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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至于让你那样。”柳栖寒垂,把自己的鼻埋在了陆清洵的发丝里,又把人往自己怀里得了些。
然而,让陆清洵把“安宁舒服”和自己的怀抱不自觉地联想在一起,这事,只稍微想想,柳栖寒就觉心里有隐秘的喜。
灯烛幽幽摇曳,将石室的这一片柔卧榻的角落映一片温的淡黄。而这样的安宁休憩,必然不会持续太久——调教规程,必得让受刑犬昼夜不眠不休,熬得疲力竭,将神智吊得摇摇坠,才能令他彻底依恋主人、沉迷。就如严峰手里的金铃儿,早就不大觉得自己还算是人,除了拼命讨好严峰,脑里已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然而,神智被到极限时,是往回拉住,还是重手击溃,则都在施刑人一念之间。柳栖寒自问,只一个月时间,纵然调教手段严苛,给陆清洵留住心智,倒还不难。
桌上的沙漏里,最后几粒细沙也快要漏到层。这一次开箱抚的时间,就此就要告终。
柳栖寒低低吐了气,伸手沿着青年沁汗的脊椎慢慢挲着摸去,手指从尾骨、一来,寻了那个被得没法合上的柔,手指去勾着搅。
原本沉睡的陆清洵被这么一搅,脊背猛地颤了一,发隐约的呜咽,意识地弓起,似是想躲。柳栖寒没容他躲,一手扣了他的腰,令他与自己贴,另一手则往探,寻到了那被三日药浸透、又被重重戳得胀不堪的柔凸起,手指加了力气,狠压上去,又勾着指尖碾磨。
”唔……别……“陆清洵两条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夹了他那只刻意作的手。随着咙里的声越来越重,柳栖寒只觉得自己手指着的位置越来越,甬绞得愈发的,而两人腹相贴的位置,陆清洵腹的又一次涨起来。
”醒了?“低见青年的睛已带着迷微微张开,脸上浮起一丝被制撩起的动红,柳栖寒勉力忍住翻把他再次压在面的冲动,将手指了来。
“还想要?……等次吧。”
柳栖寒支起了,声音冷淡,一只手扯好了自己前大敞的寝衣。在他后,石屋的门开了条隙,严峰所带的侍从不知何时已了屋。
严峰从翰州带了两个心腹过来,一名严福,一名严禄,此时来的是严禄,这人正垂手垂脚站在屋门。
“……我没叫你来。”柳栖寒漠然回,脸微有不豫。
“是小的自作主张了,但想着开箱时间已到,小人便来看看,是不是该洗犬、缚犬的杂活。”严禄说得甚是有礼,柳栖寒却只在心里多了些烦闷——严峰到底还是在派耳目时时看着他。
他边向来监视的耳目众多,不知何时就有密报送去他叔父柳南竹。原本,多几个来自严峰的从人监视也不算为难,只是此刻边多了个又要救、又难救的陆清洵,便让人烦得咬牙切齿。
“缚起来吧,喂颗辟谷丹,该箱了。”柳栖寒已将脸上的一切神收了起来,将两手指陆清洵此刻茫然微张的嘴里,将指尖沾染的浊统统抹在了温的上。
耳朵里听清了“缚犬,箱”的字样,陆清洵整个人一激灵醒透了。原本被烧得迷的睛猛地添了一层惧和怒意,嘶吼了一声“别碰我”,一把挥开了柳栖寒此刻挲他嘴的手,几乎是意识地从床榻翻来。
才拖着酸的爬两步,他背后忽然一阵力,一只脚无地踏在了他的肩背,把他整个人踩在地上。
“……你逃不了。”柳栖寒低看着被他踩在脚的青年绷的沁汗肩背,看着他绝望地发困兽般的嘶声,垂了睛。
……我,也逃不了。
他把后半句话结结实实地咽了去,看着严禄已经拿着缚犬的束走上前,慢慢地把踩在陆清洵脊背上的脚挪了开。严禄接了手,将陆清洵双手扭在背后,了丝索捆了,又着他的嘴,堵了玉势。
耳听着陆清洵的愤怒嘶叫都被堵成了咙里的哀泣,柳栖寒忽然又觉一丝直沁骨的冷来。——他从雪山来后,就一直极为畏寒。而被柳南竹制梦,那寒凉药则让他的况更糟了许多。
方才拥着陆清洵倒在榻上,被他的温着,还不觉什么。此刻放了开他,那份冷意又丝丝缕缕,如尖针般刺了周的骨。
他不再转看被严禄着施加周残酷束的青年,给自己穿好鞋袜,从椅背上扯了狐裘,裹在自己上,转了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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