其他人不曾听到,上官清容却听得真真的。能一路走到他门前,还不发任何声音的,定非凡人,少说也比他的本事要个一级。那人定然是来监视他如何与这些男相的,上官清容忙将法杖顺手收到指环空间,以免让人看异样。
须臾大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着黑袍,银冠,乌发垂肩,相貌俊张扬的男就现在了众人视线当。刚刚还在和上官清容挑衅的众人立刻都住了嘴,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向王行礼。
上官清容此时再见王,竟觉得不像之前那样全无意识,只凭王言语而动,转念一想便知是自己如今阶之功,怕王也看来,忙随着后那些人一齐弯了右,作势要跪。
可王也不让他跪,而是亲手扶住他,拉着他走到沙发旁,叫他坐在自己上。上官清容虽然有心避嫌,却也不敢十分违逆王之意,顺着他的力坐到了王上,忐忑地等着接来的事发生。
王一手捋着他光如丝的金发,轻轻拍着他的,看似宽和地问跪了一地的族:“你们是怎么回事,竟敢对命运之不满吗?还是说,对我派给你们的任务不满?”众人都跪在面,不敢抬。王的目光如刀锋般在他们上扫视了一圈,才冷冷嘲讽说:“你们以为自己的位阶很,觉得服侍命运之有失你们的份吗?”
众人都拼命摇,只有先前一个向上官清容挑战的那人依旧梗着脖:“命运之只是个位神,我们凭什么要这样服侍他?我们都是您忠心的战士,不是女人!”
王神一敛,冷声:“他的位阶低,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是我赐给他的,就该着他的要求服侍他。难我的位阶也不如你们,没有置你们的权力?”
他这话时的语气算不上严厉,可那个战士的脸刷地就白了,低什么也不再说。王又恢复了慈和的笑容,将上官清容揽在自己怀,对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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