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翘挑了挑眉,接着又眯了眯,此时的卢祯已经完全挂在了他的上,不同刚来那几日他被调教时的羞扭,这会儿的他已主动将自己的一条抬起夹在他的腰间挲,他主动求,不停涌溢着的漉正挲在他涨的上,但这不是擒故纵,而是行着激将法——就看他敢不敢,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薛翘在柳风阁浸已久,卢祯那些薄如纸翼的小心思当然是瞒不了他,只看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壮的臂弯猛地用力将卢祯托起,教他如小鸟依人般被他搂抱在怀里。
薛翘两片偏厚的贴近卢祯红透的耳旁,用只有他才能清楚听见的邪恶声音:“看来你这小货是迫不及待想要爬床了,竟敢这样诱惑我,那今夜就教你验一何为生不如死。”
柳风阁的是生意,所以在柳风阁里,唯有人才是值钱的东西,薛翘招衍等人是卖命不卖的,而卢祯则是卖又卖命的,两者相较,谁的命更贱自然不言而表。
可命贱亦有命贱的前提,如卢祯这般尚未被破的,直至他正式接客前,他都有一保命符。
便如适才,如若薛翘的定力不足,被卢祯诱惑而夺去了他的第一次,那薛翘这小命便也就要不保,以琴琅骘的定会将他卸成八块然后弃于郊外喂狗。
虽说卢祯应是无意陷害,但若不给卢祯些教训,薛翘可没法咽这气。
天真单纯的卢祯又怎能想到,他是被笼罩在谎言里的一朵小白,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骗他,薛翘的世确有几分悲惨,幼时便被养父所,经常将他打至遍鳞伤,可他不知的另一半真相是薛翘在十三岁时便已亲手杀了他的养父,了结了两人的仇恨,他留在柳风阁,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本不是琴琅说得那般。
“弟兄们,玩归玩,自己可得注意着些分寸,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夜,跟在薛翘手的几个打手便都被叫到了卢祯的房间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些亡命之徒,格之魁梧便是几个卢祯也不可能敌过。
“老大放心,我们知轻重!”几个人异同声打包票似的应着,只他们脸上急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显然他们此刻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此而是落在了赤正在床上如蛇般扭曲着的卢祯上。
此时的卢祯被蒙着睛,浑上如同要钻骨髓般的瘙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不停地扭动,他分明听到了好些人的声音,也分明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不知多少双的睛正眯眯看着被脱光了的自己。
他没有被绑住手脚,没有被捂住嘴,他分明是该逃跑是该呼救,可他仅存的神智却怎么也纵不了自己的手脚,卢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胡地抚摸着自己的,他的双张得极开,像是个生来便没有廉耻之心的娃向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虫们随意展自己的。
只待薛翘颔首,那几个壮汉便已迫不及待地朝着卢祯扑去,他们三除五将自己的衣衫脱个净扔得四都是,再是眨的功夫,卢祯便已被几个人争抢着抱了起来,好几双糙的黑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唔……”沦为几人玩的卢祯来不及挣扎叫唤几声,艳红的两片薄就便已经被人抢先堵住,柔的双被鲁地品尝,津横飞,呛得卢祯呜咽不断。
“他的肌肤竟能如此,你们看,轻轻一嘬就留了痕迹。”聚众这事在柳风阁算不上稀奇,几人一边辱着卢祯,一边还讨论了起来。
“唔呜……”卢祯被吃着嘴,呜咽的声音在被染指后变得糊,本来就因瘙而扭曲的在这时扭动得更为厉害。
几个壮汉如同饿汉舐啃咬着卢祯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迅速被攻陷,取而代之是一个又一个分不清所属的牙印和吻痕,卢祯被摸被咬被得又疼又,渐渐便如有了幻觉般分不清此刻虚实。
这可仅仅只是开始。
“唔唔……”卢祯扭动的忽然一阵颤栗,接着又是发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卢祯在挣扎间蹭掉了蒙在他前的缎带,终于看得清楚,自己是被足足五个男人包围住,并且就在他床边不远,薛翘正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被辱。
“这小货的粉得简直不像样,也多得离谱,不会是早就盼着被咱们哥几个吧。”率先将卢祯抢抱坐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是薛翘手的猛将成辉,他的在柳风阁里是了名的,足有拳般大小,光是从后着卢祯的,就足教他害怕得浑发颤。
“唔……唔唔……”卢祯的嘴被人番吃着,哪里有开的机会,不等他向成辉求饶,成辉就已先一步将他的给托了起来,大手毫不怜悯,粝的手指抹了些后就挤了卢祯狭隘的里。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