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了去,陡然被糙的手指侵,烂的受刺激回缩,“咕叽”一住哨兵的手指。
他的脸完全淹没在蓬的发里,因为手指的作,无意识揪住床单哭泣,哀求对方停来。
索修斯整张脸都充血通红,却是面无表,手指娴熟地在里抠挖一大团,抹在被行掰开的里,转动着指节挤后,被挤压了空间的挛缩起来,又一大来,顺着腹沟淌到膝盖,在床垫的凹陷里积蓄成一滩。
他被后里弯曲的手指锚在了哨兵的前,那依然着的凶只比之前垂了几度,再次撞来急猛送,过的凉了些许,住他的碾磨戳压。
悬空的腰,床单溅了一小片稀白的,而后滴答更多透明的,来自他直直垂着的,以及方被另一更的撑得变形的,那一小粒得像一粒刚剖来的粉红异形珍珠,也随着的动作一颗一颗溢来。
这次的事持续了更久,久到他好几次陷了半昏迷状态,直到索修斯的动作再次暴起来,当时他差以为着他的是一机枪,着的枪突突击弹药。而索修斯却快意的叹着,手掌绕到前方他缓缓鼓起来的小腹,并俯,在他耳边低语。
“乖一吧,宝贝,我在想办法了。”
这个怪恶心的称呼让玄云一脚踢飞了椅,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凳砸到索修斯上。
哨兵都是这样,总是打着的名义行囚禁伴侣自由之事。什么不要离开他啦,什么伤在你痛在他心啦,什么殉是一定要的啦,都只是满足他们自己变态占有的谎言,他们像蛮不讲理的野狗一样占有你,还在你肚里撒,然后消失。
玄云慢慢睁开睛,确认自己在边境战地,舒一气。冷静来后,他努力回忆最后索修斯的型。
索修斯说的似乎是:“对了,陛想让维恩王和我们的乌列联姻,那小在边境带兵,是个向导,虽然只是政治联合,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
王?联姻?原来如此。
玄云彻底平静了来,被咬裂的嘴缓缓咧开,扯裂破后又开始渗血。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讽刺最好笑的笑话,他放声大笑得停不来,连泪都笑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能用来迫使帝都释放他的人质,也只有那个为珍贵向导的尊贵王储了。
谁能想到,和他这个瞎、烂货、人人唾弃的罪人换的,居然是帝国最尊贵的王殿。
玄云本人并非如外表那么不人间烟火。
当然,这是就多年前他还穿着军装制服意气风发或是站在几百人的讲堂里手持教鞭授课的时候来看。
在那时,他当时的哨兵索修斯还只敢礼貌地牵一牵他的指尖,觉得他是那看到任何男人女人都会惊慌失措的斯文人。
他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他的成背景脱不开关系,年少失去双亲,独自抚育幼弟,凭借天赋和超人的刻苦毅力成为能力最尖的向导,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时间和力去研究个人的需求。
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克己复礼到战死或是老死。但命运给他开了个大的玩笑,他成了哨兵们的禁,日复一日接受着各的浇,几个小时前,他还被自己生学上的大儿。
而现在,他又开始觉到那如蚂噬骨的意,耻骨和尾骨都渴望着那能抚灵魂的酥麻和胀痛,手指和脑袋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期注视力剥夺药的后遗症,在监狱里,发作起来他可以得到一掺了镇定剂的薄荷糖浆,能让他陷昏睡。但那成瘾会坏他的脑,他们不常给他,科学院还等着他死了解剖他的大脑呢,那是属于帝国的财产。
尽不愿意承认,但作为结合过的伴侣,索修斯能唤起他的结合,而结合和哨兵的陪伴能减轻颤抖症的痛苦。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薄荷糖浆,也没有索修斯。
他慢慢翻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和被,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
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隙间摸到一个,他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
手掌,约三指细,冰冷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的一嵌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则是凸的螺纹。
他的已经得黏住了压在面的枕,抬起时的空虚让他无法自控地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竭力汲取着那微薄的快。如果他现在恢复视力,就会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因为他被儿的状态看上去相当可怜:血的外面满是紫红的淤伤,立的还残留着渗血的掐痕,被枕磨蹭后更加充血胀,他的像刚刚分娩过一只不足月的猫崽般胀的掀开,在枕上拖过淡粉的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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