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东西,舒悦忽然问我有什么心事,我有些错愕地看着她,我说没有啊。舒悦不屑地说,别装了,你一看就有心事,我还不了解你。我说,那我说了,你不要对其他人说。舒悦睛一亮了起来,拍着说我不说。我说:“昨天晚上有个神经病,得很帅,他蹲我家窗边的荒草地上,我给他倒了一盆洗脚去。”舒悦说:“假的吧。”既然舒悦不相信,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不过舒悦问我,有多帅?我说帅的,但我不知多帅。舒悦换了个方式,问我认不认识动画学院的张尘涵,我想了一说我认识。舒悦说那跟张尘涵比呢?他前两天被人投票是我们这一届的级草。我说张尘涵都能赢啊?有没有人给我投票。舒悦说有,她给我投了,但就一票。我认真想了想,觉得那个叫杨舟的神经病跟张尘涵没法比,他俩本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张尘涵一看就是那好学生,穿白衬衫,仔,发剪得整整齐齐,着一副镜,好学生气质拿得很有平。舒悦过了一会儿又问我,你跟那个神经病说话了吗?我说,说了一些,我叫他。此时舒悦的馄饨吃完了,端起碗来喝了一汤,问然后呢?我说:“没有然后了,然后你叫我来上网,我不知他到底没。”舒悦突然有急,说:“那你赶回去看看啊。”不知舒悦为什么又相信了我的故事,她促我回去看看,认识认识,如果真是帅哥的话可以给她介绍一,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成为她的第八任。我说行吧,你还真是不挑。临走时我又打包了一碗馄饨,想留着晚上饿了的时候吃。快走到家的时候我的脚步放慢了些,不知那个神经病是否还在。但在又怎么样?不在又怎么样?我住的地方已经很少有人了,除了几个耳朵聋掉、半截了土的老人,其他有能力的人该搬的早就搬得差不多了。杨舟说误以为那个地方是废墟,其实……也不是没有理。我是住在“废墟”里的人。我无所畏惧。这么一想觉轻松许多,我拎着馄饨继续往前走。我特地去看了一,走背面,沿着不明显的铁轨往前走,一直走到我家那幢灰扑扑的破房之,抬起看我关闭的窗。是这里了,这里就是早上我和杨舟对望时,他盘坐着的位置。我左右看了看,没人。走了吧。我没有停留,一只手在袋里,又重新绕回正常的路上,去走前门,结果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睡在我家门的地上。路边有只不知哪里来的黄野狗竖起耳朵,先是看了我一,又慢慢地走到那人的怀里,靠着他睡了来。什么鬼,二郎神和他的哮天犬?我走近了一些,黄狗对我龇牙咧嘴,那人闭着睛,伸手了黄狗的,嘴里说“小黄怎么了,小黄乖一”。我忍不住用脚尖踢了一睡在那里的杨舟。黄狗从他怀里了来,仿佛知我不好惹,于是跑远了一些。杨舟睁开睛,胳膊放在额上眯着看我,我也居临地看着他,我说你嘛?他说,你回来了?我觉得这个神经病真的很古怪,为什么这么快就能以一熟人的吻跟我说话。
我说:“别人问问题的时候,你应该回答,而不是问另一个问题。”杨舟明显愣了一,然后笑起来,说:“行啊。”他原地坐了起来,发糟糟的,脸颊额上还有不知在哪里蹭到的灰。“我在等你。”他说。我猜我现在的表一定很奇怪:“等我什么?”他说:“还不知你的名字。”我说:“你没必要知。”他说:“可是你知我的名字,这不是有不公平吗?何况昨天你还浇我一盆洗脚。”他说着说着,脸忽然有些不对劲,皱着眉捂着肚。我盯着他看了半天,问他怎么了,他说肚疼,可能是洗脚的原因,有毒。我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想什么,你直说。”杨舟肚好像立刻就不疼了,仿佛我说的话是什么灵丹妙药。他说:“我有渴,能给喝吗?”我说:“只要吗?”他说:“如果能给东西吃更好。”我就知,他大概早就瞄上了我拎着的这碗馄饨。姓杨的与我对望,帅哥的这张脸仿佛厚如城墙。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他也许还真的能成为舒悦的 杨戬的杨,行舟的舟杨舟说他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馄饨。我猜他一定是饿的狠了,虽然吃的很猛,但是吃相还算是好的。馄饨已经不怎么了,所以最后他毫无压力地把汤也喝了个光,放碗来的时候还有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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