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梦】下心 - 【偷偷】十五

了一，说，“如果要报仇，就得杀掉始作俑者夏油杰；如果要掉他，就只能通过您，毕竟我自己努力一百年也没戏，老师说不准还会去帮那一边。而且我认为真要杀那个人，也只有您得到。所以，接近并建立更复杂的过密关系，以尝试影响左右您完成复仇借刀杀人？这样？为了‘正确的’事。”

    “ヘェー、”男人哼哼一声，“老师比较喜第一个理由诶。”

    你叹了气，“是的，您超帅，我好。”

    沉默了一会，空气里充盈着脉搏声呼声和分秒逝落的轻响。对方像是无心提起随一句似的问你真的呀。

    “不可能吧。”你笑着说，“从源逻辑上讲就行不通啊。世界上存在什么人能掌控的了您么？您只自己想的事吧。”

    “也对呢。”

    说完便又安静去，房间里分秒恒定的轻响再次突兀起来。

    姿势不变的久坐令人肌酸懒，你塌背着腰撑着床，有一没一的跟着细不可闻的表针节奏，用手指梳理男人蓬的短发。

    “当时你到底怎么跑过去的。”

    弹了一，你抱怨着还以为他睡着了，能不能以后别这么忽然抛问题。男人咯咯笑了两声，刚睁又被你捂上。

    “家住址在新宿撤离区范围，当天还有很多辅助监督和窗的家属都在专避难。”你解释，“有被要求待在特定地。但我是‘年幼且闹腾的小鬼’，会到窜。”

    对方翻翻睛评价你确实很会窜，要杀人了你窜来了。

    索你问如果没有十二三岁小孩盯着他会行刑么。

    答案是“不知没想过”。

    “不过当时确实有愣一诶，”男人仰躺着说，举起手比划，“多想了半秒啊……凭什么呢，对吧？无论是烂橘还是杰，凭什么都得随他们的愿啊！没有理嘛，对不对？反正藏尸也是藏，藏活人也是藏啊。这么多年过去也能理解他什么况嘛，慢慢理也无所谓吧，实在说不通再杀好了呀。”

    没再继续说，但你猜后面省略的容可能是任的决定和无法通过夏油杰死亡来平衡因他而逝去的人命。

    “あっ、说起来，”男人像想起什么，又转而抿起嘴角，不准备说去了。

    “老师是想说我们班上开始的二年组课程由夏油代么？”你问，“您通话时不小心听到了，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

    对方看看你，瞳仁碧空如洗，读不绪。你想了想补充说没关系。他说你有问题，你说他有大问题。

    “如果我没死在百鬼夜行，您还会和我定束缚么？”你也冷不丁问。

    对方瘪瘪嘴，回答的不不慢，“会不会呢……まぁあ、会吧？应该会诶。因为无论哪况，当时都只会觉得是无聊小鬼在闹着玩而已嘛……所以会哦？好奇吧，想看你到底要搞什么小把戏。”

    男人说完“あっ”了一声，眨眨补充问，“如果杰死翘翘了，你会退学嘛？”

    “原来说不好，”你顿了顿，“现在大概不会。”

    随后在压倒的沉寂，他仰起脸你俯，好像整个世界万万件事里此刻能的只剩这一件而已。

    来到彼此事件视界的黑相互靠近，最终在降速结束环绕至此合，是天文学；

    突如其来说了太多有的没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惶恐不安无法承受导致亢，是心理学；

    试探推敲怂恿煽动，并大概率被逃逸成功，是日常教学。

    被勾着后颈压腹弯折滋滋作响的亲了一会，你撑起气，被箍着腰拖去床正。自己拽着衣角刚要拉，又被住手压，你倒在枕堆里仰视，吁吁呼呼小声开，

    “请您和我……不可以么？”

    对方伸手压着你嘴角“嘘”了声，一一掰着指把你两手都贴放好后才再靠近，“怎么总惦记着这个啊，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