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萝则是在自己自己房练习写字。近来母亲好了,吐也减轻许多,倒是有功夫指她学问,她手底的字不知多少。
除了习字,她还特意去翻了翻昔日的书,温习一番,免得太落人后。
正翻着那些书时,忽而便看到了旁边百宝阁上的小红木锤。
一看之,不免哑然失笑。
这些日,家里了这么大一桩事,屋前屋后都是人,防备得严实,倒是让她没得空去放鸽叫萧敬远过来。
如今看到这红木锤,不免想起来,也该当面和他谢才是。
当写了字条,如以前一般搓成细条,绑在了白鸽的脚上,然后便将白鸽放飞了。
放走白鸽后,难免有些忐忑,想着最后一次见面时他说的话,显然是有些不悦了,不知这次还会来吗?便是来,怕是也并不愿?
其实阿萝也明白的,他是骁骑营的总兵,又是萧家这一代最得意的弟,平日营杂务并朝各琐事,还有燕京城的应酬,怕是本很难,又怎么可能时不时地听从自己的召唤呢?
这么想着,她便越发觉得,他这次未必来了。
正这么胡猜着,就听到窗外面传来轻轻的敲打声,阿萝微愣了,之后大喜。
连忙扑过去,打开房门,不自禁地笑着:“七叔,你还真来——”
话说到这里,她顿时没声了。
外面的并不是萧敬远,而是一个着藏蓝劲装的姑娘。
那姑娘,阿萝看着有些熟,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萧敬远营的一位女属吧,记得以后还立过什么功,封了个官,威风的。
不过现在,看上去这姑娘眉间尚且透着稚,笔直地立在那里,一脸恭敬地望着阿萝。
“姑娘,属萧月,侯爷吩咐属前来,说是姑娘若有什么吩咐,可以由属□□或者转达即可。”
“额……”
阿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看来萧敬远真是烦了她了,不想为了她耽误时间,这才派了个人来。
“姑娘,需要属什么?”那萧月见前滴滴的小姑娘满脸都是失落,一时有些不忍心,便放低了声音这么问。
阿萝摇了摇:“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请你转发萧七爷,只说之前太过麻烦七爷了,阿萝心里激不尽。”
“是,属一定会转达的。”
“那没事了,姑娘可以走了。”
那萧月,转就要离开。
阿萝却猛地又想起一事来,便又叫住萧月;“最近萧七爷是不是很忙?”
“是。”萧月想了想后,认真地答。
“是吗,那都忙些什么啊?”
“府里要给侯爷定亲了,忙着定亲的事吧。”
“定亲?”阿萝闻言大惊。
“是啊。”萧月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小姑娘听到侯爷要定亲,一脸仿佛见了鬼的样。
阿萝知自己失态了,忙摇:“没事,没事,你先走吧!”
待到萧月离开,阿萝不免背着手,愁眉苦脸地在房来回踱步。
关于萧敬远的婚事,她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当初嫁给萧永瀚,已经是十六岁了,那个时候,萧敬远理说都是二十八岁,瞅着差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只是这位少年成名的大侯爷,熬到了二十八岁依然没有成亲。
为什么呢?
因为他克妻。
据说萧永瀚年少时先定的是燕京城里孙尚书家的女儿,那也是才貌众的大家小,可是谁知,这定亲没几日,孙家姑娘吃了一橘,便活生生给噎死了。
你听说过吃橘噎死的吗?很少见是吧,偏生人家孙家姑娘就是吃橘噎死的。
这死得莫名啊。
当时的人,都说是萧敬远不运气,怎么才订了亲,对方就没了呢?
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萧敬远本就是燕京城里豪门贵族女儿家里的乘龙快婿,没了前的,还可以继续定亲。
于是萧家在一年后,又给萧敬远敲定了一门婚事,这次听说还是他自己相的,是左继侯家的二姑娘,得模样自然是不错,还颇通一些工匠之技。
只可惜,这位左继侯府的二姑娘,在和萧敬远定亲三个月后,便有一日随着母亲去山里拜佛,遇到了劫匪,人没了。
关于这件事众说纷纭,有说那位姑娘失了贞洁咬自尽,也有说是在逃跑的时候摔悬崖直接摔死了。
反正不怎么样,大家都知,她死了。
萧敬远的第二位没过门夫人,又死了……
有一有二,总不至于有三吧?
萧家老太太为萧敬远求了平安符,又日日给他烧香拜佛的,终于在两年后,又定了一门亲事。
这次燕京城里的姑娘大多不愿意和他定亲了,不过好在萧家这地位摆在那里,只要想找,总是有的。
于是萧敬远又定亲了一位姑娘,这次只是个寻常三品官员家的女儿。
听说那位姑娘自从和萧敬远订了亲,大门不二门不迈,每日边丫鬟婆成群,天天喝个汤都要一一地咽,唯恐熬不到萧家门就一命呜呼。
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这位姑娘在沐浴的时候,竟然一栽了里,待到婆匆忙把她抬起来时,人已经没气了。
这算是彻底炸锅了,那位三品官的夫人,直接带着人找上萧家,哭着说萧家七爷克死了她家女儿,要萧家给他们一个代,怎么也不能让她家女儿白死。萧家自知理亏,息事宁人,赔礼歉,把那姑娘安置在萧家祖坟里,又赔了不知多少银,这才算了事。
从此后,萧家七爷克妻之名远播四海,不但燕京城里没人敢和他结亲,便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有脸人家,提起他来也是连连摇。
毕竟但凡有脸面的,谁愿意背上那“为了结萧家而不惜舍弃自家女儿命”的好名声呢!
也曾有人提议他寻个贫家女,只可惜被他拒。
想起这一切,阿萝心有余悸。
皱着眉,她不免想着,自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她一定不能睁睁地看着他再次踏上克妻之路。
一定要想办法,避开那噎死的摔死的淹死的,好歹让他有一门顺遂的婚事!
☆、第34章
阿萝觉得自己应该先把萧敬远和那位孙尚书家女儿的婚事搅和了。
可是怎么搅和, 她目前也没个想法。
睁着睛翻来覆去想了一夜, 最后迷迷糊糊睡去了。
到了第二日,她一醒来, 便见前来照料的鲁嬷嬷嘴角都合不拢,她了睛:“嬷嬷, 这是有什么兴的事儿?”
鲁嬷嬷喜不自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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