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伴侣,索修斯能唤起他的结合,而结合和哨兵的陪伴能减轻颤抖症的痛苦。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薄荷糖浆,也没有索修斯。
他慢慢翻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和被,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
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隙间摸到一个,他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
手掌,约三指细,冰冷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的一嵌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则是凸的螺纹。
他的已经得黏住了压在面的枕,抬起时的空虚让他无法自控地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竭力汲取着那微薄的快。如果他现在恢复视力,就会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因为他被儿的状态看上去相当可怜:血的外面满是紫红的淤伤,立的还残留着渗血的掐痕,被枕磨蹭后更加充血胀,他的像刚刚分娩过一只不足月的猫崽般胀的掀开,在枕上拖过淡粉的迹。
向导并不如哨兵那般拥有悍的自愈能力,乌列把他里面搞了血。
翻涌的如酷刑折磨着,已经让他顾不上一切。
他趴在枕上,分跪起来,抓着那只消音凸的螺纹往自己得闭不上的孔里。
“嗯——”被填满的充实让他满足得叹,住尾端的手指把消音一鼓作气推去,直到冰冷的戳痛了才停。
他抱住枕,别在后的手用力送着那的消音,同时扭动在枕上尽可能磨蹭和起的。盆骨的快逐渐积蓄到了让他不再焦虑手抖的程度,他胡搅动着那消音,蹭的动作也更凶猛,任由快攀过峰,黑般空虚的前被白光填满,他依然机械地重复玩自己的动作,直到剧痛和让他短暂地失去意识。
乌列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五锐的哨兵在踏司令大门时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对普通人来说,这里毫无变化,但他的军队里几乎全是哨兵,门站岗的四个哨兵分辨不那让他们大脑和同时起了的到底是什么,正迷惘地扭望着楼梯的方向,连他来都没有发现。
“去跑五十圈。”他严厉呵斥了那几个哨兵。
这些远而来的帝都人在用的生活作风严重扰着他的军队风纪。
四个哨兵低涨红的脸,连忙逃离官的视线,完全没有注意到官的军和他们一样鼓胀。
乌列步伐如风,很快来到自己的房间门,解开反锁后踢开房门。
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玄云跪趴在他的枕上,布满指印的着一黑乎乎的状。他慢慢走到床前,满脸疑惑地俯,用两指住那东西的尾端轻轻来。“啵”的一声,那东西被完全来,空的滴落一串浅白混着血丝的,他终于看清了全貌——居然是他平时把玩的旧消音。
趴着的玄云动了动,悠悠转醒,而后蜷缩起,将酸痛的压枕里缓解不适。
这副景象落在乌列里简直像仍在恬不知耻地他的枕。
“你怎么能——”这么贱。
他怒火烧,解开腰带扣,一把革腰带,打在玄云背上。
苍白消瘦的脊背迅速浮一棱鞭痕,玄云哀叫着抱枕,第二鞭落在他瑟瑟发抖的尖,痛得他把埋枕里尖叫。暴怒的乌列继续着鞭笞,直到玄云受不了疼痛,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颤抖的双手摸索着他军腰带,齿不清地哭求:“别打我索修斯求求你给我那个,给我你要怎么样都行,求你”
乌列丢开腰带,一把掐起玄云的脖,迫使对方仰起脸。他盯着那双泪的空瞳,玄云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弯起嘴角。
“你想怎么都行,我可以给你,索修斯,只要给我——”
乌列像被火到般甩开他,表复杂地愣在原地。
难这些年,父亲一直在秘密地见他吗?父亲肆意享受着他,把他蹂躏成会在意识不清时求的禁,却不许自己询问甚至提及任何关于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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