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亡命之徒。”
“我可不是亡命之徒。
“‘晶’的宗旨:既然‘圣约’钱,当然要赚。如果还有什么的话……
“有一句话说,‘在剑的每一滴血,必要以地狱的火偿还。’”
“不仅是亡命之徒,还是个冒牌信徒。”
“我是真信徒。如果不为自己所的事找到一个皈依的方向,将永远走不自己的罪恶。”
恩斯特看了看卡罗尔,“你并不是法国人是吗?你的祖国并不是陷这场战争的任何一个国家。”
“你和我们任何人都不一样,我们每个人所的,都是为了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们所说的祖国。”
“你还想回德国去吗?”
“我想回去的地方,”恩斯特忽然转过,对我笑了一,“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被他这一笑搞得心里一颤,一把揪住他的领:“你要敢挂彩……”
“怎样?”恩斯特又开始嬉笑脸,“你亲我一?”
我一拳擂在他上:“你梦!”
“那我可走了哦?”
“走吧走吧。”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卡罗尔端着手臂,带着挑衅问。
“他?”恩斯特坏笑着看了我一,“他可不行,只会拖后而已。”
我笑笑,并不在意他的挑衅,我说,“我只想解决我家人的事,虽然我不忠诚于德意志的元首,但是也不表示我就选择了你们的阵营。
“我没有立场,我只是想所有人都好。”
“小安迪,”恩斯特牵牵我的衣领,“没有一选择,能让所有人都圆满。”
“不是所有人,”我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我又不是小孩。
“只是所有我在乎的人而已。”
恩斯特耸耸肩,退后一步,他看着我的睛:“不可能。”
“即使那样也不可能。”
“也许你的愿望会实现,但是这个结局,一定不包括我。”
他冲我摆摆手,“我可真要走了哦~”
见我有呆呆的,恩斯特又说:“你真的不亲我一吗?”
“就亲一吧,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我心一片复杂,上前一步一把揽住他的肩,忽然间发现,我竟然已经比他了……
恩斯特的睛里亮亮地映着我的错愕,他用手勾勾我的,笑着说:
“主动哦。”
我小心翼翼地贴近,就在能到他呼的气息瞬间,我心里一颤,忽然仰起脸在改他额上轻轻吻了一。
我说:“小心。”
恩斯特有些不相信地睁大了睛,看着我,很少能看见他这表现,原本嬉笑的灵动神也开始变得勉,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低,我听见他想笑又笑不来的声音:“你可真是够……”
“够……狠。”
说完他转,我拉住他的手:
“恩斯特,我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
“会上你?”
他坦然地看着我。
反倒是我怔了怔,说不话来。
唯一一次,恩斯特不在反问的时候带着笑,他认真地问我,“需要理由吗?”
他说,“不需要理由。”
想了想,他又补充说,“不,但也是有理由的。”
他放开我的手,转而去,“不过现在我不会说,如果我能回来,我就告诉你。”
“恩斯特……”
他不回,只是向后冲我摆摆手。
我看着那血红越来越盛的方向发起了呆。
直到我人已经站在黎歌剧院的左面街时,我才忽然清醒过来。
我在什么?!
为什么跟过来?
右前方是歌剧院的侧门,卡罗尔他们化了剧幕组员的装扮从专用通去了,恩斯特一早就没了影。
再往前一看。
歌剧院的门立着两尊古罗的女神像,着战甲,女神手里的盾牌上挂着红白两的大字标语:
“伟大德意志万岁!”
“向最元首致敬!”
我站在不远观望了片刻,踟蹰着,正当我摇摇准备走人的时候,一列黑的轿车依次在歌剧院门停,我回瞄了一。看见一个人从第二辆车的前座走来,我有些迷惑,以为看了,于是转回睛,再一看,没错。
是安东尼克。
我!我骂了一声。
还走个。
我看了看周围的况,希望有条什么捷径可以先让我歌剧院,可是……岗哨和守备简直森严到变态。最终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沿用恩斯特他们的路径混到后台去。
刚一剧院,我飞速地冲一间化妆间,火烧地扒掉了戏服和假发,顺便平复一浑的疙瘩,待我好不容易呼顺畅地了门,已经看不见一个可靠的面孔了。
一队一队的卫兵不断地从后台的央走穿过,双扇形的大后台被结结实实地监控起来,我低着抱着整整一堆的戏服想往前台那边去,张得手脚都有不灵便,一大堆的衣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我的脸。
不过,一路走过来居然没被人怀疑,警卫好像也越来越少,我很庆幸,但同时又有一件事不太对劲……
我好像……迷路了?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齐声喝彩的声音,隐约听得见“帝国万岁!元首万岁!”的呼,然后是一片掌声。
我急的开始冒汗,但是这声音却离我越来越遥远。
走上只有两亮着昏暗的灯光,三三两两的人影穿着的都是灰扑扑的工装,一个驼背的年男人背着一个半人的布景架从我旁边走过去,后跟着一个矮矮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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