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没有异能吗”唐夕低喃喃,过了几秒后又伸手抓住了江辞的胳膊,嘴角莫名地翘起了一个弧度,继续说:“那你也不能丢我”
江辞挑眉看向胳膊上的那只手,缓缓开:“你的异能呢?”他说完后就抬起了一只手,慢慢朝唐夕的脖上探去,最后停在了一颗黑小痣上,细细挲着。
唐夕瞳孔微缩,少年的手在他的位上轻轻拂过,脖那里像是碰到火焰般变得灼起来,他颤了颤睫,抬看向江辞那专注的瞳孔,里面像是一片潭,一不小心就会将他去。
唐夕稳了稳气息,不自觉靠得离江辞更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
“我是异能是系”唐夕轻轻开,漂亮的少年就在面前,他的心莫名地愉悦了几分,继续开说:“我有很多”
语气带着赤的诱惑。
“是吗”江辞意味不明地开,他的手顿了顿,嘴里不自觉发一声轻笑。
“要不在这里试试?”唐夕说着仰了仰脖,那颗黑小痣完全暴在江辞的视线。
唐夕的尾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殷红。
江辞眯看着那颗黑小痣,又抬看了看四周。
他们两人正在一个杂草丛生的荒原里,三两步能看到一个人尸,而那个破烂漆黑的教学楼就离他们不远。
见江辞不说话,唐夕咬了咬,从未有过的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让他难受极了。他把自己更加贴近对方,让江辞的目光只能他一个人,接着轻声开:“你是不是嫌我脏?”
语气委屈极了。
他说完后就低死死盯着上的灰尘,那目光都快要把衣服盯来。
“”
江辞看着面前暗自神伤的人,他静默了一瞬,接着把手从那小痣上移到了唐夕的脑袋上,轻轻了。
唐夕的脸本来就有红,这直接红熟了,他讷讷地低着,任由江辞的手在他上搓,心不由觉得一阵喜。就在这时,他前的江辞突然开:
“天要黑了,先学校吧。”
唐夕:“”
学校的大门已经完全被破坏了,生锈的铁围墙上残留着不少黑红的血迹和风的尸骨,铺满枯树枝的地面上躺着不知是学生还是丧尸的骨。
江辞他们先来到了门警卫室,本以为能从里面得到些什么,然而里面什么有用的都没,座位上还躺着一个丧尸。
唐夕对着那被爆的丧尸“啧”了一声,里不知是嘲讽还是怜悯,在江辞看过来后又很快地收起了表。
江辞懒得戳穿对方的小心思,只淡淡开:“跟了。”
他说完后就走了警卫室,继续朝教学楼里面走去。
唐夕看着江辞的影愣了愣,接着也快步跟了上去。
这人真的没有异能吗?唐夕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和江辞一同走了教学楼。
教学楼里面的状况比外面更加凄惨,走廊的地板上满是令人骨悚然的血迹和发,台上挂着各黑的官,而教室里更是惨不忍睹。
江辞他们正一楼,此刻最重要的是熟悉教学楼的构造。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走廊的尽走去,路过的尸臭味难闻至极。
唐夕靠在走廊的外侧移动着,而江辞靠在走廊的侧移动着,在快接近走廊尽,靠近楼梯时,江辞立停住了脚步,他皱了皱眉,接着便看向对面的唐夕。
唐夕接收到了江辞里的信号,他锁了锁眉,接着也向江辞那一侧的墙靠去。
唐夕一过来后就被江辞在了墙上,他瞳孔微缩,愣愣地看着江辞凑过来的脸,一时竟忘了自己何地。
“江江辞?”唐夕结地开,颤颤的尾音让他没息地红了脸,脆直接闭上嘴不说话。
江辞满意地看了闭嘴安静的唐夕,接着把嘴凑到了对方的耳边,用尽可能小的声音说:“楼上有丧尸。”他说完后顿了顿,瞳孔里的亮光似乎闪了闪,继续说:“很多。”
唐夕听闻闪过一丝讶异,没等他多想,江辞又说:“你在这站着,我去看楼层构造。”
江辞说完后就往走廊尽走去,走到楼梯时更加能听清楼上的声音。
“嘶——”
在丧尸的叫声突然一个突兀的响声,江辞脚步一顿,听着楼上传来的细微又厚重的声音。
“砰——砰——”
是门被撞的声音。
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去撞门,更何况上面有丧尸,要撞门的话也只会是丧尸去撞。而会这无脑行为的只会是低级丧尸。
江辞又听了一会儿楼上的声音,接着便继续往对面的那面墙走去。
一楼本就,再加上这墙是泥制成的,血在这墙上涸得更加慢,黏糊糊地挂在上面让人心生恶心。
那张描绘教学楼构造的纸果然贴在这墙上,然而上面沾了几滴血,还有像脑一样的青,字模模糊糊地只能依稀看清几个字。
江辞在心暗暗记了几个关键的地方。比如一楼只有学生教室,二楼有一间办公室,三楼有一间医务室。
其他的字要么被血模糊了,要么就是没必要记的。
江辞看完后就返回到了唐夕的旁边,只见唐夕正睛直直地看着他。
“二楼有办公室,三楼有医务室”江辞细细向唐夕说着看到的信息,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想上楼的话只能晚上行动。”
江辞目前能保证二楼只有低级丧尸,而夜晚能够削弱那些丧尸的鼻灵度,他们只能选择在晚上行动。
唐夕轻声“嗯”了一,他抬手摸了摸有发的耳垂,睛在及江辞袖的一块血污后皱了皱眉。
他从兜里拿一个瓶,拧开瓶盖后就抓住了江辞的袖,把倒在了那一块血污上。
江辞低看着自己的袖,那里的布料正被唐夕用力搓动着,血迹正在逐渐变淡。
外面的天本就昏暗发黄,垂在天边的最后一光亮彻底消失后更是黑暗得渗人。
江辞和唐夕在天黑之前已经把整个一楼都搜罗了一遍,所有在一楼的教室都被他们翻了个透,而他们只翻到了几个能发光的小东西,一吃的都没有。
江辞亮手的一个小手电,好在电池还没有耗尽,用来照路刚刚好。
他们在一楼的所有教室挑了一间没被完全污染的,照着手电走了去。
“那小胖可真会瞎说,这里哪里有吃的”
唐夕说完后就在江辞旁边坐了来。
他们正坐在教室的最后面,这片区域没有太多的尸和血,臭味也没有别间教室那么,待起来还算凑合。
江辞听到唐夕的话,脑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叫刘元的小胖,对方害怕哆嗦的影实在让人难忘。
唐夕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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