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an剧情来(H)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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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生地不过气来,只有两条能活动,挣扎得就像只刚蒸锅的螃蟹。

    亲得我前都发黑了,他才肯放开我,还在那儿胡说什么:“百里教主,你莫心急。这青天白日的,咱们不好就行云雨……怎地也要等到红袖替你看过……我这样其实是怕你逃走,迫不得已而为之。好在这床上屏风立得,你在这里待着,绝不会有人看见的,只是别这门,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不好令妹!你不撕我衣服什么都好!

    我要不是全说不话来,我当场就骂死他!

    他临走时把床上一应被褥都卷了去,又锁上了屋门,留我一人环抱着坐在床上,全只留一件犊鼻聊作蔽。我这一路上也算吃亏无数,这样侮辱却还是难以禁受,几乎忍不住要落男儿泪来。

    然则我堂堂教教主,就算背着人又岂能落泪?只能咬牙关咽气,先把冲开,等哪天我重回教,一定带领弟杀回原,把这个攻五回去如法炮制——我还是攻四呢,这个我比他有本钱!

    他也不甚重,大概是为此地多是白,不怕我逃跑。约有一个时辰,我便冲开,重获自由。力回来之后,我顾不得别的,立时开了他屋里的箱笼柜翻找衣——别说衣服,现在只要有个窗帘我就敢撕来裹上先走了。

    反正我一炮灰攻上有什么明显特?只要一遮住脸,谁也不知披着窗帘满屋跑的能是我啊。

    天不遂人愿,不,应该说,是敌人太狡猾!这间破屋竟是他的书房,除了笔墨纸砚和一架书外别无他,我之前的计划万难实行。难我真要等到晚上再走?那不就把冼冰刃又等来了么?回来真要动手,一来他人多势众,二来我就一条大衩太影响对战时的心理,实在不行。

    要不我就把他的书撕来,蘸儿糨糊个袍先穿着?

    这屋里没糨,拿试试吧。反正不是我的书画,我一也不心疼,照着墙上一张看起来比较新的卷轴就了手,把画与裱纸分开。我正趴在床上拿蘸了颜料往纸边上涂,便听门外咯哒一声锁响,门被人无声推开,一阵风,竟是有人来了!

    8、所谓梦熊之兆 ...

    我来不及看外来的是什么人,翻上了床,合上屏风,手蘸满墨贯注真气,化成钢条般利,向着门直飞去。扔罢了笔,我随手又拆了几条床板来当作暗。这般衣冠不整的样绝不容人见着,便是见着了,也不能让他活着走去!

    门居然传来一声婉转啼——来的是女人?能到冼冰刃书房的,不是他家亲戚便是他的女人,只要抓了这女,要离开此地便更方便些了。实在不成,还能扒了她的衣服暂且换上,总比这么无

    我心思才动,还没起,门就传来冼冰刃的声音:“红袖,你先等等,他现在衣衫不整,让我先去替他换上……”

    那女说话颇为骄横,对冼冰刃不假辞:“!我好容易有那么一场戏,你还想跟着脸?我跟玉岚烟应该是单独相见的,没你的事!”

    你看看,我当时走了多好,都是这个姓冼的没事找事,挨骂了吧?真是活该。听他挨这女的骂,我心里也舒服不少,手里攥着的木块轻轻放在床上,自屏风间隙偷看外间形。

    那女武功不弱,一脚就把冼冰刃踢了去,随手关上门了门闩,一步步走向床边。来得正好,我力潜运手上,摆了灵蛇吐信的架,只待她走过来便从床里跃,将这女一举成擒。

    孰料她才走了几步便停来整顿衣裳,双眉轻轻一皱,咬了咬嘴,两行珠泪便落了来,接着换上一幅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嫉恨带着自伤自怜的复杂神,冲着这张大床哀诉起来:“玉、玉神医,我知你在里面……你不敢见我一面么?”

    这声音、这神听得人直起疙瘩。再想起方才她一脚把冼冰刃踢门时的表现,我就更有些浑发冷。她见我不去见她,又咬了咬嘴,委屈的神更重了三分:“玉神医,我知冼大哥喜你,可是我自小和他一起大,这十几年来为了他……”

    她表演得唱作俱佳,比台上唱大戏还要好看。我从小在西域,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就有些看迷了,连脖里透风来都没注意。

    等我注意到时,风已经让人挡住了,挡住风的那个人还有良心地给我披了件衣服,不,我低看了,不是衣服,是个床单。

    不用回我就知,又是冼冰刃。

    拿个破床单就想把我捆上,还是想我忘了他方才扒我衣服的耻辱?门都没有,我那画都粘起近一丈来了……不,我得把他上的衣服扒了,来个一报还一报!我一把撩开床单,待要和他动手,外那个正哭着的女已自扑了过来,厉声喝:“冼冰刃!你敢搅我的场?老娘今天非拆了你的骨不可!”

    她十指尖尖,都留了两三寸的指甲,抓上怕不就要破相。我连忙往后撤了撤,让个空地好让她上床,又裹床单遮掩躯。想不到那女人来之竟没和冼冰刃打起来,反而一脸悍然之直扑向我,叫冼冰刃拦了来。

    两人对拆着招,四只却都只在我上打转。我怕两人之前都是作戏,待会儿要联手对付我,连忙翻床榻,落到书桌旁严阵以待。

    看了半天,那女忽然收了手,严肃地问:“怎么我看这小受一主角光环没开呢?再说,说我这样的炮灰女看见他都会觉得讨厌得要死,可现在看着,居然觉得还不错的啊?”

    冼冰刃这回可得了理了,摆前辈人的架势教训她:“这还不是因为你太急,不听我说话?这位不是玉岚烟,是教教主百里封疆。红袖,我带他回来,是请你看看他……是否有梦熊之兆。”

    梦熊之兆……这么文绉绉的,什么意思?欺负我们西域人汉语不好吗?哼!封神演义我也不是没看过,不就是姜牙梦见飞熊,然后就当官了吗?

    这女的还会看相?不过我一教教主,就是再不走剧,也不至于没事当官去啊。江湖才是咱这样的真汉、大的事业所在。

    那女也被吓着了,咬着牙:“他、他不是玉岚烟?那你带他来嘛?你知不知那些人这不当不正的日跑咱们山庄来,为的就是见玉岚烟一?你胆真够的,拿个炮灰攻就敢冒充正牌受?”

    冼冰刃急忙捂上了他的嘴:“嘘,噤声!这事若抖去,你也一样跑不了个包庇罪。我就是带他回来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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