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腔,膝盖撑着努力不坐去,但席同哲只是稍微动了动,硕大的不过是在他的生腔几,曲丞宇浑像过电似的抖了几,双一得倒在席同哲的,没忍住坐了去。
“嗯啊……太了……怎么能这样……”曲丞宇都要哭不来了,捂着小腹只觉得酸胀。
beta的生腔介于oga和alpha之间,很难怀,但又不是不能生。
席同哲凑近曲丞宇的后颈,找到原本应该存在的位置,牙齿在上面轻咬,糊不清:“都了矫什么?”
信息素……bet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呢……如果beta有信息素……曲丞宇会是什么味?
席同哲忽然觉得很烦躁,事上,她难以克制住想要标记曲丞宇的冲动。
但曲丞宇是个没有信息素也没有的beta,他本没法标记,哪怕是留一个临时标记都不行。
席同哲牙齿得厉害,在曲丞宇的脖上留很多个牙印,alpha的牙齿能够轻易咬破肤,曲丞宇觉得疼痛,一摸脖,一手的血。
曲丞宇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掌呼到席同哲的脸上,哭着:“你是狗吗!我血了!”
席同哲不觉得疼,反倒麻麻的,连带着心脏也酥着,把曲丞宇搂了些:“咬你几哭什么?又不是要吃了你。”
不等曲丞宇骂他,席同哲抱着他站了起来。
曲丞宇不知他发什么疯,生怕掉去,双缠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吧到更的位置,他的生腔真的要被烂了。
未知的恐惧令曲丞宇非常害怕,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喜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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