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姑娘这么上心,是养了来以后当小媳妇吗?”
“我可从没见过你对其他姑娘这么上心!”
“其实那个小姑娘我看过,模样真不赖,你先订来,过个七八年娶了,未尝不可。”
“就是那天在街上,你不是还给她买?我本来要走,恰好看到了。”
萧敬远微微眯起眸。
这些话,他可以当耳边风,只说好友乃是无遮拦,可是昨夜他的那个梦……
想起那个梦,萧敬远脸骤变,皱眉。
“是,我不信。”
他停顿了,让自己不去看小姑娘盈盈泪的祈求目光:“就算信,我也不会因此改变我的主意。如果对方注定有祸事降临,我为什么不可以扭转乾坤,去改变她的命运?”
听到这话,阿萝心里咯噔一声。
她咬牙,再咬牙,无奈地望着他:“你以为你能改变命运吗?”
如果他能,怎么可能接连碰到三次那倒霉事,最后将近而立之年一直没成个家!
“就算不能,也没关系。”
“你!”阿萝在这一刻,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她瞪大睛绝望地望着萧敬远:“我并不是要害你,是盼着你能好,盼着你不要像……”
她是盼着他,不要像上辈那般……孤苦一人。
可是在这一刻,她望着他那冷漠排斥的目光,忽然意识到,她是没办法去改变什么的。
突然间想起,这一生这一世,初见他时,他面上那不同于上一世的朝气,以及偶尔间笑的目光。
当时其实多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肃穆严厉的定北侯,只以为或许是终究年轻一些吧。
现在才猛然间醒悟过来,是不是因为如今的他,终究还没经历生命注定会有的一重又一重的无奈?
“七叔,如果我告诉你,我能知未来的一些事,你会不会信?”她豁去了,仰着脸,认真地望着他,急切地这么。
“我不信。”萧敬远依然没有看她,漠声这么回。
“你——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知将来——”
她话还没说完,萧敬远便打断了:“你不用说了,我也不想听,现在,你要不要知你娘以前的事?”
“我娘?”
“是,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我娘怎么了?”
萧敬远抬眸,望着阿萝目光的急切,挑眉,淡淡地;“你如果能知过去未来,又何必问我你娘以前的事?”
“这……”阿萝没想到他竟然拿这话来堵自己,只好;“我知的未来不包括这个!”
萧敬远看着她着急辩解的小样,不免笑了,笑过后,脸上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你娘在嫁给你爹之前,曾经和江南苏家定亲,苏家和你外家宁家也是世,只是后来宁家家落,苏家人自己也恰好牵扯了永昌一案,自顾不暇。苏家便要悔了这门亲事,让苏家四公迎娶当时安洛王之女酩悦郡主,然而这位四公对你娘用颇,誓死不愿悔了这门亲事,便自家里逃了,借了好友三百两银,孤前去迎娶你娘,之后赶在苏家人知晓前,带着你娘远走他乡。”
阿萝一时已经是听得目瞪呆,她并不知自己娘在嫁给父亲前,还曾经和人成亲过。她一直以为,娘只是被人悔婚而已。
“之后的事,年代过久,知人也少,便很难查了,那位苏家四公后来不知了什么事,暴病而亡,你娘孤一人回到叶家,过了没多久,你父亲便登门迎娶。”
“那,那我大伯,这和他可有系?”
“你大伯你爹,当年曾经跟随你的祖父前往江南任上,是以结识了你娘,据传……”毕竟是别人父母的陈年旧事,萧敬远稍停顿了,才继续说:“据传你伯父和你爹,全都心仪于你娘。”
有些话,萧敬远没说透,不过阿萝已经猜到了。
显然是母亲在那苏家四公暴病而亡后,伯父和父亲两男争一女,最后父亲迎娶了母亲门,只是因误会,父亲母亲之间一直颇有隔阂。
一时阿萝想起他们相时的境,想着今日自己两边说胡话,他们若是有心,今晚就在一歇息,这个结是不是就有可能早解开?
正想着,又听得萧敬远:“三姑娘,这个,给你。”
阿萝抬,却见萧敬远不知从哪里掏来一个木娃娃。
那木娃娃雕刻得惟妙惟肖,玉白小脸,如黑眸,上一秀发并个碧绿犀角,正是自己的模样。
阿萝双手接过那木娃娃,捧在手心里,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萧敬远:“七叔,这是你送我的吗?”
萧敬远躲开了那双充满渴望的清澈眸,淡声:“是。这个你留着吧,我无法到我的承诺……”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现了。”
阿萝原本看到那木娃娃的惊喜,瞬间结冻成冰。
“你——”她咬,有些委屈,又有些绝望:“为什么,七叔,是不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过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么说着时,泪便噼里啪啦往落。
其实父亲已经回来了,父亲看上去极好,自己若求什么,父亲一定能应,她如今也并不是非要着他不放。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心里把他当成了一份倚靠,骤然间他而退,她竟惶恐无措起来。
萧敬远轻叹了气,抬起手,越过那几乎无法逾越的窗棂,去轻轻地摸了摸阿萝的发。
小女孩儿家的发分外细,带着特有的**,是萧敬远从未碰过的。
“你很好,很乖,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如今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
“等以后,你大些,若是有缘嫁萧家,我——我依然是你的七叔。”
当萧敬远平静而略带温柔地说这番话时,他又想起了母亲的期望,还有好友的胡猜测。
前的小姑娘还很小,且是他母亲看的孙媳妇。
于萧敬远而言,有所为,便有所不为。
他知自己不该和这个小姑娘太过亲近。
阿萝一听这话,哭得却是更狠了,拼命摇;“不,不会的,我才不要嫁到你们萧家去!你不我了,你不我,我心里恨你!”
然而萧敬远咬咬牙,没说什么,转过去,纵一跃,化为一黑影,就此消失在院落里。
阿萝兀自抱着那木娃娃,哭了半响,最后突然站起来,将那木娃娃扔在了地上。
“谁要你的木娃娃!你分明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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