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游戏有些许不同,隋冶本来想带着柳奕君一起,但是门时就被弹了。“糟糕……”他抿了抿:“是无副本。”
柳奕君自然也知这副本,毕竟他也是老玩家了。这副本时,玩家上的都会被封锁,无法使用,而隋冶这个卡了bug的,似乎又有些许不同。柳奕君看着他一个个把背包清空,放在桌面上,最后是那个……【甜的家】,那是一个净而漂亮的姜饼屋。隋冶不舍地用手指轻轻抚摸,还是把它搁了。
“抱歉,奕君,你坐在床上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的……蜡烛……”隋冶看了燃烧的蜡烛,他的库存有些不多了,着几次没能搜刮到合适的蜡烛,而他的消耗是惊人的。他又歉意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柳奕君还没明白他在对不起什么,怎么就突然歉了,因为不能带他一起去?隋冶在他心里的多愁善程度又增加了不少。不过他乐得如此,太好了,小畜生总算要了,天天和隋冶黏在一起,他都要变态了。
这排斥绝对没有他现在看着隋冶的手就会莫名其妙了的原因,嗯。
隋冶摸了摸他的脸,在思考后又犹豫着给了柳奕君一个扎实的拥抱。他真的觉得很抱歉,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失去光源的虚空有多么可怕。他靠在柳奕君肩膀上:“幸好你是个傀儡……”可是该有的歉意他还是升起了,隋冶不能算一个很有同理心的人,他大多只是因为想起自己的经历而将泛滥的自我投过去。
在门前,他说:“等次,我们看看有没有机会饭吧,既然你能喝,那应该也可以试着吃东西?我手艺很好的。”
然后他的影跃了门,门板闭合,那纤细而有力的形,如同被这张吞没一样消失了。
而柳奕君不得不久地在那张大床上坐着,在最开始的喜悦冷却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的地方——这里太安静了。没有隋冶神经质的念念叨叨,他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他数着自己的心,这是虚空他唯一能受到的东西,而蜡烛的火焰也逐渐熄灭了。本来星星跃动的火光一个接一个被虚空吞没,最终只留一片死亡的气息。
边总是黏着的香气来源离开了,柳奕君嗅闻到了属于这片空茫之地最原本的味。像裹着腐烂之的土壤、飘着枯叶的死,没有丝毫涟漪和波动,只是一意向上的死寂。在数到一万多时,柳奕君一时卡顿,于是失去了计算时间的方式。前是黑暗的,他的呼缓慢,带着意识的隐忍,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人类对黑暗的畏惧来源于本能。于是他只能去看唯一的光源——那片猩红的门板。
真奇怪。他想:明明那光甚至是刺的,也不算离得多远,可是他甚至无法看清自己的,没有光透过来,他坐在那里,一直盯着门板,不知是因为那是唯一的光源,还是期待那里会有人走。
这里的时间都好像被停滞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早已死去,因此被圈禁在那短瞬的时停之。柳奕君等待着,他甚至无法像隋冶那样通过紊的语言来发恐慌和不安,好在他也是比隋冶太多的人,因此最开始并没有到太过难捱。
可是慢慢的,他不可避免地胡思想了起来。如果隋冶不会回来了怎么办,如果虚空有什么东西会钻来呢,他有能力自保吗,隋冶叫他坐在这里等,他就只能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他无疑于断送这来之不易的剧,等到的是一句突兀的“你真好。”
过了良久,隋冶突然这样说。柳奕君本来在等、或者形容为期待他又背起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那些零狗碎的人生,或是瑰丽的文字,但是没有,隋冶只是这样说。
虚空里很安静,很恐怖,但是柳奕君的很温,他贴在那被汗浸透的肤上,居然一也不觉得嫌恶——虽然只是暂时的。隋冶抱着他,睛闭起来,在还未散去的大床上,暧昧的气息已经无法压抑他此刻心的安谧和幸福。这是他不会畏惧的沉寂。他又说:“你真好,我好喜你。”
这句话其实有像试探,隋冶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这句话。其实他想得太偏了,大分人被这样说,不说是欣喜若狂,但至少也是受若惊,可是隋冶总是看到自己的暗面,看见那个温良的、年轻有为的社会英背后是怎样一缕漂泊而偏执的灵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柳奕君永远不会拒绝他,这是他可以掌握的“永远”,哪怕柳奕君不会说话,也不会在没有命令的况任何亲昵的行为,但是隋冶想:我不要太贪心了,这样不好吗?
这句话说,好像是某封印的解除,一个胆小而卑劣的家伙,终于用胆小而卑劣的方式得偿所愿。
于是他说,或者说命令:“快叫我主人,我就当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啊??柳奕君还没整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但嘴上已经开始回应了:“主人。”他这样叫,隋冶就满意地笑笑:“帮我理一发,摸摸我的脸,好吗?”
他的语气好像有不一样了,柳奕君不知这态度上的改变究竟因为什么,毕竟他还不是完全理解这个人。可是他分明听见自己加速的心,随着抬起的手掌靠近而愈发如同鼓擂。他的指腹摸索上去,只是轻轻的,像是怕惊动了什么,然后他绕着隋冶的鬓发,将其向那秀气的耳后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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