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将睛睁开了一条。
然后我就看到齐方朔站在床边向我伸来一直手。他将手放在我的额上,探了探温度,见我醒了,淡淡收回手坐了来。
“病了为何不与我说?”
“不是病。”由于咳得厉害,我如今说话都着一抹嘶哑。
他闻言怔忪,随即微微拧起眉:“不是病就更应与我说才是,你当这是闹着玩的吗?”
我见他好像又要生气,忐忑之余也有些难言的欣喜。
“你这几日一定有许多事要忙……我不想打扰你,令你徒增烦恼。”我撑坐起来。
他严肃地看着我,忽地抬起左手用带着冰冷银指的指在我额上轻轻了。
“白三谨,你整天都在胡思想些什么?”
你啊……
心里不着调地想着,我忍不住瑟缩了,很怕他一个用力就在我脑门上开个。
“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声讨饶。
他里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昨日我已去信促智让他尽快找到破解之法,他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你不用太过担心。”
我知他这纯粹是在安我,不想让我为此烦心,但也领了他的。
“好。”我笑着颔首。
大夫很快便到了,为我一番诊脉,也说不个所以然来,依旧给开了些无关痛的药,要我时服用。
这些药大概还没有齐方朔的血用……
!!
骤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受不了地捂住睛,脸上的温度一直蔓延到耳际。
齐方朔与大夫说完话,回见我如此,以为我怎么了,忙走过来轻轻拉开我的手问:“可是还有哪里难受,怎么脸这样红?”
我摇摇,这会儿看他的脸都觉得是一亵渎,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埋被里。
那之后他每日都会挤一时间来看我,奇怪的是,只要他来,我咳嗽上就好,比吃任何东西都用。
他后来也察觉了这个规律,甚至特地试了一,发现竟然真是如此。
对此我简直匪夷所思,什么意思,血已经压制不了,非要将齐方朔整个人绑在边才行?这金莲印怎地如此古怪,这到底是讨厌齐方朔还是喜齐方朔呢??
心腹诽改变不了我为其苦的现实,齐方朔最终决定让我搬去和他一起住,将我时刻带在边。
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行李和人就都被抬到了齐方朔的卧房。
当看到宽敞的屋里不远不近安放着两张床时,也不知是心一松还是失落,我吐了气。
与齐方朔同室而眠、同桌吃饭、同同是神奇的验,我已经很久没过过这样有规律的日了。
卯时起床洗漱,然后用早膳,与各官员大臣会面,这时他们在外屋聊着,我就待在里屋看书,都是齐方朔架上的书,多为兵书什么的,打发时间看看还成。午时用午膳,用完午膳齐方朔会小歇一个时辰,我没这习惯,想要去外面练会儿剑,但被他以天气太我不好为由驳回,着我在房里和他一起睡午觉。
每次醒来我都还是睡惺忪,齐方朔却早已穿整齐,看不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从到脚一丝不苟,要不是我睡在他附近,觉得到他呼平缓确实是睡着了,我都要以为他装睡骗我了。
不过我还是很喜看他刚起的样,无他,这时候他发冠未束,一如墨发随意地散在侧,将他冷淡的眉衬得也柔和了不少。
我随意将发用发带绑了,凑过去看小厮为他束冠。
燕穆侯的发冠象征着他尊贵的份,无论材质还是造型都要与之匹,故而各个造价不菲。齐方朔虽喜着素,为人也不铺张奢华,但这些个发冠都是侯府一代代传来的,不乏绝之作,每回看都会让我赞叹不已。
“侯爷,还是用白玉的这幅吗?”小厮小声询问。
我目光落在一排发冠,手指指着其一个对齐方朔说:“这个如何?”
那是副木制的发冠,呈暗棕,四周雕刻纹,正间镶嵌着一块茶的宝石,瞧着十分雅致敛。
最重要的是,与我那发簪十分相。
“就这个吧。”齐方朔看了就决定来。
午他会在书房批阅文书,作为燕地统治者,每天总有雪般的文书从各地纷至沓来要他定夺,没有与他朝夕相前,我都不知他会这样忙碌。
这时候我大多会跑到屋外练剑,似乎只要不超过一定距离或者只是短时间离开他边的话,金莲印就不会产生反应。
齐暮紫有时也会来看我,她与黄明一样,对我的“病”始终一知半解,知我现在与齐方朔必需待在一起才不会引起恶症,围着我看了又看,像在看什么稀罕一般。
“好在我兄并未娶妻,不然嫂嫂定要恨死你了,天天晚上霸占着兄不说,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一起,这天恐怕还无人有过这样的待遇。”
她要是知我不仅与齐方朔同睡同吃,每月还要借他那“宝贝”一用,不知是何脸。
不过现在我只要待在齐方朔边就能安然无恙,是不是也意味着不需要再用血压制?
晚上等齐方朔批完文书回房,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不然试一试?”他将衣袍退,发冠也摘了来,“次发作应该就在这几日吧?”
“还有两日。”
他轻轻嗯了声,看向我:“我准备沐浴了,你要一起来吗?”
我反夹了夹,很有些不自在:“不,不了……就这么会儿应该没事。”
我也是搬过来了才知,齐方朔屋后面有个大池,里面的是地里冒来的泉,自带一温度,冬天洗有些冷,但夏天洗却是正正好。刚住过来的第一天齐方朔就邀我一起泡来着,但我觉得自己恐怕连他脱光衣服都撑不到小兄弟就会翘,再说也怕他看到我背后的东西,便糊着搪了过去。
他也没有勉:“好。”说着转往屋后走去。
两日后,到了金莲印发作的日。
因为不确定到底最后会不会发作,所以压制用的血还是要先备着,血还好说,齐方朔脆地刺破指尖滴了几滴血在杯,可是就……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最后我忍不住开:“要我……去吗?”自从住了齐方朔屋里,我吃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用。”抛两个字,他降床帐,让我在外边等着。
我拿着一个杯,无所适从地站在床边,耳朵里渐渐充斥齐方朔压抑低的呼声。
其实上次为什么我不让他自己将来再给我呢?明明有比较正常的方法,我俩却怔了一样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更尴尬的那个。
因为第一次就是那样,所以默认第二次也该是那样吗?可第一次他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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