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an剧情来(H)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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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到那些武林人都在啊。武林大会不是还有半年才开吗?这回我是应该带玉岚烟回来,那可也是我一个人的戏份,没他们的事啊!”

    “哼,那可也怨你。你要带了真的玉岚烟来呢?这些江湖同可都是打着准备武林大会的名义来的,咱们能不让人来吗?能说他们就是为了抢镜来的吗?”

    “行了行了,赶探脉吧,别那么多废话了。”冼冰刃似乎开悟了些,不再和那女争吵,而是又蹿到我边来。我自然不肯和他客气,抄起笔架砸了过去。他从腰间抻剑,一剑削断了笔架,又一剑削断了我系在腰间的扣,床单当场落地。

    哎唷,我这得来不易的床单!这还有个女的呢!

    趁我挽床单的工夫,他一把上来帮住了我的双臂,在我耳边威胁:“我跟红袖过来这一路就有二十几个白人偷偷摸摸地在书房外转悠呢。要是动静太大了,他们可就都能来,看到你百里教主赤地被男人抱着。”

    “你!”我又急又怒,却被他掐住七寸,不敢大声喝斥。他双臂较力,又将我横抱起来,我顾忌着上的床单不敢挣扎,只好叫他抱到了床上。真是无耻,让这等人当武林盟主,可见白何等堕落!

    他将我直接放在床上,一手掐住我脉门,叫那个女:“红袖,劳你替百里教主探脉。”

    那女连理都不理他,不屑:“什么梦呢,俩炮灰攻还惦着有孩。怀那是主角才赶得上的好事,你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等会儿,怀是怎么回事?这混梦啊还是幻觉,真以为俩男的能有孩?还郑重其事的找了个大夫来给我探脉?我张地望着他,真不敢相信白第一人的智商能堕落到这份儿上。

    他犹自不肯从梦醒来,向罗红袖问:“怎么会,百晓生不是说……”

    “他说?他说的你怎么不去找他?我是伤科大夫,不是妇产科的,看不着这个!你还有脸让我看病,你说,你为什么没把玉岚烟带来,倒带了个炮灰攻回来?我盼了这么时间的场机会,都让你给我毁了!”

    冼冰刃毫不愧疚地把脏泼到了我上:“之前因为百里教主不肯和玉神医走剧,我去到那儿时都已经崩得不成样了。我自问收拾不过来,又只是个戏份最少的攻五,脆就和百里教主一起走了。”

    我忍不住叫:“胡说!我该走的剧都走完了,明明是你自己离开玉岚烟的,与我何?”

    那个好像叫罗红袖的女炮灰此时双直勾勾地盯着我,浑冒着狠绝的煞气:“就因为你,我难得一回的场机会就泡汤了?”她两瞪得铜铃般大小,放幽幽绿光,瞪得我心里都有些发虚。

    瞪了许久,她立起来,咬牙对冼冰刃说了一句:“你没看过耽吗?没孩到他有!”

    她转就走,“咣”地一声把门碰上,屋里只剩我和冼冰刃大瞪小

    他不会真信那个女疯的话吧?为什么白人都这么不正常,我们教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不过话说回来,上梁不正梁歪,我这个教主的雄材大略,底人再不行也有限;冼冰刃本人品低劣、脑不健全,他手的人自然也不往正路上走。

    我正为这江湖的未来喟叹不已,手腕忽然被他用力一拉,差顺着那力他怀里。他见一计不成又施二计,整个人往我上一压,终于把我压平在了床上。我的脉门握在他手里,运不得力,只得睁睁地看着他剥那床单拧成绳,将我双手缚在床自己方才掏上。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冼冰刃欺在我上,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一阵,低在我耳边轻声:“百里教主,你未有也好。我这一个月来守在你边,实在也忍得不行了。等天黑了,我就带你去百晓生那里避避风,免得各派来人日夜窥伺你,令我不安心。”

    他慢慢地在我耳边说着话,手已,握上了我的分。那手上汗津津的——看来江南人也是会的——在我动时动作有些粘滞,力却比上回大了些,温,倒也不能算不舒服。

    ——不对,我这是胡思想什么!

    我双眉倒竖,正要大义凛然地斥责他这有乖人之举,却听他夹着细细息声的话语再度响起:“百里教主,外人多,你千万忍一忍,不可叫得太大声。”

    9、骗局败 ...

    江南的六月天气得简直让人难以禁受,直到这一夜最沉的时候过去,天将将映起霞光时,屋里还像蒸笼一样待不住人。更别提我上还压着个浑粘腻的男人,更埋着比他的肤更的东西。

    那东西还在我用力着,每一次都撞得我全摇晃得像海浪尖上快被打翻了的小船,得天旋地转,前冒一阵阵金光来,只得双手双脚都摽住他,免得被撞得粉碎骨。

    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更,一声声清晰的,带着啧啧声的撞击在室,就像响亮的掌拍在我的脸上。从昨天午到现在,我就像个贱受一样躺在这张床上让人一次又一次地上到洒满了粘腻腥膻的浑浊,其一大半儿还是我自己的。

    一个攻四,竟然让攻五上了不说,就连持久度都比不止他!他还在我上攻城掠地,我自己那东西却已经颤抖着吐半透明的倒在了方的草丛

    ——不过论起度和围度来,果然还是我的比他的

    他又地埋了来,这回却比之前更得我浑一阵痉挛无力,几乎攀附不住他,手沿着他汗的颈后落,无力地在床上。后也一阵阵收缩,更加清晰地受到得令人发指的东西。

    等他从我退去时,我两已经合都合不拢了,后也无法闭上,一张一缩之间就有一带着温的来,染得一片腻。

    我脸上忽然一凉,两行泪就顺着落到了。并非是为了痛苦、屈辱、仇恨,连我自己也不知为何泪。我脑一片空白,却只觉得前越来越模糊,只得睁大睛,将那些迫不及待要溢眶的

    冼冰刃却爬了过来,脸上红未退,神却已恢复清明。他温的呼到我脸上,略有些的红覆上了我的睛,将合时挤的泪滴一一了,又咬着我的耳廓,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红袖说得对,都是来的,就让你的离不开我也好。”

    是攻都这么想,可惜我却不是受。就算多少回,我也不可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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