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来接自己,可是电话接通时,不合时宜地发闷起来。
“梁总?梁总?喂,有人吗?”
电话被搁置了,梁律华垂落着手,把脑袋埋膝间,忍受源于心脏的阵阵痛。
他应该用工作让自己忘记多余的才对。他应该去一些有生产力的事才对,他应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才对,但为什么他除了忍受这肤浅的煎熬以外,无法任何事呢?完全想不明白。
为了缓解闷,他哆嗦着了一烟。呼烟雾时,总算能够稍微顺畅地呼了。却禁不住了神:要是就这样被弟弟抛弃,接来的人生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重逢意味着伤害了弟弟,还要被弟弟抛弃,早知最初不要找上他就好了。梁律华呆呆地想着,不断地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堕落,因为自己腐烂得太过彻底,驱散了边的所有人,父母,朋友,就连弟弟也不想要再看见他了。
早该如此,本该如此。自己最大的错就是把一分的自己给了他人,在今天以前,他甚至从未意识到这。
是兄弟又怎样?形同陌路十五载,如今又想与他牵绊。丢对方,还想要对方的。再是厚颜无耻之人也会以此为笑柄。
梁律华咬着烟笑起来,笑着笑着,用手掌覆住脸,肩膀微微颤抖。
梁律华啊梁律华,你早就面目全非了。
“哥,你在哭吗?”
梁律华停住动作,放手,转看见一个模糊的影。朦胧的视界里,那个影竟与儿时的牧雨重合了。很久以前,弟弟也是像这样,用毫无杂质的睛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大恸,却只能闷声回应:“你不是走了吗?”
幻觉里的孩恢复成现实梁牧雨的模样。他在梁律华前蹲:“我有担心,就想过来看看。”
梁律华扭过脸,摇摇:“我没事,你走吧。”他清了清嗓,却被烟呛到了。这一咳便停不来,脸憋得通红。梁牧雨见他十分辛苦的样,谅地帮他顺着脊背。
梁律华一边气不止,一边还忙着打开梁牧雨的手。
“别碰我。”他凶狠地瞪他一,又背过扶着墙连连咳嗽。
梁牧雨慢慢收回手,注视着梁律华:“哥,你其实很容易看懂。”
梁律华好不容易上一气,捂着嘴反问:“什么意思?”
梁牧雨已经换了工作服,穿着宽大的藏青帽衫,蒙一片大的影。他垂着手:“哥,你没有我已经不行了吧。”
“不,你在说什么”
梁牧雨拿走了梁律华手上剧烈晃动的烟,夹在指与指间,叼在嘴里了一。烟悄悄燃向后方。一截烟灰无声地折断了,烟灰落在地上,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化为齑粉。
他平静地叙述去:“虽然一直声声说我有病,但其实病得更重的是哥才对吧。”
他伸手去碰梁律华涨红的脸:“哥,你其实超级没用的,你就是一个没有药就没法正常生活的废人而已。没有我,你就会寂寞到不行”
梁律华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这一掌用尽了全力,打得响亮,梁牧雨往一边晃了晃,脸颊迅速起来。
大概是料到会有如此待遇,他甚至没有抬手捂脸,而是直勾勾地瞧了梁律华的睛。惹得此刻不知该由谁来心慌。
梁律华的手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急促地着气,惊恐地盯着梁牧雨看了几秒,很快地起想要逃跑,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疼!”他本能地叫声,梁牧雨却完全容不得他一丝半毫的躲避,几乎是将他摔到墙上,用力掰过他的脸,力之,像是捧住一颗随时会脱的球。
他无慈悲地压制着手的男人,言语却依然温顺无害:“哥,跑什么?看着我。”
梁律华被迫面对着梁牧雨。他的表看起来快要哭来了。
“我没有病,也不寂寞,”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别胡说八了。”
梁牧雨细细凝视着他:“如果我说错了,为什么你不敢正看我?”
梁律华睛里还着呛的泪,听了这话死死咬住嘴,冲着梁牧雨怒目:“混,松手!”
梁牧雨跟聋了似的,用一条抵住他,手臂卡住他的肩,将他牢牢框在制造的囚笼。他竟还有余力伸手帮他掉蓄着的泪
“可以吻你吗?”梁牧雨的嘴无限靠近他的脸颊,声音如梦呓,“如果你说不行,我就离开。不会迫你。”
梁律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当的状况,也没有注意到梁牧雨是在什么时候绕到他后的。还是说,他已经化为他的影,在梦境里与现实替反复现,无声无形,却无不在——他变得没有教养了,他不打一声招呼就让他闭上了嘴。他变得更熟练了,明明前段时间还说不会接吻,现在却让他不过气。
本能驱使,梁律华惊慌失措地抬手要掴他的嘴:“梁牧雨,你好大的胆”
梁牧雨却顺势了他的手心,把脸轻轻枕在他的手里,看着他的睛叫他:“哥。”
他闭上,很舒服地蹭着哥哥的手,像是一只主动把脑袋伸过去求摸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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