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康熙,恨不得迎面扔去一个砚台。
不!不许在阿哥所里吃酒赌钱!不许在传播邪教!老宁肯继续为新生儿的问题犯愁也不想在紫禁城里看见群舞。要和朝上的老顽固讲理已经够烦人了,那么多国家大事等着皇帝批复,后再起来日咋过得去?
康熙满心满都是拒绝,他指着胤禟的鼻一顿臭骂:“你!赶把府邸修缮好自个儿当家主去。谁的福晋谁,趁早给朕搬。”
胤禟还想劝劝他爹,人不能这么暴躁,有话好说嘛。
康熙一句也不想听,就让他闭嘴,退。
类似的场面胤誐见多了,他直乐呵。倒是胤祥,睁睁看着老九将皇阿玛气了个半死,他回去这一路都是恍惚的,晚些时候见到四哥还说呢,九哥可真能耐啊……
老四同老十三关系好,顺着问了一句,就这么让老十三打开了话匣。听他讲过一遍,老四那脸真是一言难尽。
怎么说都不是一个额娘生的,从前也没啥集,胤禟的事不到他。他只得说了十三一通,叫他别跟胤禟瞎搅和,没事临帖看书再不然骑箭都行,吃喝嫖赌叫什么事儿?京第一纨绔能是光荣的称号?
得亏败家们没听见这话,否则非得给胤禛麻袋,这怎么就不光荣了?
九阿哥一战封神,如今在皇城名气大着,多少废将他视为人生目标,准备努力一把成为像他这么成功的人。多成功啊,吃喝嫖赌样样都是状元,娶得娘不说,娘还与他志同合,说到吃喝嫖赌非但不拦反而跟着一起来,他俩浪了一个夫妻档。
在纨绔弟,再也没有比九阿哥更好命的,看看别人家福晋,爷们啥都鼎力支持,遇上难关夫妻一起上,共同面对,这多人。再看看自家倒霉婆娘,回去上有丁酒味儿就能念叨半天,要是再有胭脂粉味儿,你完了,跟着就是一番闹腾,说什么我瞎了才嫁给你这么个窝废!你除了吃喝嫖赌还会啥?你不为我想想就不为咱们儿想想?老不用儿门都抬不起……
类似这样的话每隔几天就要听一回,也有些娘家势弱不敢同爷们大小声,就抹泪,看她抹泪就烦,有话不能好好说?
站在败家老爷们的立场,我都已经是这样了,能上到哪儿去?你这么瞧不上就好生培养你儿呗,当爹的让他生在富贵人家好吃好喝还不够?你嫌我给他丢人了?那些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咋办?直接抹脖上吊?
本来就觉自家婆娘烦人,又见识了别人家婆娘的风采,败家老爷们就坐不住了,又一次关上门吵起来时,他忍不住就说了一句:“你说你倒了八辈霉嫁给我,我才是上辈没积德摊上你这么个倒霉婆娘,你看看别家福晋,再看看你!”
这还能忍?他福晋砸了一地碎瓷片:“你让哪家的狐狸勾了魂!你说,是哪家的?”
“哪来什么狐狸?真是不可理喻。我让你学学人家九福晋,九贝勒那才是人过的日,娶上那婆娘才是祖上积德!”
……
类似的况时有发生,胤禟在毫不知的况就成了败家老爷们羡慕的对象,得亏他不知,否则笃定是血泪两行。
这话该由他说才对。
真羡慕你们婆娘温柔贤惠,摊上宁楚克他才造孽了。
你以为夫妻档是理想组合?真他娘的遇上吃喝嫖赌样样上手的婆娘,你才不想带她门!带她门丢的是自己的脸,你个大老爷们别的不行就算了,吃喝嫖赌都比不上个女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呢?
为了掐灭宁楚克蠢蠢动的心思,胤禟都跟好人学好人了。
要想拦着不让福晋瞎搞,你能怎么着?只得以作则。
不过呢,天老爷总跟人开玩笑,胤禟以作则了几日,时间就来到十月旬,掐指一算,宁楚克又要放污血了。提前两天,胤禟就张起来,结果这个月有些反常,她有些不适,却不像前那么惨烈,都没两天上就净了。胤禟盘算着请太医来看看,看这是怎么个况,他睡前还念着这茬,睡到五更天醒来,他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呢?怎么好像躺在宁楚克怀里?
刚睡醒,人还有迷糊,胤禟平躺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他双瞪得溜圆,直坐起。
他二人睡在一起,这么大动作被里就了冷风,宁楚克提了提被,准备翻个继续睡,就觉上笨重了很多,她伸手往一探,往腹一摸,片刻之后睁开跟着直坐起来,她满是不可思议看向一旁的胤禟:“好家伙,怎么又换过来了?”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词:呵呵。
胤禟比她更想知这是为什么?
他还想请宁楚克注意一表,别这么乐呵,他娘的嘴角都勾起来了。
胤禟才知,用自己的脸摆窃笑的表多气人,看了就他娘的忍不住想揍她。
接收到来自旁的咬牙切齿,宁楚克往胤禟后了个靠枕,又替他拉了拉被:“这么冷的天,别冻着你,把被盖好咱慢慢说。”
替他将被脚掖好以后,宁楚克语重心:“你看看你最近拒了多少邀请,这么一换不是正好?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声就给我,你关上门享福吧。你放心,你该吃吃该睡睡再女红啥的,这日怎么舒坦怎么过!万一要是受了委屈爷一定替你气!”
宁楚克说着,顺手将胤禟往自个儿怀里揽,胤禟气得一句话说不。
这他娘的切换可真自然戏可真快啊!
她该不会早就盼着这一天?
胤禟就想问问天老爷,自个儿是了什么缺德事才落得这么个场?
他好不容易改掉诸多陋习重振男儿雄风,不过是睡了一觉,又换了!
胤禟还沉浸在悲痛之,宁楚克款款看过来:“别的待会儿慢慢说,心肝你先帮帮我。”
“……”胤禟直觉不妙。
果然,只见她牵过自己的手,朝着腹以神抖擞的大兄弟一压:“总不能叫我就这么门?你想想办法。”
胤禟整个表都裂了,宁楚克还在说:“要不你让它去,要不就让我上一回,你别说,我还真想尝尝那是怎么个滋味,得有多才能叫大老爷们天天惦记。”
说这话的时候,宁楚克一脸憧憬。
要忍住不打死她真难啊,胤禟在心里问自己:这他娘的还是女人吗?谁家娘们遇上事是这反应?
她把期待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只差没说先让我个,有话完再说。
胤禟黑着脸收回手来,跟着翻去:“那事想也别想,你收拾收拾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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