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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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拿筷试过的确是烈酒,还真不敢相信里有这么厉害的太监。

    瞧她这气势,这风姿态,可惜了是个太监!

    宁楚克三大海碗去脸都没变,反而是对面那几个还没喝就黑了脸。

    “行了,咱们认输,今儿个是九爷赢了,有机会咱们再比过。”

    胤禟惦记着要收拾宁楚克,没亲自去画王八,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围观群众,旁边喝茶看闹的提着笔蘸上墨一拥而上,你一只我一只将那几个倒霉画成了大脸。

    很好,很有特,看他们这脸……丑得绝不雷同。

    胤禟招呼上老十以及老十三准备回,他想着回去非得扒了揍她,让她知烈酒不能随便喝,更不能当喝。宁楚克还没察觉到危机降临,让胤禟拖着往外走的时候还抗议呢。

    “这就回了?我还没玩够!”

    “多待一会儿嘛?禟禟,九哥,多待一会儿好不好。”

    胤禟脸更黑:“我疯了才带你来,跟我回去。”

    ……

    他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议论起来,说那太监能耐啊。

    就有个看完全程一直没说话的,这会儿轻笑一声,开了:“看看十爷和十三爷的态度,那能是个太监?”

    “不是太监?那是谁?”

    那人也没吊胃,又说:“我方才注意到,她是一双小脚,又全程着帽,还有那双手……你们回想一她那双手。”又白又细又,比世家贵女还世家贵女,再加上她有胆坐在九爷边,还敢擅作主张。

    “卧槽!!!!!难是九福晋?”

    “不能吧?九爷这么会玩?”

    “你打死我也不信那是个女的!咱们还能输给个女的?”

    那人再:“不敢打包票,不过十有八九。你们真想知就去试试福海,把今儿个这茬说给他听,看他是什么反应。”

    福海能不知自家妹

    金,千杯不醉,赌运惊人。

    那还能不是宁楚克?

    那当然是宁楚克!

    看他一瞬间黑了脸,纨绔弟们懂了,他们默契的选择了闭嘴,没敢往外宣扬,输给皇阿哥不算丢人,输给皇福晋才他娘的丢人!

    又有人嘀咕说:怎么就没让老娶个这么会玩的?

    其他人跟着,是啊,别家婆娘这么有趣,自家婆娘只会讲规矩,只会拘着不让门。

    纵使他们没往外宣扬,那王八明晃晃画在脸上,一个月不让人洗,转皇城都知了,听说九贝勒成功击败了那群败家,成为京第一纨绔。

    康熙得知此事脸上黑黝黝的:“去,把老九给朕找来,老十老十三一并找来,这几个混账!”

    作者有话要说:  宁楚克:生孩你上,装我来!

    第56章 你

    康熙看着排排站在御前的三个儿觉浑都疼,他的目光从三人上匆匆扫过, 之后毫不犹豫过了经常犯事那两人, 最终锁定了老十三这个刚落的失足少年。

    “老十三,你来说。”

    被名的胤祥愣了愣, 他有片刻的犹豫, 最终选择实话实说,他告诉康熙, 兄弟几个偶然发现了九哥的才能,一时技就约了几个同好来比划比划。

    才能?

    神他娘的才能!

    同好?

    衷于吃喝嫖赌的同好?

    心的疑惑得到些许解答之后, 疼的症状并没有减轻, 反倒还加重了。

    “听说你们去了四个人, 还有谁?”

    这是个好问题,老十以及老十三齐刷刷看向胤禟,神里写着“九哥你说”。

    康熙顺着看过来, 胤禟将腰板得老直,跟着抬手摸了摸鼻梁:“说实话吗?”

    御前伺候的梁九功一个哆嗦, 你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总得看看这是在哪儿……搁御前立着还想编假话哄骗皇上?那是欺君!康熙听了那话也是气得不轻,觉到有杀气,胤禟心一横全说了:“事是这个样的, 皇阿玛您听了别生气,那第四个人就是我福晋,前她说想乘一乘画舫,说了好几回, 既然有机会我就把人带去了。”

    康熙:………………

    啥?你说啥?你说她是谁?你再说一遍?

    既然会找他三人问话,康熙自然是调查过的。据他调查的结果,大显神威的主要还是蒙面的第四人,现在这个份揭开了,他心里的疑惑也得到了解释,然非但不能释怀,反而更觉得闷气不匀。

    满蒙汉三族,汉人对女的约束最甚,也因为汉女总束于闺阁,平常也就是弹琴绣诗诵词,大门不二门不迈,对比八旗贵女她们别有一番韵致。在达官贵人府上,汉女经常能压过八旗贵女得隆。旗人见大老爷们吃这,就竞相模仿起来,各府都有教导弹琴绣的西席,这样的风气一起,八旗贵女就跟量产来似的,飒劲儿少了,全学起温婉雅趣那一

    不是说这不好,站在皇帝的立场,女人们自愿接受教条约束是好事,这样能消磨反骨,哪怕遭遇不公也是忍得多,更便于朝廷理,能少很多麻烦事。

    但任何事都有两面,时菟丝越来越多,女人家只会守着大老爷们过日,爷们一天不来就惦记,吃不香,睡不着,整日胡思想,天天以泪洗面。姑且不说这样的女人能不能教好儿,她们能不能生健康的娃儿都是未知数。

    额娘的骨弱,从她肚里爬来的能有多好?

    为了争,女人家怀着孩一样要脂抹粉,怕材走样不敢补,孩来跟猫崽一样弱。

    这些都是弊端,康熙能想到,却拿不好办法来解决。

    如今女人们走路是莲步款款说话是轻声细语,在这样的大环境,胤禟福晋就跟异端似的,她太与众不同了。谁家福晋拳比爷们还?谁家福晋能在吃喝嫖赌上力克京一票纨绔?除了她还有谁?

    康熙疼得很,他不知该咋说,以前觉得胤禩福晋烦人,这么看来胤禟福晋才是真正的刺!崇礼可真会养闺女。

    你要说她有多大错,仿佛也没有。

    难别人都小声说话我也要小声说话?别人都弹琴绣我就得跟着弹琴绣?没这个理!

    正因为这样讲不通,她就更让人疼了。

    康熙还纠结着,胤禟表态说:“皇阿玛我懂您,您不用愁,这回是儿大意了,没想到她那么能耐!往后我再不带她往那地方去!回就好好说她!您说说……要吃要喝要赌在不是一样的?闲得发慌大可以请嫂们小聚,再不然还有那么多娘娘!”

    胤禟自我觉良好,他觉得自己可真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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