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常联系的人,所以也没必要和他们一一发信息报平安。”
“没有人会来找你,但你也无需惊慌。”
“因为我会放了你的。”
冰冷的鳞片上她的,暧昧地在她双间来回动。
“我只需要,你帮我度过接来一个月的发期。”
前的雪团被蛇尾缠起,挤的沟,人蛇伏在她的上,地肆意侵犯她的。
燥的肤被蛇末端膨胀的骨刺磨得生疼,辛菀呜咽着扭动被束缚在床的双手,睛却无法控制地黏在这条的人蛇上。
已然有光从厚重的窗帘后微微透,足够让辛菀看清前的一切——
一条形状夸张的赤红在自己的双间,而另一条则每每在他腰的时候撞上她的。向上看是一段墨的蛇,而后随着鳞片越来越浅,绷着的漂亮腹肌占据了她的全视线。
“很喜?”
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人蛇嗤笑一声住了她的,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睛。猩红的竖瞳仿若来自地狱的恶,充满了望与癫狂。
他掐着辛菀的腮帮令她张开嘴,而后弯腰,从尖滴唾,滴她的。
瞬间像是着了火一般,连被的痛与之相比之也削弱了几分。
辛菀哭着扭动起,疯狂地磨蹭他寒冷的鳞片,企图安自己被燃的。而当她的房被满冰凉的蛇时,她更是颤抖着达到了。
“真是的家伙……”
人蛇笑着伸手将涂满她的尖,而后把手指女孩,眯着享受她不自觉的舐与。
“这么简单就了,接来的日还能怎么满足我呢?”
他玩味地了辛菀的,接着将尾了她的咙。
从这天开始,白天他会门,而一到夜里便会这间屋,将她侵犯彻底。
这个房间仿佛就是为囚禁而准备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钉在原地的沙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窗台被锁,从窗外可以看是在一所档小区,但因为楼层很,且不靠近其他楼宇与街,她怎么拍打窗也无法引别人的注意力。
她脖领上的锁链只允许她到房门的卫生间里,在这儿她可以行洗漱。只不过当她每次颤抖着将的挖后,没过多久又会在夜里被人蛇再次满。
房门有着类似狗一样的构造,每日三餐会有各外卖被推房间,等她推餐盒后又会被不知何人取走。脏掉的床单也是一样。
辛菀没有衣服,她的衣服早就被男人烧掉,碎片抛在回来的沿路,这也同样变相斩断了她逃跑的可能。
她曾乞求男人给她几件蔽的衣,却被他着回答“你本用不上”。而后,他抓住女孩的手臂环在自己颈后,将小小一只的辛菀圈抱在了怀。
的蛇侵她持续发的,人蛇用尾一圈圈缠在辛菀的腰间,托起她的,尾尖在间,撑开她的嘴玩艳红的。同时坏心地收缩蛇腹,挤压着她被到微鼓的小腹。
辛菀几乎厥过去,她摇晃着哭泣,想要逃离却无法摆脱蛇和锁链的双重束缚,只能呜咽着伏在他的前,任由人蛇亲吻着她的肌肤,渗更多促使她发的蛇唾。
“辛菀。”
女孩着,跟随本能抬看向发声。
恢复人的男人西装革履,站在床前望着黑大床上满白浊的少女,微笑着举起了手机。
“乖,笑一个。”
恐怖而疯狂的,就这么持续了一个星期。
人蛇从辛菀的手机获取了她的份信息,与此同时还不止一次地拍摄她的照,作为威胁她的工。
可恶的犯罪分!
辛菀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她的确没什么常联系的亲人朋友,之前也经常一言不合就断播,而且她还是个正儿八经的无业游民,这都失踪一个星期了,真就没一个人说要报警找她的。
说实话,人蛇也无语的。
“你还真是孤家寡人啊。”
白天他门前,站在房间门,一边穿衬衫一边笑着说。
我要你!
没力气也没胆骂人的辛菀白了他一,默默用薄被盖上了刚刚被他洗净的。
被了一个星期,就是有这好。起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把她只视为工,一回来就用蛇尾把她卷怀里疯狂侵犯,结束后就搁到一旁不。
现在他好歹像个人了,给她换上了垫有布、更合尺寸的手铐和项圈,时也不会用锁链困住她,结束后还会给没力气的她清洗上的。
嗯,辛菀苦作乐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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