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啊,都知你只会一张嘴骗死人了。”
“啧啧,”恩斯特惋惜地摇摇,“你居然不相信,我是在给你提供报诶。”
我踢他一脚,笑:“你满嘴鬼话不能信你。”
“可是安迪,我从来不会骗你的。”恩斯特忽然一脸真诚地看着我,我恶寒了一,忍不住伸手拧了一他的漂亮脸。
我笑着说:“我知。”
恩斯特夸张地张大了睛,然后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我狠狠地敲了一他火红的脑袋:“闪边去白痴!”
恩斯特笑笑,克罗索在一边冷着小脸气鼓鼓地看着我们俩。
亚尔弗莱这时重新回到茶室,却已经换掉了昨天的一衣服,克罗索一看见他立即跑过去,义愤填膺:
“恩斯特又在随便勾引人!”
我嘴角有些搐。
这只蝴蝶,连小孩也不放过……
我用胳膊了恩斯特,低声冷笑:“哟,原来你已经在王殿的制范围啦。”
恩斯特里的坏笑一闪而过,然后面吃惊的表看着我:
“原来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正经吧,”我翻了个白,“能不能说正事……”
“正事?”恩斯特懒洋洋地还了我一个白,“哪有什么正事?”
“所谓的‘元首’将会在9号午抵达黎,晚上他会在黎歌剧院观看,”亚尔弗莱了凉新上来的红茶,悠悠,“你怎么这么快就能忘记。”
“啊是这件事,”恩斯特往沙发后背上一靠,笑嘻嘻,“元首大人来了……我该怎么招待他呢?”
“不是你,是我们。”厅里传来了那总是夹着火星的声音,爆炸的问题学生也来了。
我一呆,一警惕了,把恩斯特拎起来,晃了两:“你们要搞什么?!”
“搞什么?”亚尔弗莱晃了晃茶杯,瞟了一恩斯特,“对啊,你是要和我们搞什么呢?”
卡罗尔哈哈笑了两声,他比了个爆炸的动作,说:“嘣——”
恩斯特摇摇,对卡罗尔说:“怎么能这么鲁……你们就知搞得满城风雨,要温和~要绅士~要有格调。”
卡罗尔哼了一,说:“你有格调给我看看?”
恩斯特两指住嘴,冲亚尔弗莱飘了个飞吻,他眨眨,吐一个词:“暗、杀。”
亚尔弗莱笑笑,“真是‘盗贼’的格调。”
恩斯特笑:“那么,你,满意吗?”
“也不坏。”
亚尔弗莱一脸无所谓的表,他转过来看着我,“我担心的只是,忠诚的少尉阁,您不会反对吗?”
恩斯特和卡罗尔各自笑了,他们一起看向我。
我本能地想说“不可以”,可是张嘴的一瞬间,像有什么东西钻了我的心脏一样。
时间骤停。
我没有发声音来。
我沉默了。
恩斯特在我边,笑弯弯地看着我,黑睛里清晰地映我的影,我居然是一脸的平静。
我怎么了?
我难不是绝对忠诚的吗?
这些人早早就策划好了一场暗杀,他们在向我示威。
我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自己用十分冷静的声音,说:
“我不反对。”
我说我不反对。
这是我吗?
你的忠诚呢?
安迪洛尔,一个德国公民,德意志的军人,他究竟是忠于什么的?
我发过誓的,我为此杀过人,而我现在……
我居然……不知了。
我真的忠诚过吗?
我说,“我并不知是不是可以通过一场暗杀,一次爆炸就结束一场战争,也许能,也许不能。”
“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的恶行必须要指一个负罪者去承担,必须要有反抗的声音,必须要有暴力的复仇,必须要有对等的血,虽然并不是所谓正义,但唯有如此,否则这一切将永远不会结束。”
亚尔弗莱意外地扬了扬眉:“这是一个德意志少尉应该说来的话吗?你对你的元首的忠诚在哪里?”
我看着面依旧苍白的亚尔弗莱,我看见过太多的死亡,看见过悲伤,愤怒和恐惧。
我滴记得玫,那个女人死去的时候带着眷恋的、不舍的微笑。
面前的人,他也曾没有颜地泪,我刻地理解,失去的悲伤和不知该指向何方的仇恨,我希望一切能够结束,为了很多人和……
一个人。
“从来都只是盲目,”我捂住了脸,看向天,“从来没有忠诚。”
我说,“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忠诚。”
“我只是追随着一个影,走了太远的路。”
恩斯特拉我捂着睛的手,第一次看见他笑得如此真诚,而且幸福:
“小安迪,你终于大了。”
他吻了吻我的手指:“幸好,还不算太晚。”
第四十七章
黄昏的天一大片华丽的紫,街尽的钟楼上方,天空有一血红的霞光。
“血腥之夜。”
卡罗尔呸了一,吐掉半截烟,咧开嘴一个狂野的笑容,他偏看了看右手边的恩斯特。
“喂,想起什么了吗?”
恩斯特双手在袋里,眯着睛看着街上夕的余晖,难得地沉默。
“一九三四年,好像也是这样的光景吧……这样的晚上好像总是‘血腥清洗’的开始呢,是不是队大人?
他笑了两声,“如果今天晚上的事崩了,那个人还会保你吗?”
恩斯特哼了一声。
“那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只要那些档案还在,新的血洗就可以随时开始,谁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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