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现在,“怪”来找闫常青了。
“那、那个,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怪”羞涩地挠挠发,小幅度地扭了扭。他的声音低低呐呐的,比最弱小的女孩儿还要小,明明有一副结实板,却生生像个受气包,恨不得把自己埋尘埃里。
闫常青的小伙伴都讨厌樊剑,见樊剑来找闫常青,七嘴八地议论起来:
“樊清,你‘媳妇’来找你了!哈哈哈哈!”
“什么媳妇,就他这样的?”
“俺娘说了,樊剑是个双儿,将来要给正常男人老婆的。”
“双儿哦,那他面是不是有条呀?”
“俺,俺没有……”
樊剑只敢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争辩,他无措地抓了衣摆,一双垂可怜的,比平常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
闫常青,不,应该叫他樊清——樊清惫懒地掀了掀,巧妙的遮掩住底那丝厌恶和冷淡,轻声:
“好了,你们别欺负他了,我们回家去。”说着,主动牵起樊剑的手,顺着田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几个猴孩在他们后扬声起哄:
“呦呦呦!樊清带他的小媳妇走啦!”
樊清的脸浮上一层郁之气。
小孩往往比大人更面,有时混账得不可理喻;樊清虽然比同龄人心理成熟一,但也不能免俗,他越发讨厌起父母给他找的这个童养媳,就因为樊剑天天黏着他,无论他上哪里都跟着,这让他在小伙伴们面前抬不起。
被一个残缺的人喜着,并不是什么甜的事。
尽闫常青没跟别人提过,但这确实曾是他一辈都想摆脱的过去,是曾经被他视作“折磨”的存在。
说起来很狗血。
财阀少爷落在外,没受过良好教育,吃了不少捕鱼耕田的苦,还跟个乡土双结过婚,个个都是提都不能提的黑历史。
但幸好,自从闫常青被闫家领回之后,那个小渔村就彻底被埋葬童年回忆里了。
小渔村被一场百年难遇的海啸摧毁,樊清家破人亡,樊家人、幼年玩伴就如同npc线,一个个消亡在闫常青认祖归宗的剧设定里。
唯有樊剑,那个他讨厌的童养媳,还像个狗膏药似的黏在闫常青侧,跟着他过了几年富贵日,闫常青默许了。
厌恶和歧视从未消失,反而随着闫常青地位的持续走,而变得愈演愈烈。
就是因为他,闫常青小时候在那群层渔民娃里抬不起,就连被闫家认回去了少爷,在少爷圈里也抬不起。
好事不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闫常青有个“木讷壮硕的男妻,晒得黝黑的面着一鲜粉红的,是个好生养的双汉”这件事,被传了个遍。
至于后来樊剑是如何从忍气吞声到摆脱闫家、与闫常青离婚这件事,我们暂且不讲。
这伤暗暗戳痛了闫常青多少年,樊剑就跟了他多少年,
谁知,后来,这被视作丑陋伤疤的东西,闫常青却甘之若饴,怎么求都求不来……
如果有选择,闫常青甚至想过,和樊剑一起弃商归田,每天过着海撒网的日,在渔船上着海风,与海鸥作伴,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可惜。
但那葬送海底的渔村没了,不离不弃陪伴他的老婆也没了。
他过得浑浑噩噩,继续在商界、在上社会沉浮,边的人走走停停,恨仇,灯红酒绿纷复杂……
又过去几年。
对故人的思念像雪球,有时压抑不住思念,将记忆开闸,碎片蓦然归笼……这时闫常青才不得不承认,那回忆如此鲜活,竟如同昨日重现,但无论怎样回味,都差了意思。
那温松的壮实,难就再也拥抱不到了吗?
为了找到答案,闫常青也试着找过那样大的肌男,但合适的双少之又少,像樊剑那般老实敦厚的更是几乎绝迹。
难以置信……
那难以咽糟糠,竟然摇一变,变成了闫常青吃不到的“特殊料理”。
无数个眷恋过去的夜晚,闫常青拥抱着不同的男男女女,但寂寞如同飘雪荒原的寒风,它无孔不,膛里缺失一角的里呼啸着,冰冷彻骨……
寂寞是永不停歇的填空题。
他这这边饱受名为“寂寞”的折磨,本以为樊剑像他一样,或许比他还要寂寞。
樊剑从小大的渔村早已被夷为平地,他一没学历,二没技能,三没脾气,孤一人在外漂泊,过得肯定不好,迟早会回来求上他,绵绵滴滴地用那对磨蹭他的手臂,像以前那般撒耍媚,求他复婚。
那样一个没骨气的男人,打他骂他都不跑,离了他之后又能些什么呢?
闫常青拳掌,暗自等待樊剑登门,痛哭涕求收留,却迟迟等不到那个狗膏药……
闫常青终于是捺不住,找人调查了一番,不不顾还好,这一查,倒是查到不少让他跌破镜的事。
他倒是有“能耐”,这几年阅历竟然丰富得令人难以置信,拿不少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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