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梢挂着铃铛的夹夹着,随着他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夹的铃铛便发清脆的声响,沿途招惹视线,如同在邀请柳风阁的每一个人都来观赏他这贱的浪母狗。
成辉牵着绳,故意放慢了脚步,拦在卢祯的面前,如羞辱般命令他:“阿祯,你爬得这么快别人又怎么能看清呢,把撅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呜……”卢祯着小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几声可怜的呜咽。
这一路上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楚,如同被拉到了街市游行,那一视线灼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们都在议论他,笑他贱,笑他撅着的就该被烂。
卢祯明明想要屏蔽这些声音,但却忍不住让这些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如同饮鸩止渴,缓解此刻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的蚀骨瘙。
卢祯压上,撅得比刚才还要更加昂,附加摇晃,卢祯主动将跪着的双分得更快,以便让此刻正围观着自己的旁人都能将他粉蠕动涌溢着饥渴的看得更加清楚。
无论是谁,快用把他的填满,狠狠地他,他好想要!
但此刻,卢祯是即将上供给琴琅的贡品,任谁的胆再大也不敢在此时将他染指,卢祯不知自己如同一块的鱼招摇过市,而他旁遍布着饥饿的秃鹫,虎视眈眈。
成辉将旁人那些恨不得即刻将卢祯生吞活剥的饥渴望都收在底,猛地用力拉拽着牵引着卢祯的绳,使得他踉跄了几步,脸撞到了他的小上。
成辉蹲,布着老茧的糙指腹鲁地拭过卢祯的脸颊,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给着最为致命的一击:“啧啧啧,你浪至此旁人仍不为所动,留你在柳风阁又有何用?”
卢祯听罢心为之一颤,他已经被抛弃了一次,若是连柳风阁都容不他,那这世间岂还有他的容之所。
“呜呜……”卢祯低声呜咽着,如同一条卑微可怜的丧家犬,忙用脸蹭着成辉的小,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不要将自己丢掉。
成辉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拉拽着栓绑在卢祯颈上的绳促他再次跟上步伐。
琴琅的住在柳风阁的最北边,不同于柳风阁别的金碧辉煌,这里的布置要显得简洁素雅,丝毫让人觉不到琴琅是个满铜臭的生意人。
将卢祯牵到琴琅的房门前,成辉蹲将蒙在卢祯上的布条解,同时,他凑近他的耳边,低语:“你自己去,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重现的光明让卢祯一无从适应,他意识将睛闭,直到双眸慢慢适应了光线才再次打开,只等他看清前的一切,成辉的影早已消失不见,卢祯回过神,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关着的门。
成辉的话言犹在耳,卢祯张地咽了咽,倏地回想起,自那天后,他便再没见过琴琅。
叩叩。
卢祯鼓足了勇气敲门,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张得屏住了呼,很快,琴琅的声音透过门传他的耳,“来。”
卢祯再度鼓足了勇气用手将门推开,琴琅独自一人在房,在门被推开之后,两人的视线也便集在了一块,琴琅看自己的目光不温不火,无论是打量抑或是笑意都稍纵即逝,让卢祯完全猜不透他此刻对自己是何心思。
琴琅的心思捉不透,卢祯便难以在心建立一丝的自信,许是在琴琅,现浪不知羞的自己是何其轻贱。
卢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满是红的小脸不停透着自轻自贱,琴琅拿着分寸,朝着卢祯一个温煦浅笑,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琴琅的声音温柔俨然有力一般,卢祯难自禁,便朝着琴琅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他是柳风阁里迄今为止被调教得最为的男,爬行的每一步他那浑圆的翘都摇曳得恰当好,清脆的铃铛声音又时时勾引着人的视线,敲他那两只被夹蹂躏着的微。
琴琅自认为他的致不轻易被勾起,但卢祯却是意外的不费灰便到了。
眨间,卢祯便已爬到了琴琅的跟前,被更近距离的观赏他此刻的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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