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
“不,不全是……”
“可是您不是说是无罪的吗?”
“但是……里的双方,必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孩是分不清辈的关和于慕的的。”
“您怎么知他分不清呢?再说了,这两者又有什么不同呢?”
“当然……!当然有不同!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和你的父母谈一谈。”
“我是单亲家,我从小就不知我的父亲是谁,如果我和我母亲谈这些,我想您可能不知这对我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是单亲家?你没见过你的父亲?”
“您可以看一看我的资料,就在您桌上。你还没看过吧?您一直在您的电脑上忙。”
“在讲那个萧阿姨的故事的时候,你不是说了你……你真的是单亲……”
“您读过第一人称的吗?
“很奇妙吧,一个人一旦用‘我’来讲一个故事,陈述一段经历,不知怎么搞得,大家都会觉得好像是他的亲经历。”
“萧阿姨的故事是你编的?你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故事!你也太无聊了!所以本没有萧阿姨这个人??”
“您别生气,老师,您别生气,萧阿姨的故事不是假的,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真的,您相信我,您不要忘了啊,故事里有创作者的一分!”
“你真的去参加了葬礼?”
“是的,我真的听到了很多关于萧阿姨的风言风语。”
“我们就不讨论逝者了吧。”
“您参加过葬礼吗?”
“当然。”
“是您亲人的葬礼吗?”
“你为什么要编一个父亲?”
“我只是想看看您有没有看过我的资料……”
“萧阿姨的故事里其他的分都是真的吗?”
“您是说她的婚姻,她的家,她的继吗?”
“她是你妈妈的同学吧?”
“等一,您现在是在怀疑她是不是我妈妈吗?”
“我们回到你的那个故事吧。”
“不不不,等会儿,这件事得清楚。”
“那她是吗?”
“她是不是让您很困扰吗?”
“她是。”
“那您觉得我就是那个故事里的继吗?”
“但是你的资料上说你没有父亲,可那两个继都是有父亲的,还是那两个继也是编的,不存在?你为什么要编一个爸爸来?还有那个女孩儿,那个什么房地产老板的女儿,维也纳金大厅,还有那个隔班的……”
“老师……您让我太意外了,您真的在听我说的故事啊!”
“所有细节都为故事服务,去掉你爸爸,还有那两个女孩儿,这个故事也能成立吧?没有任何影响吧?你的钢琴考级证书……你还说过什么音乐学院的王教授,他和萧阿姨的故事有什么关系?这些细节你讲来……”
“您现在是完全把创作者和故事混为一谈啦!试图把故事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和创作者本的生活一一对应起来,有像粉丝对偶像会的事了,您懂我的意思吗?粉丝上他们看到的偶像,摸排考察,某一天,某一刻,他们发现偶像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他们不反思自己的想象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符合实际的,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只是某宣传方式的既定受众,是不是落了最有迷惑的陷阱里。他们痛骂偶像。”
“你说的太严重了,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撒谎不是我们英才的招生标准。”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在说故事。您小时候您的父母有给您讲过故事吧,您每一个都这么相信吗?”
“小孩相信任何事。”
“那我真羡慕您,我妈妈给我讲小红帽的故事时,我问她,为什么外婆在大灰狼的肚里这么久了还能活着。她不会被胃酸呛死或者窒息死掉吗?您别笑,是真的。”
“你妈妈怎么说?”
“您知我为什么想要试探您有没有看过我的资料吗?”
“为什么?”
“因为我在给您讲故事啊,创作者和读者就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隔得越远越好。要是您没看过我的资料,我就可以给您讲很多很多故事,您可完全不会把我的故事和我的真实生活联系到一起。您也不会觉得我故事里的那个男孩……”
“他有原型吗?”
“天呐……我们还是说别的吧,您周末还在备课啊?刚才您一来是在电脑上备课吧?老师的工作还是很辛苦的。”
“所以他有原型,他是萧阿姨的儿吗?”
“为什么您会这么觉得?”
“你在描述他的时候太简洁了,就像不想透太多一样。”
“继续说说我们的那个科幻故事吧。我们的主角,阿展,因为被妄想症困扰,在面对那个漂亮的人工智能时,在……遇到他之后……有一天,他杀死了那个人工智能。但是人工智能是不死的,他会复活,但是阿展是不知的,只有我们知,于是阿展疯了,他以为他见到了鬼。他想到了他看到过的一则短语。
“神有一千对耳朵,恶也有一千对耳朵。
“神能听到一千声音,恶也能听到一千声音。
“神不能照料到一个人,恶趁虚而。
“阿展还梦了,他梦到他一次次地杀死那个少年。”
“你刚才说的段短语有什么隐喻在里面吗?”
“一定要有吗?”
“是不是在暗示少年会带他走向灭亡?”
“您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难不是吗?”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随便您怎么想吧,随便您认为我是谁,他是谁,他的原型是谁吧。”
“那这个故事到底有什么义?”
“必须得有一个吗?”
“不然有什么意义呢?你之前的黑死病故事里,不是每个细节都有意义的吗?创作者的故事里一个人吃什么,说什么,怎么吃,怎么说,不应该都是为他想要揭示的,想要表达的东西服务吗?”
“那这也太作了!”
“太多无意义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所有节都为故事服务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吗?”
“但是……一切非得要有意义吗?一个人活着需要有意义,死了呢?他的死也得有意义?”
“创作本就是非常作虚伪的东西!”
“比政客还虚伪吗?”
“政客排第一,创作者排第二!导演作家尤甚,画家和诗人稍微好一些。难不是吗?一个导演的电影里,现什么,打光用什么效果,镜需要手持还是轨,机位摆在哪里,不都是在暗示着人的心里,人之间的关系吗?还有比这个更作,更虚伪的事吗?”
“我想到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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