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是上官清容转世之前的模样。
再度看到自己真正的容貌,上官清容几乎不忍移开目,越看越觉得自己那般模样才称得上是弱受。再看现在这副,虽然瘦是够瘦,白也是比前世还白,可相貌就不能再提了。更兼之武双休,手里提着杖就能杀人,不提杖也能杀人,哪比得了前世风月,品竹调丝的风雅格调。
和他原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弱受轻开檀,就连声音如金玉相击,和上官清容也是毫无二致。
“我就是你。”他羞怯地低了,不敢直视上官清容:“其实,我就是你心目最为理想的……呃,终极状态。我有一切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所以,只要你能打败我,你就能离开这里去。”
上官清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我会成为你吗?”
另一个上官清容答:“只要你不断努力,你就一定会成为我的。我是补全了你一切缺陷的你,所以说,我是完的。”他用手绢了额角,懒懒地倚到了人靠上,又掩咳了几声:“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一切都告诉你了,面就看你要比什么了。是弹琴还是画画,又或者是比诗、舞蹈?我都愿意奉陪。”
上官清容沉一阵,忽然问:“你是弱受么?”
那人微微一笑,颇为自豪地应:“我当然是弱受,我和有负弱受之名的你不同,我的极为弱,就连承一夕之后,都要缠绵病榻数日。但是这天所有的男人都为我倾倒,他们都不惜为我抛弃江山。为了争夺我,已不知有多少人……”
他的话没能再说去,因为他已被一带着血的法杖当刺透,殷红的鲜血浸透了雪白的袍。那双明如寒星的犹未能合上,呆呆望着正拭法杖上血渍的上官清容。上官清容俯替他合上,怜悯地说:“我也想和你一样只要等人怜就好,可现在还不行。我若就这么等着,绝不会有人来我怜我,顾我救我,我还得凭自己的本事先闯一条生路,再等他们来救我。”
上官清容手一空,那个和他前一模一样的弱受早已烟消云散,前的房间也化作无,四周黑暗之,又亮起一丝光明。他停了一停,正要再走去,却见那一丝明光不断扩大,最后化成一门,门外映的,正是他来试炼之前那走廊。
走廊之外,站着一脸震惊的王:“我的命运之,你是怎么通过试炼的?难你现在就已经到了大圆满境界?还是说,你的力量已经实在太,我的试炼室所模拟来的人还达不到你现在的境界?”
王的奖励
一见到王,上官清容又像被人了迷魂药一般,有问必答,把自己在那间试炼间所见的一切都说了来,最后讲到那达到终级状态的自己时,更是激动得双目生光,毫无矜持之心地向王夸赞:“那个我就像真正的神明一样,让人一见就生艳羡之心,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变成那个样。要真能变成那模样,我再回到吉斯大陆时,一定能倾尽天,让这世上所有的者和王者都拜倒在我的脚。”
王为了他的理想击节赞叹许久:“我可的命运之,你的确是我最优秀的仆人,不仅拥有大得令神级者也难以比拟的力量,更以完全会和服从我的意愿,这样主动自觉地替我打算怎样征服界位面。为了奖励你的忠诚和野心,我这就去挑选给你的礼。你先到冥想室修炼一阵,等境界稳定了,就可以来享受你应得的奖励了。”
刚训完又要训,上官清容虽然心叫苦,却无法违背王的意志。好在王也谅他是个人类,特地叫人替他准备了和,一起带到训练室。打座冥想了许久之后,上官清容将息于拢经脉,依旧坐在那充满黑暗气息的室,轻咬了一面包,又抿了一小送去。
胃充实之后,脑也跟着活了过来。上官清容反躬视,见自己的黑暗真气得犹如实质,隐隐有坍塌之意,和费大导师曾给他讲过的,突破圣阶后期时的形十分相似。他心一动,忽然想到:难那个奇异的训练室的训练有了结果,他就快像王所说的那般,突破到神级了?
虽然杀死终级状态的自己实在没什么技术量,但他的心境仿佛还是得到了那么一丝提升。心境提升之后,就连再看人生都比从前有了不同。至少此时他看着自己这一双纤纤素手,就不嫌它们能杀人,而是替自己这一本事开脱起来:
也许他可以不必求自己生倾国之,如弱柳扶风。俗话说,蛇有蛇、鼠有鼠,就算他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杀人不费灰之力,可只要本心不变,他就还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正经弱受。与其想怎么重变得柔弱无助,不如先想想怎么晋位神阶,再想法回到吉斯大陆过他的小日为好。
这一想通之后,他的心境顿时又了一层,力不动也能自主转动了起来,一时气脉通畅,生机活泼泼涌上心。调合,万化生,丹田那一团真气经过一个大周天炼化,终于凝成了一块儿,细看来质地如同晶一般清灵净透,半黑半白,散发着莹莹光彩。
待到一元化作实般的晶,上官清容方从定清醒了过来。这一回冥想他也不知了多少工夫,但再醒来之时,整个人都有焕然新生之,轻盈得直凌空飞去。再看室黑气也比从前稀薄得多了,以他今时今日的目力,竟能一看见房间四周绘满连绵纹、立着女塑像、挂了一圈各油画的墙。
满是黑暗之力,除了一大门能从外光来,其余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竟也装成这样,这是何等奢侈无度!
上官清容一面唾弃王这样浪费民力力,一面走到大门之前,伸手微微一推。在外面值守的侍卫都曾见过他一掌打碎了一座大门的壮举,这回特地将门换成了一整块晶磨成的,见他的影映大门上,立刻从外面开了门,省得他推不开门时心不耐,再把这面也废了。
这回来时,王却没立刻来见他,而是由一名守卫将他引到了另一间房间当。那房间虽也铺排得致绝俗,却和他之前与王共的地方都不大一样,房陈设的家极少,只有两张单人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炉,上摆着些饰品之类。地上铺了一张金丝绣毯,绒足没过人脚面,温轻柔,再就是一张占了半间屋的大床。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亡此,谁与独旦?
上官清容脑轰地一炸开了。这是什么意思?难王现在就要让他侍寝了?他哆哆嗦嗦地拉住带他屋的那名人,不敢相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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