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我怀里钻去,一副想生气又憋着笑的表,“哪有像你那么龌龊的!就你这哥哥当得最好了。”
“嘛,搞搞怎么了,我还要娶了呢。”我松了离合,车向前开去。我正想继续说什么,一笑意还留在脸上,就听见他手机响起机人一阵“哇啦哇啦”叫唤的声音。那铃声特别蠢,但林堇很喜,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笑了个半死。我瞥了他的手机屏幕一,很不乐意被它打断。林堇把通话切到车载蓝牙,接了起来。
“喂?阿堇啊?什么时候回来呀?”打来的人是舅妈。听到她的声音时,我注意到林堇和我同时皱了皱眉。
“是我。”他答,“我和林慕在路上,大雨堵车,估计还得一个小时。你们要是好饭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
“那怎么行!”她陡然了音量,随即又声气地降来,“哎呀,你们不到,我们和小姑娘怎么好意思先吃呢!还是等你们到了再说吧,赶啊!”
“不用……”
一句话还没说,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嫌恶地看了通话界面,把它摁掉。林堇愣了几秒,才无奈地轻轻叹了气。我没什么话讲,抿了嘴,继续开车。
第7章 1110:2
舅妈早早就给我们一人来了一个电话,叫我们周五到老人家里去吃饭,顺便带了个亲戚家的姑娘让我们认识认识。她先打给林堇讲了这事,听到有个外人时,林堇本能地就想拒绝,但舅妈立即又叫父亲来一通游说,他便没能说。然后她就立打给我,说得更加清楚了,语气里抑着兴奋,:“哎,你们一定要认识一,人家可是专门冲着你来的呢!喂,你先别跟阿堇讲啊,互相见个面,留人家在家里吃个饭就行了!”当时林堇就在我旁边听着外放,脸上一阵难受,他问我:“相亲?”我只好称是。
他便垂帘,扑闪了几睛,目光往一旁转了转,颇不兴:“相亲,相什么亲,你一家人都不急,就她急。结婚有什么用,生了孩又不是她家亲孙。”他咕咕哝哝的,突然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腰,脑袋埋了:“哥,你可别见了小姑娘就忘了亲弟弟了,我不要嫂。”看他这副委屈样,我不觉好笑,把他往怀里再带了带,低声跟他保证:“没事,你只有你自己一个嫂。”他不说话了。
其实要是在早几年,他肯定会不不顾地让我去跟舅妈说不想见面,但那事多了,他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觉得老是这样也不好。我倒是无所谓,其实父亲对我们兄弟俩的人生大事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成不成家不要,人又不是用来延续香火的,遇不到合适的就算了。只不过父亲抵不过舅妈的磨,也只好尽让她安排我去和哪家哪家姑娘见面。她和林堇不熟,就只在我上作妖。林堇最近却是越来越犹豫了,总担心父亲是不是其实也想看我们成家的,每天都在我旁边念叨,烦得我只能问他:“你到底想要我娶亲还是娶你?”他倒是答得毫不犹豫:“娶我。”“那不就得了,闭嘴。”我瞪他。
林堇对于我们的总是很犹豫,多少年了都没改过来。从拉拉扯扯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年,要反悔也早就来不及了,我都不知他在想什么——可能是什么狗德问题。我不懂,他这文绉绉的小书生就争论这事。我自己是没什么,这你我愿的,又不危害社会,也没公开关系没去提倡兄弟恋,况且孩都生不怕什么近亲结婚?林堇觉得我的想法实在太守序混了,我说那又怎么样,反正你跟我在一起就行,要说德谴责,那我十六岁上了你才更应该被谴责。他说你这真的应该被谴责。
车终于通过了最拥挤的主一段,车量好歹少了一些,我开始加速。他从我的外衣袋里摸我的手机,指纹解锁,玩了起来。我手机里没有游戏,只有社和办公件,他在翻看我的微信朋友圈。
“准备放寒假了吧?”我问他。
“对呀。”他开一个女同事的照片仔细看。
“爸说今年就回南城三天,大年初二就回来。”
“是你说的吧?”他说。我望了望他,他抬起来冲我笑。
“嗯,少走亲戚,免得他又被得烂醉。”
“那好呀。”他把那女同事的放大了看,“这女的,修图修过了吧,睛大得像球一样,整张脸一半是睛一半是。”我一笑:“女人嘛,就喜这样。过节回来,我有个假期,到元宵节,你想去哪玩吗?”
“嗯……去哪嘛……”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着,“去哪都人多呀……”
“鼓浪屿?”
“冬天能不能去个有雪的地方?”
“北方没什么好玩的吧。太冷了,你会受不了的。”
“嗯……”
“西安吧。”我看他微微有些失望,只得顺了他的意思。
“嗯,好啊。”他把朋友圈翻到底,又去看我和领导同事的聊天记录。我工作用的都是微信,跟他们的记录里当然也只有工作容,他看不懂,不过还是很喜看。翻完微信,他又去看我的QQ。那里我只加了几个家人亲戚和几个大学同学,但是因为他们都用微信,所以一条消息都没有。他扫了几,撇着嘴说:“你这个人真没趣,都不跟别人来往,连个暧昧的女同事都没有,看得我无聊死了。”
“要有趣,去看看那些整天找你聊天赞的小姑娘不更好?”
“人家一个个的把我当好妹,天天找我咨询问题,我躲都还来不及!”他突然有慌张起来,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我哪有闲心去招惹她们,一个比一个凶。”
“看你像个小弟弟一样好欺负,才凶你的。”我随一答。林堇对待女什么态度我知,礼貌贴得让人以为他有什么想法,只不过他确实没有,而对方也不可能误会而已。他拿我照顾他的态度去照顾女,在旁人看起来难免十分暧昧。正因为如此,再加上他从前确实谈过女朋友,所以不是亲戚还是好事者,都没有急着给他说过相亲对象。
反倒是我,确实有些让人着急。林堇对边几个熟悉的朋友了柜,但我没有。其实主要是我也没什么熟悉到能知我这层隐私的朋友。所以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个心弟弟的、女孩的手都没牵过的二十六岁老光。我听别人说,公司里的女同事都认为我不太好接近,跟个清心寡的和尚一样——戒戒。其实他们哪知我的私生活有多有趣,甚至有趣到有不健康。我心上纹有林堇的名字,左小臂上的伤疤也纹了一个,那伤疤是以前跟人在酒吧打架挨刀划到的。不加班的夜晚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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