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跟对方年龄最小不无关系,年龄小就意味着天真、单纯,对人真诚烈。
我脚踩油门,灵活地打着方向盘,哪怕这段路已经熟练到闭着睛都能开,但失重、速的刺激还是让我全血沸腾,不由得兴奋起来。
一瞬间,我想起了小时候生病去找母亲要抱抱时,看到了母亲蹲在还是小学生的哥哥面前,笑着讨好。
曲闻弈也没有开。
而在我转的片刻,看见左手边玻璃窗映来了影。
“怎么样?比一把?”
讨厌,讨厌死了!
随着我最后一个音节的落地,一件通碧绿的翡翠镇纸砸落到我的脚边,差一就是我的脚背。
我反正是不行的。
“敢不敢认,曲闻弈你算什么男人!”
段霆扬了扬眉,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
砰!一声响。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要发疯别在这里发。以及,谁告诉你我恨你了?我为什么要恨你?”
由于账号在站积累了十几万的粉丝,而且老粉很多,哪怕是临时开播,也有不少人观看。
两人无言地僵持。
“别装了!昨晚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溅起又沉闷地落在地毯之上。
后来我明白了,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屋及乌,她切的着父亲,所以渴望对方的儿也能够接受她。
我……我是什么人,一个谣传小三上位,母亲勾搭多年的私生,一个拥有一从父亲手指里的份也需要恩德的二世祖,我怎么敢呢。
“等我。”
我不喜这禁锢。
只是因为蒋哥很冷静,遇到任何事都没什么波动,就连父母的葬礼都可以不掉泪,周到地待人接,理后事。
我勾起了嘴角,还是段霆靠谱,几个兄弟之我俩最投缘不是没有理。
世界上怎么会有脸如此之厚的人,自己了错事还骂别人不会人!
穿着级西装的肩背,散发着冷酷的气息。
——倒也没那么夸张。
怎么说呢?穿上白大褂,上金丝边镜的蒋哥实在很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我有怕他。
至于亲手儿,反正是亲生的,冷落冷落,又有什么关系。
梁安回比曲闻弈更像我的哥哥,小时候放学大雪,司机晚,是他来接我。段霆初转来我们学校,我初一,他初三,等到我二搞上赛车时,我们在山脚,见到了第一面。
“你好久没赛了吧?先跑两圈找找觉,免得说我欺负你。”我哼笑一声,看着他昂扬不羁的神竖了个指,然后发动油门“轰”的疾驰而去。
血缘就是最不需要维系的存在,
虽然五个位置都能玩儿,但一般都是打野或发育路,前期反野疯狂吃经济,瞄准脆直接上,后期想杀谁杀谁,凭借蛇走位残血也能跑掉。
等段霆等的无聊,我打发走了一茬又一茬来搭讪的人,脆升起车窗,开了一把游戏直播。不说话不脸,只秀作。
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妈妈不来关心她真正的儿呢?
曲闻弈是不是有病啊!
低我不会人?
我看他还在那儿故作姿态,气不打一来:
我倒一冷气,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衣服,缓缓开:
“就提就提就提,我错什么了要被你记恨!你的死人妈是自杀的!和我妈,和我一关系都没有!她是因为她的男人不要她才自杀的!她因为一个男人连你也不要了!孤儿!你这个没妈的孤儿!”
曲闻弈此刻脸终于变了,冷的像要结冰,而我却没有预想的开心,看着对方冰寒的神,眶酸涩,几乎懦弱的想泪。
但是我还是和他们玩得很好,因为实在是太多年了。
不是说我其他两个兄弟不好,只是他们隐隐总给我一掌控,好似我是他们手一枝可以任意决定生死的弱的。
在去的路上我给他发了个消息,对方很快回复过来,简明扼要:
我扯了扯嘴角,收起这些陈芝麻烂谷的记忆,毫不留恋地了总裁办公室。
我赛车,这生与死的替。
夏日的浪炙烤在沥青硂上,右侧的山面微微倾斜,远的树层层叠叠,构成一片绿的影,天空万里无云,净得像是冲洗过一般笼罩四野。
“曲嘉禾,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可以随便你撒泼的对象。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提我妈,你永远都不提她。”
我开着车去了往日里经常去的盘山公路,圈里赛车的很聚在那里,我最投机的狐朋狗友也是在那儿认识的,一来二去成了好兄弟。
还有蒋离岸,硕博连读当了医生的蒋哥。
这是个三不跑,或者叫非法跑。平时聚着的都是些权贵弟,但大家也没那么猖狂,一般都是在午六以后才开始,现在才两三属实有些早了。
兴致来时来晨养护,悉心栽培在。兴致去时,手一扬枝跌落在尘埃里,很快被脏污的泥土掩埋。
离开山脚那些卖的餐厅之后,盘山赛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打游戏和平时表现来的格一样,横行霸,为所为。
我眉皱得死,怒火翻,拉住了他的衣领凑得更近:
我微微垂睑,看着价值千万的镇纸如今变成残次废品,半晌没有说话。
哪怕被我扯衣领,整个人被迫向前倾,曲闻弈还是那副淡淡的神,垂眸看了一我的手,然后住我的手腕不知到哪里,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使我不由得松了手。
支离破碎,玉沫四散。
但说不定蒋哥躲在被里偷偷哭呢,我没心没肺地猜测着。
菜这样就是伞兵,大神这样就是,照常收获了一波666,爷爷爸爸爹,外加主播收我的膝盖之后,我利落地收起手机,随意往窗外看去,没成想刚好看见了段霆。
不知过了多久,我动了动脚。
试跑的两圈很快结束,我回到山脚摘掉
什么人嘛,欺负了我还理直气壮。
曲闻弈没有拦着我,直到离开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从小你就不喜我!你觉得你妈是被我妈害死的!你讨厌我,看不起我,你以为我看不来吗!你表现的太明显了!曲闻弈,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你再不喜我我也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那样!”
只是十几年过去,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最后似乎看到他动了嘴,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可我怎么敢呢?他是公司的掌权人,曲家嫡,唯一合法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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