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关起门来好好闹腾,别把我捎上就行,我不想当你们调的传话筒。不过我跟你说一句,他来不小,你有分寸,别把自己玩去了。”
白霜冷哼了一声:“你好你那烂摊吧。自己屋里人都给整抑郁了你都不知,还在这儿念叨老呢?”
蒋聿这阵不能听见“许乔”这俩字,听见他就浑难受。
奈何这两人臭味相投得很,互相挤兑也算是苦作乐,讲到这儿二人不约而同地挂了电话,好像再跟对方多说一个字儿,就得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晚上十,应酬一天的陆鸣带着一疲倦回了家。
刚开门,他鼻里便嗅到一烟熏火燎的味,不像是电路短路的烧焦味,倒像是有人在烧什么东西。
这三居室的公寓,给一个人来住实在是有过于空旷了。他开着灯找了半天,终于在主卧的台上找到了祸源:白霜搬个椅坐在台上,地上摆着一个厨房用的不锈钢的盆,盆里火正旺,烧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一字一字抄了俩月的古琴谱和他从各地收集的级茶叶。
于是他脸上,那张温和隽秀的面第一次有了裂的迹象,他简直怒不可遏。他一脚踹翻了那个盆,拎着白霜的衣领,吼:“白霜脑有病啊!你这个人渣!!”
白霜也很合,他顺着陆鸣的手站了起来,伸手住陆鸣的:“哟!这不陆大少么!您还回来什么啊,我寻思这琴谱也没人要,不如我给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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