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连泪都笑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能用来迫使帝都释放他的人质,也只有那个为珍贵向导的尊贵王储了。
谁能想到,和他这个瞎、烂货、人人唾弃的罪人换的,居然是帝国最尊贵的王殿。
玄云本人并非如外表那么不人间烟火。
当然,这是就多年前他还穿着军装制服意气风发或是站在几百人的讲堂里手持教鞭授课的时候来看。
在那时,他当时的哨兵索修斯还只敢礼貌地牵一牵他的指尖,觉得他是那看到任何男人女人都会惊慌失措的斯文人。
他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他的成背景脱不开关系,年少失去双亲,独自抚育幼弟,凭借天赋和超人的刻苦毅力成为能力最尖的向导,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时间和力去研究个人的需求。
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克己复礼到战死或是老死。但命运给他开了个大的玩笑,他成了哨兵们的禁,日复一日接受着各的浇,几个小时前,他还被自己生学上的大儿。
而现在,他又开始觉到那如蚂噬骨的意,耻骨和尾骨都渴望着那能抚灵魂的酥麻和胀痛,手指和脑袋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期注视力剥夺药的后遗症,在监狱里,发作起来他可以得到一掺了镇定剂的薄荷糖浆,能让他陷昏睡。但那成瘾会坏他的脑,他们不常给他,科学院还等着他死了解剖他的大脑呢,那是属于帝国的财产。
尽不愿意承认,但作为结合过的伴侣,索修斯能唤起他的结合,而结合和哨兵的陪伴能减轻颤抖症的痛苦。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薄荷糖浆,也没有索修斯。
他慢慢翻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和被,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
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隙间摸到一个,他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
手掌,约三指细,冰冷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的一嵌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则是凸的螺纹。
他的已经得黏住了压在面的枕,抬起时的空虚让他无法自控地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竭力汲取着那微薄的快。如果他现在恢复视力,就会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因为他被儿的状态看上去相当可怜:血的外面满是紫红的淤伤,立的还残留着渗血的掐痕,被枕磨蹭后更加充血胀,他的像刚刚分娩过一只不足月的猫崽般胀的掀开,在枕上拖过淡粉的迹。
向导并不如哨兵那般拥有悍的自愈能力,乌列把他里面搞了血。
翻涌的如酷刑折磨着,已经让他顾不上一切。
他趴在枕上,分跪起来,抓着那只消音凸的螺纹往自己得闭不上的孔里。
“嗯——”被填满的充实让他满足得叹,住尾端的手指把消音一鼓作气推去,直到冰冷的戳痛了才停。
他抱住枕,别在后的手用力送着那的消音,同时扭动在枕上尽可能磨蹭和起的。盆骨的快逐渐积蓄到了让他不再焦虑手抖的程度,他胡搅动着那消音,蹭的动作也更凶猛,任由快攀过峰,黑般空虚的前被白光填满,他依然机械地重复玩自己的动作,直到剧痛和让他短暂地失去意识。
乌列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五锐的哨兵在踏司令大门时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对普通人来说,这里毫无变化,但他的军队里几乎全是哨兵,门站岗的四个哨兵分辨不那让他们大脑和同时起了的到底是什么,正迷惘地扭望着楼梯的方向,连他来都没有发现。
“去跑五十圈。”他严厉呵斥了那几个哨兵。
这些远而来的帝都人在用的生活作风严重扰着他的军队风纪。
四个哨兵低涨红的脸,连忙逃离官的视线,完全没有注意到官的军和他们一样鼓胀。
乌列步伐如风,很快来到自己的房间门,解开反锁后踢开房门。
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玄云跪趴在他的枕上,布满指印的着一黑乎乎的状。他慢慢走到床前,满脸疑惑地俯,用两指住那东西的尾端轻轻来。“啵”的一声,那东西被完全来,空的滴落一串浅白混着血丝的,他终于看清了全貌——居然是他平时把玩的旧消音。
趴着的玄云动了动,悠悠转醒,而后蜷缩起,将酸痛的压枕里缓解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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