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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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的密奏盒,打开。繁忙的国事让他无暇去想其他的事,秦歌定了定神,打开密奏。

    “温桂。”

    “才在。”

    在外候著的温公公一听皇上召唤,打了个激灵,急忙走了去。

    “把这个给汪舟海。”

    “是。”

    温公公立刻双手接过,偷偷瞟了皇上,快速低退了去。皇上的脸不好,怕是又事了。这一晚,东阁的烛火一直燃到天亮,一夜没睡的秦歌靠在炕小憩了半个时辰後宣几位大臣觐见。而当他们抵达东阁後,秦歌却让他们在外跪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宣他们去。

    “为朝廷大员,你们不仅不为朝廷分忧,反而纵容亲外戚趁雪灾之时大肆敛财。上欺瞒朕,,盘剥百姓,朕留你们这些人在边有何用?”

    “皇上恕罪。臣冤枉。这些事臣本不知。”

    “不知?不知你那几别院是怎麽来的?!你岳丈寿宴,你那十五万两的玉蟠桃树是怎麽来的?”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臣不知,臣真不知……”

    “把他拖给都察院!”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冤枉,臣冤枉……”

    费匡和白禄年明里暗里调查赈灾一事,发现不仅地方上官商勾结,他们与朝的大臣也有联系。而受了秦歌嘱托暗调查朝贪官污吏的太师林甲也在这时查了几人。对贪官污吏,秦歌绝不纵容,他直接令都察院右御史汪舟海在早朝之後带人抄家。

    屋皇上在发火,屋外温公公一脸的担忧。再这样去,皇上的非垮不可。看著皇上一日日消瘦,他是心急如焚。朝的大臣本劝不了皇上,他虽然跟在皇上边多年,但他一个才,又如何能劝得了皇上?若梁王在好了,温公公不止一次这麽想。皇上是太时,他就跟在皇上边,有些事他最清楚。全天能劝得了皇上的就只有梁王伍昂。可梁王现在在梁州,一年回不来几次京城,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时,在东阁外候著的一位小公公:“温总,肖寿肖大人求见。”温公公惊愣,上说:“我去通禀皇上,你让肖大人来。”

    “是。”

    温公公隔著门帘说:“皇上,肖大人回来了,在外求见。”

    正在盛怒的秦歌心悸了一,立刻:“快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人盼著皇上能忘了他们。可惜……“把他们三个给我拖去,摘去他们的乌纱帽,送到都察院去。”

    “是。”几名侍卫来拖起人就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肖寿刚门就见三位熟面孔被侍卫拖了去,心骇然,何事了?温公公:“肖大人,皇上正等著您呢,您快去吧。”

    一路赶回来的肖寿整了整还未来得及换的脏衣服赶屋,跪:“微臣叩见皇上。”

    “肖卿快快请起。”秦歌炕把肖寿扶了起来,肖寿受若惊地又是一拜,就听皇上问:“肖卿此去辛苦,赐座。”

    肖寿心里那个震惊啊,毕恭毕敬地坐,心想皇上的心好啊,那刚刚是怎麽回事?

    秦歌显得很平静地问:“此去梁州,所见如何?”“他”还好吗?

    肖寿站起来说:“此去梁州,臣并没有什麽。梁王早已备好了粮草,臣一去,梁王上就派人运送粮草。皇上派臣协助梁王,臣却有负皇上所托,梁王担了所有事宜,忙前忙後。臣本无法帮上手,只好在厉王府上休息了几日,什麽都没有帮到梁王,请皇上治罪。”

    秦歌抬手示意他坐回去。“梁州城如何?”“他”在梁州如何?

    “回皇上,梁州城一派繁荣之,梁王得梁州百姓的拥。对此次赈灾之事,梁王也是尽心尽力。梁王向臣询问皇上是否安好,还让臣给皇上带了一封信。”说著,肖寿拿信,秦歌保持冷静地在他双手呈上後,才上接了过来。

    没有立刻看信,秦歌说:“肖卿此去梁州辛劳,回府歇息去吧,朕允你在家歇息一日。”

    肖寿站起来躬:“皇上,臣不累,朝政务繁多,臣放不,请皇上准臣前往麒麟阁理朝务。”他只不过是跑了个,说了皇上的旨意,哪里有脸以此为劳,回家歇息。

    秦歌:“回去歇息一日,明日回麒麟阁。”

    皇上如是说了,肖寿也不再矫,躬退:“臣遵旨。”

    在肖寿退後,秦歌旨:“朕今日不见人,有事要奏的让他们去麒麟阁找樊梓他们去。”

    “是,皇上。”

    东阁变得异常安静,秦歌摸著那封厚厚的信,舍不得打开,又有些说不清的张和胆怯。在他表现地已经“疏远”那人後,那人已经一年多不曾给他写过信了。

    第6章

    皇上:

    雪灾之事,臣定尽心而为。棠所需粮草,臣会继续送抵,还望皇上放心。臣作为皇上的臣,理应为皇上分忧。臣常惶恐,国有难,皇上从未让臣尽臣之本分,此次皇上命臣运粮,臣百集,皇上还记得臣,没有忘了臣。

    秦歌了好几气,他怎会忘了“他”,怎可能忘了“他”?自他登基以来,南方涝、西南大旱、西北风灾……他不是忘了“他”,而是不愿向“他”开。他不想再依赖“他”,他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只有更,他才能受得了这快要折磨死他的怨。所以,他尽量忽视“他”,不向“他”开,对“他”不闻不问。只是这一次,他,没能忍住,他,想“他”。

    “臣远在梁州,不能随侍皇上左右,常常为此而忧虑。此次肖大人前来,臣听闻皇上为国为民劳,日渐消瘦,臣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更为不能为皇上分忧而自责、自愧。皇上龙圣安,乃我朝之幸,乃臣之福。皇上即便不为了天万民,也请皇上为我朝之幸、臣之福而保重龙。皇上夜夜在灯理朝务,臣在梁州,寝难安。”

    秦歌的手发颤,想“他”,想“他”。想不顾一切地召“他”回京,把“他”行留在京城,行留在里。想把“他”的未婚妻嫁与别人,想把“他”绑在自己的,让“他”从此之後只能在自己边。

    秦歌一个字一个字极慢地看这封信,生怕看得太快。信,字里行间都是伍昂对皇上龙的担忧,秦歌的心在疼痛之余,还有那麽一的被人心疼,被人想著的甜。不能,不能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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